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不说作茧自缚呢?”
刘瞎子附和道:“我正想说呢,
你这是自-杀式攻击。”
在刘瞎子看来,这片邪恶的土壤很久了。
养了许多的人,一旦出事,都会跟着进去。
没想到连刘瞎子都害怕。
他可是躲过去了凌雄的抓捕。
曾经以为自己有丁正义和刘远飞的尚方宝剑,这件事没那么难。
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结果。
他想过退缩,可马上就有股不服气的硬气上来。
再逼着刘瞎子说点“干货”。
赶上树上树枝晃动,刘瞎子草木皆兵的看了眼树上,连忙拍了拍胸口:
“我还得回去拜堂成亲呢,
那些人太狠了,放了我吧,
要不家里那个大屁-股的明天就得守寡。”
送走了牛大柱,看着他的背影,刘瞎子叹了口气道:
“自作孽不可活,林氏兄弟的事,
市里领导也不敢碰。”
牛大柱在远处上了车,揉了揉脑门。
没等他说话,四宝子主动说了起来:
“我问出来了,红星隆所原先的所长在家养伤,
长期病休,有时候去精神病院住一段,
精神不太好。”
他说的是赵政经。
牛大柱精神头又上来了:“走,咱俩会会他去,
干这个的,还得精神病了。”
一个多小时后,他走到了城乡结合部一个小院门口。
一个老年女人正蹲在一堆烧纸旁边,用树枝子扒拉着什么。
牛大柱悄然走到跟前,就听老女儿默默叨叨的说着:
“给他们乱箭穿心,不得好死,
打入十八层地狱,了了我儿子的心愿。”
牛大柱往后退了几步,主动打了招呼:“唉,请问赵政经在这住吗?”
女人听清了他的话,起身匆忙往家里就走。
牛大柱快走几步,在她关门之前拽住了房门。
他推门进去了。
屋里破旧的床上,躺着一个赤背汉子。
胸口上有几个伤口,缝合处叫人觉得惊恐吓人。
打量了几眼。
室内物品寒酸。
牛大柱顿时对他有了几丝好感。
开门见山道:“我叫牛大柱,专案组的,找你了解点事。
你要是个怂包,我转身走人。”
不说专案组还好,一听说专案组,赵政经抓起枕头,冲着牛大柱打了过来:
“滚,老子精神不好,容易杀了他们这些王八蛋。”
牛大柱刚才看出来了,女人是他老妈。
牛大柱叫过来女人:“烧的什么东西?
有情况跟我说,要是不说,只怕以后没机会了。”
赵母哭了好一会,才抽泣的说道:“我儿子冤枉,
林氏兄弟干的,他们连警茶都砍,现在还逍遥法外,
我诅咒他们……”
也不知道听了哪个巫师的话,说初一十五烧小人管用。
赵母用上了这一招,烧些扎了针的小人,好叫林跃飞他们早点死。
牛大柱嘲讽道:“老赵,我寻思你是个女人呢,
没想到是个窝囊废。”
赵政经叹了口气,沮丧道:“说自己是好人的,是包青天的多了,
谁都不能相信。一个废人,说话都不如放屁。”
牛大柱继续嘲讽了起来:“所以你是个窝囊废,有机会都抓不住,
告诉你,市局的吴大和马二都是我处理的。”
赵政经愣了愣,看向了收音机,试探道:“你和市局的孟大一起弄过案子,
两个专案?”
牛大柱点头搭道:“那是以前了,这回我想把林氏兄弟全抓紧去,
先抓他们,再揪出后面的贪官污吏。”
赵政经一字字的听着,忽然抽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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