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士兵看着有些着急,不顾规矩的说道:“启禀皇上,小的们在军营,已经一年没有收到朝廷送去的粮草了。”
赫连毅听了士兵的话,大怒:“好你个冯瑞,还敢在这里跟朕狡辩。”
“朕就不相信,此事你一点儿没参与。”
冯瑞吓得浑身发抖,他知道,这事儿自己是躲不过去了:
“皇上,臣,臣,臣也是被迫的呀……”
赫连毅狠狠一拍桌案:“还不如实招来!”
冯瑞向前膝行几步:“皇上,当时东方兴德威胁臣。如果不按他的话做,就让臣全家死于非命呀……”
赫连倾城看着他卖力的甩锅,有些看不过去了。
走上前几步,狠狠踹了他一脚:“死到临头了,还想狡辩,要不要本宫将天牢里的人带出来,与你对质?”
赫连倾城这一脚踢的不轻,冯瑞那浑圆的身体在殿中滚了两圈儿才停下来。
他怯怯的看向刚刚踢他的人,心中已然慌了……
“皇上,臣知错了,臣愿意把这些事儿都招了,求皇上饶了臣的一家老小……”
赫连毅斜眼看了他一眼:
“你还没有资格跟朕讲条件,就算你不说,朕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说完,就朝着一处隐秘的地方喊道:“墨白,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随着话音的落下,墨白不知从何处闪身出来,直接朝着冯瑞的方向走去。
冯瑞可是见过墨白收拾人的手段,他吓得连连后退:
“我说,我都说,请墨统领高抬贵手。”
墨白看向了皇上,等待他的指示。
赫连毅微微点头,墨白才后退了几步。
冯瑞一脸的菜色,看了看皇上,开口说道:
“朝廷每年例行往边关运送两次粮草。”
“去年年初送往南境的那一批,直接被东方兴德扣去了多半成,只有一少半送去了边境。”
“这些确实通过罪臣的手,可都是前兵部尚书亲自看着罪臣督办的。”
“年底送的那批粮食,军需官全部押运走,罪臣并没有做过手脚。”
赫连毅听后,问道:“年底负责押运粮草的人是谁?”
冯瑞连忙答道:“就是东方兴德的外甥杨松,此人已经跟着一起押入天牢。”
赫连毅微微眯眼,看向刑部尚书:“乔爱卿,你亲自去天牢提审东方兴德与杨松等人,务必问出粮草的去向。”
“臣遵旨。”乔大人恭敬的回道。
说完,便出了大殿,直接去办事儿了。
赫连毅再次看向下首跪着的人:“冯瑞,除了这些,你还做过什么,如实道来!”
冯瑞连滚带爬的往前凑了凑:“皇上,罪臣做过的都招了,其他的真没有参与过。”
赫连毅也懒得继续问:“来人,将冯瑞押入天牢,让乔爱卿一并审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宴席不可继续。
众官员也很有眼色的等待着皇上示下。
赫连毅见官员几乎全部在场,索性也不打算换地方了,直接在这里商量起了南境的事儿。
赫连倾城听说南境在缺少粮草的情况下,丢了一城,主动请缨,去南境征讨南黎国。
赫连毅本以为,等时局稳定一些,就将位置让给儿子。
正好这段时间,好好带一带他,让他学着管理国家大事。
谁知,南境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他是万分不想让自己唯一的儿子去边境冲锋陷阵的。
奈何,满朝文武百官,除了赫连倾城,没有一个人愿意主动去支援南境。
这让赫连毅不禁对这些大臣再次失望了些。
听了儿子的请缨,他没有立刻下旨,而是想等等看,有没有其他愿意身先士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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