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各取所需,谁也不点破谁罢了。”
陈玄君直言不讳道:“除老神棍之外,青羊远在昆仑,白狮藏在玄门。”
“这两颗棋子我压了十三年,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动用。”
“一是不到时候,二嘛,用的越晚,作用越大。”
“目前留在我身边帮我的只有你。”
“你是明面上的那颗棋,世人皆知。”
“却也是我最满意的那颗棋。”
陈玄君低头嗅着红鱼长发间的香味,温柔道:“再就是天狗了。”
“天狗掌管着陈家外围所有势力,替我双手沾血。”
“你和他走的最近,关系也是最好的。”
“只有你们两个,是我敢大胆露出后背而不惧的。”
陈玄君坦白道:“十三年前,我跋山涉水千辛万苦找到了六名天资非凡的幼童。”
“刻意制造了所谓的机缘巧合,让他们分别混入华夏六大势力。”
“可惜啊,有些孩子看似聪慧,实则愚蠢至极。”
“相隔五年,被我送入道门,佛门,运宗,紫薇一脉的四名幼童先后露出破绽,被驱逐下山。”
“只有青羊和白狮成功了,且这么多年暗中向我传达两派的,我想知道的消息。”
陈玄君说到这稍显得意道:“气运之争才刚刚开始,而我这盘棋却提早了十三年布局。”
“谁才是最后的赢家真的还需要争吗?”
他面露傲然自负之色道:“你要做的,就是尽心尽力的帮我,让四爷疲惫的时候能有口喘气的机会。”
“知道了。”红鱼乖乖的应声,双手环抱陈玄君的身体,越搂越紧。
她就喜欢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锋芒,自信,骄傲,舍我其谁的霸道。
仿佛埋藏地下多年的烈酒,醇香醉人。
“对了,童鸢那边搞定了吗?”陈玄君带有期待的问道。
红鱼闷声道:“你猜。”
“我要的是万无一失。”陈玄君伸手敲打怀中女子的脑袋,询问答案。
“我亲自安排的。”红鱼双手松开,枕着陈玄君的双腿腻声道:“只能说运气好哦,童鸢在外面买了只炸鸡。”
“根据我事先对灵溪和裴川的喜好摸查,这两人都极为讨厌芥末。”
“呵,童鸢偏偏买了只蜂蜜芥末炸鸡,还专门是给那野种买的。”
“先前你不是担心蛊虫没法准确送入苏宁的体内吗?”
“这下可好,童鸢给了我最好的机会。”
红鱼笑的和狐狸似的,细长的眸子半眯道:“一只芥末炸鸡,灵溪和裴川不吃,自然落到苏宁的头上。”
“蛊虫闻活人生气而动,只要苏宁打开了炸鸡盒,无论他先吃哪一块肉,蛊虫感受到他的气息,则会就近隐藏。”
陈玄君好奇道:“你是怎么下手的?”
“童鸢肯定是买好了炸鸡直接去灵溪那边,中途不停车,你难不成会隐身?”
红鱼窃窃笑道:“这很难吗?”
“在她走出炸鸡店的那刻,找个陌生面孔和她迎面相撞,蛊虫自然进了炸鸡里。”
“我说四爷,您老人家什么时候这么笨了。”
红鱼拖长尾音,怪声怪气道:“我看你是怕我出现在童鸢面前,让她心有警惕,乱了你想抱得美人归的计划。”
陈玄君哈哈笑道:“知我者,非红鱼不能也。”
“哼,一肚子坏水。”红鱼晃着修长白皙的手指,自顾说道:“让我猜猜四爷对童鸢布的什么局,又有什么计划。”
“呵,猜对有奖。”陈玄君抱起红鱼,直接整个人躺在沙发上道:“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当年老太爷为何无缘无故将家主之位传给我吗?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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