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红鱼来了兴趣,起身倚靠着陈玄君的胸膛道:“老神棍的噬心蛊虫无药可解,除非能找到雌蛊。”
“苏宁一旦中蛊,灵溪会想方设法救他。”
“昆仑一脉即便强大,可面对蛊虫这种东西却没法逆天改命。”
“苏童鸢在乎这个弟弟,一旦被她知晓苏宁的中蛊是她那只炸鸡造成的,她必会内疚不已。”
“到那时,苏童鸢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一定会来求助四爷。”
红鱼笑容诡异道:“四爷这边没有雌蛊,但肯定有关于雌蛊的某些线索。”
“是真是假,是否真能找到雌蛊暂且不说。但以此为条件,诱的苏童鸢心甘情愿被四爷享用已然足够。”
红鱼击掌道:“咯咯咯,四爷打的一手好算盘,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呀。”
“下蛊的是你,解蛊的也是你。”
“到头来苏宁救不了,还占有了惦记已久的继女。”
“厉害咯。”
红鱼说完,捧着陈玄君的脸颊炫耀道:“都猜对了吧?愿赌服输,你也该告诉我当年那件事。”
陈玄君眨眼道:“确实都猜对了,但你还漏了最重要的一环。”
“天上人间那次,灵溪为了逼我让步保全苏宁,不惜施展昆仑分运术与我两败俱伤。”
“从一点看,苏宁在灵溪心中的分量绝非我们看到的那么轻。”
“换句话来说,苏家野种对灵溪肯定有用,而且还是大用。”
陈玄君冷笑道:“灵溪的大用,若将他毁灭,你说会不会对她有所影响呢?”
晚上十点,苏童鸢开车离开。
和她一起走的,还有裴川。
说是人手方面还没有落实到位,今晚得通宵布置。
灵溪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任意调台,心不在焉。
我默默收拾着残羹剩饭满地狼藉,体会着热闹过后再次涌上心头的忐忑不安。
“你过来。”灵溪握着遥控器突然开口朝我喊道:“坐我面前来。”
“怎么了师傅。”我丢下抹布搬了个小凳子过去,与灵溪面对面坐着。
灵溪伸手拨开我额头的碎发,眼眸掠闪,神色大变。
“黑云退散,白云压顶。”
“丧事已毕。”
“怎么会这样……”灵溪手忙脚乱的起身,精致无暇的脸上满是错愕道:“什么时候下的手,谁下的手。”
“师傅?”我任由灵溪按着我的脑袋,懵懂抬头道:“出什么事了吗?”
“你命宫黑气没了。”灵溪目光涣散道:“黑气主杀位,黑云压坠。”
“我们一直在提防对方朝你下手,殊不知你已经中了杀招。”
“黑云退散,寓意杀招消失。”
“可接踵而来的是白云压顶,白色主丧位。”
“你此刻命宫气运白色弥漫,再无其它颜色。”
“白灵高挂,死路一条。”
灵溪说话的同时,浑身上下涌起一股冰冷刺骨的暴戾气息。
她眺望别墅大门,银牙碰撞,杀机隐现道:“你今天没出门,对方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手?”
“毫无道理,漏洞又在哪?”
“还有,对方既已下手,你为何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
灵溪右手翻转,赫然捏住我的左手脉搏仔细感应道:“脉搏正常,气血旺盛,心率有力。”
“我到底疏忽了哪里?”
“你没有出门,家里更没有陌生人到访。”
“不,你确实没出门,可有人接触过你。”
灵溪说到这散乱无光的眸子骤然明亮道:“是童鸢……”
“陈家,童鸢。”
“呵,我明白了。”
灵溪缓缓松开我的左手,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道:“童鸢被陈玄君当枪使了。”
“可笑,可笑啊。”
“我一直提防着陈家,提防着陆家和叶家。却大意疏忽了童鸢这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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