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栗云萍双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由于她是在吴丹面前,她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看着吴丹闭着眼睛在流泪,栗云萍也想安慰吴丹几句,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坐在地上,默默地陪着吴丹在流泪。
过了许久吴丹摆摆手说:“云萍,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栗云萍慢慢地站起来,捂着嘴扭头跑出房间,回到她的办公室之后,趴在办公桌上失声痛哭。
吴丹也躺在专用房间的床上,一个人在默默流泪,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似乎听到有人进了房间,而且还来到卧室。
吴丹以为是栗云萍又过来了,所以头也没回说:“云萍,我没事,你先出去吧!”
“丹姐,是我!”
吴丹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揉揉眼睛仔细一看,见吕天赐已经坐在床上!
当吴丹看到吕天赐时,以为他们是在梦中相会。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样滚落,张开双臂扑到吕天赐的怀里哭着说:“天赐,你难道就能这么狠心地丢下我?你让我以后怎么办啊?我不能没有你啊!天赐!你回来吧!你快点回来吧!”
吕天赐赶紧给吴丹擦拭着泪水说:“丹姐,我回来了吗?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吴丹用手摸着吕天赐的脸,也觉得这不像是在做梦,她赶紧掐狠狠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感到疼痛之后,这才确定这是真的。
吴大书记紧紧地搂着吕天赐的脖子,不知道该怎么来表达喜悦的心情。
“天赐,你吓死我了,丁书记给我打电话,他说你已经……,我……”
吕天赐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为了救武玉莎和武玉蔓而去冒险,却让未婚妻担惊受怕,赶紧用充满歉疚的口吻说:“丹姐,对不起,又让你为我担心了!”
“天赐,只要你没岀事就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在现场找到了你的衣服和手机?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丹姐,那天我在飞马镇解决了危机之后,就又和武副所长回到县城,我们在酒店吃饭时,恰好遇到武副市长的两个千金,中途武副所长有任务离开,饭后她们又要去云玉楼唱歌,没想到在半路上遇到绑匪,绑匪的绑架目标是武副市长的两个千金,我有点不走运,受到了殃及!”
吕天赐就把这些天发生的事,详细地与吴丹说了一遍。
大皋山连绵百里,横跨煤都,契族,燕云三省。
在契族境内东南端的崇山峻岭之间,一位身材高大,年过古稀的老者,还有一位身材娇小,二十多岁的女孩儿背着竹篓,一前一后在山崖下一条河流的北岸顺流而行。
老者回过头问:“灵儿,累吗?”
灵儿轻轻摇摇头,老者又笑着说:“呵呵,最近几天一直在下雨,虽然是雨停了,虽说我们是得抓紧去采药,挣点钱准备过冬。但是你这么早就着急地催着爷爷进山,而且还要和爷爷一起进山,是不是又梦到什么了?”
这个灵儿原来是个哑女,她有点难为情地点点头,接着闭上眼睛做了个睡觉的姿势,随后又羞涩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老者知道灵儿的意思,停下脚步拿出旱烟袋把烟锅装满点燃,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笑着说:“原来是灵儿又梦到我那未来的孙女婿了,能不能告诉爷爷,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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