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万里蹲在外面心急如焚道:“那个,咱们商量一下?”
“今天的事,你把我当成臭屁放了行不行?”
“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见。”
“以后等你恢复记忆了,更不能提起我帮你说亲的事。”
“灵丫头,星阑师兄,不,只要是昆仑的人,你一个不能说。”
木头只想早点摆脱这只苍蝇,当即应下道:“你滚的越快,我忘得越快。”
骆万里嗖的一声,消失在后院茅房。
下一刻,他出现在厨房里。
“长厚啊,我喝多了,说的那些酒话你别放在心上。”
“那根烂木头,他就是一根地地道道的木头疙瘩,毫无价值。”
“金丝楠木这种富贵和他完全不沾边,辛夷嫁给谁都不能嫁给他。”
“你也别着急,我大侄女的亲事我记着,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
正在洗锅刷碗的王长厚郁闷道:“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说木头命好,脾气好。辛夷嫁给他不愁吃穿,这辈子掉进福窝里。”
“咋一转眼又变成烂木头了。”
骆万里讪讪解释道:“我早年跟师傅学了点观相算命的本事,这个你知道。”
“恩,也只有你知道,对旁人,我是从来不显山不露水的。”
“一般情况下,我看人很准。”
“可这不是有个前提么,不能喝酒。”
“一喝酒就容易出错,男看成女,女看成男。”
“一步之差,差之千里,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
王长厚放下湿漉漉的抹布,关心道:“看走眼了?”
骆万里严肃道:“木头不适合做你王家的女婿,但,你若信我,让辛夷认他当兄长。”
“当年的救命之恩,我还你一场天大的富贵。”
“绝无仅有的造化。”
王长厚狐疑道:“有多富?能在镇上买房不。”
骆万里面露不屑道:“就南阳破镇上的房子?”
王长厚应道:“对。”
骆万里嗤笑道:“那还买什么房,买个镇算了。”
在骆万里的苦苦哀求下,当天夜里,王辛夷和虎子多了个大哥。
木头没有反对,相反,他觉得如果能以这样的方式报答王家的救命之恩,是完全可行的。
不违背本心,在记忆恢复后,他不介意给予原本贫穷艰苦的家庭一场天大的富贵。
只要他们愿意,只要他们想要,他会毫不犹豫的满足。
王辛夷是个乖巧听话的女孩,虽然不清楚王长厚和骆万里打的什么小算盘,但长辈做主,她只有默默接受的份。
接受,甚至带有一抹暗暗的欢喜。
莫名其妙多了个大哥出来,似乎有人帮她分担家里的活计了。
不要求他会洗衣做饭,就单是分类草药这件事,从此以后,她好像可以彻底解放双手啦。
所以她笑的很开心,毕恭毕敬喊了声“木头哥”。
而另一边,虎子不乐意了。
吵吵着木头活不过半年,今天是喜事,晚点得办丧事。
小家伙实话实说,尽力表达自己心中的想法。
好嘛,脑袋上挨了两巴掌,是王长厚拍的。
屁股上挨了一脚,是骆万里踹的。
深更半夜,虎子哭的那叫一个凄凉。
哭归哭,闹归闹,不忘给木头房间送去木桶,以防他晚上吐血没地吐。
……
昆仑山,主峰大殿。
一股风雨欲来的巨大压力自殿内传出,笼罩在外围负责站岗的守山弟子身上。
使得这群平日里心高气傲的昆仑精英们一个个心生窒息,面如土色。
他们不敢抬头,屏气凝神,灵力运转,努力想要打破这层束缚。
只可惜那股压制极其恐怖,越挣扎,反弹越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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