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天赐马上解释说:“妈,其实我是这样想的,我去飞马镇工作之时,是带着任务去的,明年年底飞马镇要从全县倒数第一进入全县前十。如果完成这个任务,呵呵,就是县委领导有方。如果完不成这个任务,我就得引咎辞职。”
梅怡霖笑着问:“呵呵,天赐,这就是你的理由吗?”
吕天赐点点头说:“还有就是丁书记刚到坝口市任职,肯定会有人想方设法找他的诟病。虽说认个亲这不算什么,但我工作的地方属于坝口管辖。如果让别有用心的人拿来做文章,这样就对爸会产生一些负面影响。”
见梅怡霖频频点头,吕天赐停顿了一下又说:“当然最重要的是,我想凭借自己的能力,踏踏实实地去做一些事,所以我不希望顶着衙内的光环去做事,希望您能理解我。”
“天赐,妈明白你的意思,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梅怡霖忽然感觉到,她刚才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量。吕天赐这孩子果然不是那种爱慕虚荣,一心钻营之人,他这样做既是为佑华着想,也是想证明他自己的能力。这么年轻遇事想得这么周到,假以时日,这孩子绝非池中之物!
这一夜三个人越聊越精神,越聊越投机,丁焓炫说着她校园里的趣事,吕天赐也说了他在腾龙乡的一些事情,梅怡霖讲了她当年做援外医生的经历……,在不知不觉中就聊到了天亮。
第二天吕天赐醒来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到北梁县的大街小巷,还有下面的乡镇。
首先是马蕴珏和林晨晨,一大早就来到医院看望了吕天赐,当她们离开医院回腾龙乡之时,顺路也将梅怡霖和丁焓炫送到车站。
接着吴丹在上班之前也来到医院,简单地问了一些情况,得知吕天赐恢复的不错,便离开医院去县委上班。
吴丹刚刚离开,栗云萍和小丽就进了病房,小丽一进门就低着头向吕天赐道歉:“吕书记,对不起,那天是我害的您受了伤。”
吕天赐摆摆手说:“小丽,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栗云萍说:“吕书记,你受伤这几天,最自责的人,非小丽莫属了,她几乎是天天以泪洗面。”
“小丽,今年多大了?”吕天赐见小丽两眼红肿,为了安慰这个小姑娘,赶紧转移话题问小丽。
“吕书记,我今年十六岁。”小丽低着头,轻声地回答。
吕天赐立即皱皱眉说:“栗经理,这样下去可不行,小丽的年龄这么小,怎么就可以在云玉楼当服务员呢?如果严格地追究起来,你这是雇佣童工,这可是违法行为啊!”
“吕书记,你有所不知,说起来这孩子也挺苦的,她从小父亲在外游荡,她的母亲实在是支撑不下去了,就无奈地丢下了她离开家。之后小丽一直跟着奶奶生活,两年前她的奶奶不幸去世,那时候她才只有十四岁,一个人很难继续生活下去。一次我去她们村为飞云楼采购农副食品,正好遇上了无依无靠的她,于是我就把她带到飞云楼,做点力所能及的事,这样至少她不会再去挨饿受冻,这两年她就一直呆在飞云楼。”栗云萍忙和吕天赐解释。
“小丽,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吕天赐轻轻点点头,然后带着关心地口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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