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三个问题要问你,同样,我也给你问我三个问题的机会。”
“有问必答,权当婚前深入了解。”
罗昕面无表情,静待下文。
叶千山平静道:“第一个问题,你还是处女吗?”
他问的很严肃,不苟言笑,似乎很在乎这个答案。
罗昕嘴角掀起淡淡的戏谑,直接道:“不是。”
叶千山微笑道:“我还是处男。”
罗昕愣住了,很快明白了叶千山的意思,恼羞成怒道:“我说了,你可以去死。”
残废男子叹气道:“我也说了,我怕死。”
“我怕死,不能死,可我又接受不了别人玩过的烂货。”
“心理洁癖,你说该怎么办?”
他苦恼的点了根烟,吞云吐雾道:“要不,我送你去死吧?”
他说的云淡风轻,坦然自若。
明明是商量的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罗昕后背发凉,寒气涌遍全身。
他掐着烟头,笑的人畜无害道:“走好,不送。”
罗昕落荒而逃,慌不择路。
凉亭内,长发披肩的刺青女子目光悠长道:“你这样做会彻底惹怒叶家老畜生的。”
叶千山轻应道:“气运灯还在我身上,总要利用这个机会得寸进尺。”
“这是我讨价还价的最好时机,哪能白白浪费。”
“受了十几年的委屈,还不兴我出口恶气?”
刺青女子眼神温柔道:“可以的。”
叶千山丢掉烟头,抬头望天道:“这辈子不能娶你,已经是最大的遗憾了,哪能让你眼睁睁的看着我娶别人。”
“弱水,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有你陪着我,够了。”
京都往北五十里,下郭村。
村子再往北,有片茂盛的竹林。
在那竹林后方,有栋破旧的三层小楼。
独门独院,清净悠然。
陈玄君坐在院子里喝茶,喝的是味涩苦浓的山野老茶。
味道很冲,口感一般,他喝的并不习惯。
所以他皱起了眉头,微微撇嘴,露出难以下咽的勉强。
木桌,木椅,两只茶碗。
简简单单,一清二楚。
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位头戴棒球帽的青年男子,帽檐压低,配有墨镜,看不清面孔。
同样捧着茶碗,喝的津津有味。
陈玄君笑骂道:“都说昆仑金眉是不可多得的珍品,你此番下山就不知道给我弄个几两?”
“四爷喜欢喝茶,对那珍稀孤品求之不得。”
“便是只够泡上一杯,也能让我大饱口福。”
“你小子没孝心,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完全没把四爷放心上。”
棒球帽男子毫无拘束的叹气道:“金眉产量太少,季玄清亲自采摘,外人没胆子触碰。”
“我上山十几年了,也就喝过一次,还是沾了我师傅的光。”
“再则,我常年守卫昆仑禁地,想找师傅讨要一些也没机会。”
陈玄君调侃道:“嚯,堂堂昆仑亲传弟子,怎么混的还不如天狗。”
“天狗那小子替我掌控陈家外围势力,过的和土皇帝一样。”
“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女人嘛,天天都在换女人,乐不思蜀,逍遥的很。”
棒球帽男子故作酸楚道:“四爷偏袒天狗,让他在俗世享福,放我和白狮混在六脉可怜如虫。”
“这些年粗茶淡饭,别说碰女人了,想要喝杯酒都是奢望。”
“哎,不说了,伤心难过,痛之难以启齿。”
陈玄君哈哈大笑,放下手里的茶碗,指着棒球帽男子连连说道:“你啊,你小子不凭良心。”
“四爷把最好的机遇给了你和白狮,你偏偏还记恨我一心偏袒天狗。”
“须知俗世的荣华富贵再好,终究是过眼云烟,有了真本事,才能立足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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