“他到底要做什么?与昆仑有何关系。”
“凭空冒出,无根无源,无从查起。”
梦白楼将过期半个月的榨菜一分为二,一人一半道:“灵溪被佟瞎子带走,不搞清那个人的真实身份,守道者绝不会轻易放人。”
“这件事,有人替咱们头疼,等着就是。”
“对了,昆仑诛魔符是在你手里吧?”
扫地老头起身吃面道:“你觉得呢?”
梦白楼哈哈大笑道:“你,你不厚道。假死隐遁,还带走了属于昆仑的最大底牌。”
“难怪视灵溪为昆仑命脉的季玄清会向守道者低头,敢情他是失去了唯一依仗。”
“柳三生啊柳三生,与你比心狠,我自愧不如。”
扫地老头漠然道:“别一味的损我,说的你好像没带走玄门底牌一样。”
“腰间挂着的印章是什么?扪心自问。”
“一个山上下来的狐狸,咱谁也别嫌谁骚气。”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心狠?”
“被人当做畜生圈养在华夏大地,这就舒坦了?”
昆仑上一任掌教柳三生冷笑连连道:“我不舒坦,夜夜辗转反侧。”
陈玄君火急火燎的赶回陈家大宅,第一时间联络手下“暗棋”前往桃山村抓人。
首要目标有两个,苏宁的奶奶,以及刚刚从京都虎口脱险的苏明康。
次要目标,苏宁的大伯与二伯,堂姐堂妹之类。
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如果能一股脑的顺带抓回,陈玄君是乐意见成的。
毕竟底牌越多,底气就越足。
随后,他慌不迭的钻进书房,将长生图碎片藏入密格。
澹台锦瑟这阵子外出游历不见踪影,想要悄无声息的算计她,还得好好斟酌一番。
少女聪慧过人,一丁点的马脚疏忽都会让她心生警惕。
所以完整的长生图碎片必须寻以适当理由继续跟她做交易,借此“白送”。
除此之外,苏家人的安置也是个大问题。
囚禁在陈家肯定不行,容易被澹台锦瑟发现。
这女人与方玟萱私交甚好,要她眼睁睁看着坐视不管,呵,绝无可能。
思来想去,陈玄君觉得这件事还得麻烦藏身墓区陵园的扫地老头,他的义父。
一切顺利的话,不久之后,他将成功抱得美人归。
紫薇少宫主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光是这无与伦比的身份地位,就让一向心平气和的陈四爷心中万分火热。
得其体,骗其心,从而换得她一心一意的辅佐。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想到这,端坐木椅的陈家男人会心一笑,嘴角不自禁的向上扬起。
期待,从未有过的渴望。
“四爷,您找我?”
房门口,天狗垂手站立,小声询问。
陈玄君从美好幻想中惊醒,当即沉声道:“ 让你盯着点蒋岳中,那老东西可有动静?”
天狗走上前道:“蒋天师一直龟缩在中药店,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红鱼同样很少出门,最多隔三差五的去古董店转悠。”
“对了,昆仑那边放出消息,卧底杜轻扬已死。”
陈玄君阴恻恻的笑道:“死的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早死早投胎。”
天狗不敢接话,躬身低头,眼眸闪烁。
陈玄君继续道:“我一手安插进昆仑的棋子,尚未发挥出最大效果,就被蒋岳中使诈“巧取豪夺”。”
“既不能为我所用,留他作甚?”
“学人家墙头草两边倒,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
天狗应声道:“四爷教训的是。”
陈玄君拆了包天叶香烟,随手丢出一根道:“明天下午,有几个远方的客人来京游玩。你亲自开车去接,送往北郊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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