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了解过了,他们两个,一个拿假警官.证冒充警察,一个意图不轨。”曹青山低声道。
“不是这样的。”而在这时,季方正和管栎相视一眼,立刻扯着嗓子大声道:“她不是什么正经人,是借这姑子庵,故意用这种类似姑子的身份,收钱办事的!我们之前谈好了价,进屋之后,她又要加钱,价格没谈拢,才起了纠纷。我那个警官证也是网上买了拿着玩的,以为安书记是跟她一伙的,是搞仙人跳的,所以才吓唬吓唬他,没有恶意。”
【新招数又来了!】
安江大开眼界,觉得今天当真是上了宝贵的一课。
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解决不了提出问题的人,那就解决提出问题之人的家人!
如果连提出问题之人的家人也解决不了,那就抹黑受害者,使其成为不完美受害人,甚至倒打一耙,故意污蔑,用这样的方式,逼迫别人就范。
这些人,小手段当真是一套一套的。
而且,不需要言语交流,不需要事先沟通,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够表现出这样的全盘行动,可以想见,他们平时绝对没少干类似的事情。
不知道有多少人,已是惨遭了他们的魔掌,被迫生活在痛苦之中,而他们这些人却是逍遥法外,不用承受任何责任,甚至连最基本的内心愧疚感都不会有,说不得还会拿受害者当成笑料,嘲笑受害者在受害时惨叫的有多大声,哭得有多凄惨,哀求的有多凄厉。
安江脸上带着笑容,可是他的内心,却已是燃起了汹涌的烈火,觉得他整个人都即将变成一座要爆发喷涌的火山。
“是吗?还有这样的情况?”管永正听到这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向曹青山道:“曹局长,他们所说的这种情况你调查过没有?是否有这种可能?”
“还没有确认过。”曹青山摇了摇头。
“那就查一查嘛,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管永正淡然一句,然后含笑看着安江,笑呵呵道:“安书记,现在人道德底线很低,为了搞钱,无所不用其极,您可不要被假装弱势群体的人给蒙蔽了!”
“我不是!”陈佳妮气得脸都红了,咬着牙齿恨声道。
“哪个贼会承认自己是贼呢?所有被关进监狱里的犯人,都说自己是无辜的!”管永正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向安江笑道:“安书记,您说是吧?”
“我说,她不是,你的指责不对!”安江平和直视管永正的双眼,淡淡道:“一切,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我愿意为她作证!”
管永正目光一抽。
“我也听到她一直在呼救,我也可以作证!”凌鸥一步向前,跟着道。
管永正冷冷看着凌鸥,道:“你又是谁?”
“齐鲁工大,副校长,凌鸥。”凌鸥平静的向管永正道。
管永正听到这话,脑袋立刻大了一圈,心中连连叫苦,怎么把这个灭绝师太也引进来了?
凌鸥是凌家的人,而凌家在齐鲁的根子很深很深,凌鸥的父亲刚从齐鲁省委的任上进京,而且不是平调,而是高升。
凌鸥这么多年一直未婚,在齐鲁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特立独行,连她父亲都拿她没什么办法。
所幸的是,凌鸥志不在官场,在海外进修博士后,回到了高校教育界兜兜转转,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齐鲁工大的副校长,虽然排名靠后,可是,谁敢不把她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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