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罪的又是矮粗胖。
这回轮到大钳子动手了。
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茶缸子。
把矮粗胖的手放在床边上,对着手指一下子砸了下去。
就跟悠闲的砸核桃似得。
矮粗胖刚一叫唤,牛大柱抓起地上一只拖鞋,朝着嘴里塞了过去。
这货竟然拼命的躲了起来。
牛大柱推了推大钳子的手:“老哥,我替你教训教训这家伙。”
矮粗胖摆脱了大钳子,病态的心理开始作怪了,欺软怕硬的骂道:
“新来的,滚一边去,半夜老子弄死你,
老子在外面专门干小鲜肉,十年都出不去,看谁死磕过谁。”
这家伙长得这么恶心,竟然干出那种事来。
牛大柱扬了扬手:“谁有钳子?刀子也行!”
说完了,他心里有了几丝期盼:“大钳子应该有啊,这货干的就是这活。”
真就没想到,大钳子变戏法似得,扔过来一个简易的钳子。
牛大柱看了看,发现是用茶缸子的铁皮改装的。
能当钳子,也能当剪子。
他看了眼矮粗胖,余光了发现六指吓得脸色发白。
这种人就不能给好脸子,要不彻底制服了,随时都会翻脸。
他招呼起了六指:“瞅啥呢,杀猪还得有帮手呢,过来,过来,摁着点。”
六指犹豫着过来了。
把矮粗胖摁的死死的。
牛大柱拿着钳子,看了眼大钳子和蟒爷:“初来乍到,
以前干了点大事,见了各位算有缘,来点见面礼。”
在这地方,都是出了事来的,谁也没有自由。
更别说别的活动了。
弱肉强食。
谁狠谁是老大。
蟒爷嘿嘿笑道:“搅合的满嘴是血,这么过瘾。”
大钳子往狠里猜了起来:“撕开他的B嘴,要是我就这么干,
省的他张嘴就叭叭。”
牛大柱轻轻的拍着矮粗胖的腮帮子,像个资深大夫一样安慰了起来:
“挺着点,也不会太疼,稍微有点,要不你也记不住我。”
这是刚上了。
矮粗胖怒目圆瞪,含含糊糊的骂道:“老子是各个所里的常客,
电棍是家常便饭,刑大的那套玩意都走好几回了,
这算个屁,死了当他猫的睡着了,哈哈。”
牛大柱手里的钳子对准了他的门牙,手里加劲。
重重的一拔。
矮粗胖先是觉得疼的要命。
只不过牛大柱只是拔了一半。
神经开始疼了起来。
只是几秒钟功夫,疼的这家伙脑子里嗡嗡的。
就见牛大柱手掌转动,然后猛的拔了起来。
牙根神经汇集处,剧痛传来,疼的矮粗胖开始翻白眼了。
疼的实在受不了了,他脑子里一迷糊,脖子一挺,就想倒下去。
六指摁着呢,想倒下都做不到。
囚服全湿透了,裤裆里发出了恶臭难闻的味。
本以为这算是过关了。
牛大柱手里的钳子又伸进去了:“好事成双啊,
再忍着点。”
牛大柱活生生拔了他四颗牙。
最后,六指扶都扶不住了,烂泥一样瘫坐在了地上。
这货胸前全是血。
牛大柱重重的拍着他的脸,逼问道:“服不服?”
矮粗胖半昏迷的躺着,还没说话呢,就听旁边有人口气复杂的说道:
“不服,不服……”
说话的竟然是六指。
六指帮着干活,就看着牛大柱动手,早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紧张的说了起来。
牛大柱挥舞着带血的钳子,看向了他的裤裆:“你那地方的东西,一片片割下来,
烤了吃,不知道扫不扫!”
六指往后退了几步,狗一样的作揖:“大佬,大佬,除了蟒爷和钱爷,
你是老三。”
“刚才着急了,想说不服就得死,是真死啊。”
这功夫,蟒爷掏出了个黑瓶子,顿了顿,招呼牛大柱过来:
“装了点鸡尾酒。”
牛大柱走了过去,面无表情的说道:“不是毒药吧,
要是那玩意,死之前我干你。”
陌生人,还是个狠人的东西,他不得不防。
在这种地方,全凭拳头说话,软了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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