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要要家暴姐姐了!快来人啊,救命啊!”杨芸佯做挣扎的样子,腻腻歪歪道。
“叫吧,叫破嗓子也没人理你的。”安江一脸凶相的吓唬一句,一边抱着杨芸往浴室走去,一边胡言乱语道:“芸姐,今天哪张嘴想吃饭?”
“不理你,就知道欺负我,终于要走了,可以摆脱你这个大色狼!”杨芸面颊红霞飞满,耳垂都快要滴出血来了。
安江哼了一声,将杨芸放在地上,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杨芸那娇艳如花的面颊,喃喃道:“芸姐,你就那么希望我走吗?”
“希望,谁让你总是欺负人,你走了我就清净了。”杨芸娇嗔道。
安江长叹一声,佯做满脸失落的样子,作势要转身:“那我走了。”
杨芸见状,慌忙伸出手,紧紧抱住了安江的后背,脸颊贴在他的背上,娇柔道:“不舍得你走,想把你拴在我家里我心上我床上,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你。”
“口是心非的女人啊,明明舍不得,非得这样才肯说。”安江转身,将杨芸抱在怀中,噙着芳唇,柔声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哪张嘴吃饭啊?今天我都听你的。”
“不告诉你,等等你就知道了。”杨芸气喘吁吁的挪开双唇,眼里浮起一层淡淡的水雾,然后转身便跑进来浴室里面。
安江立刻跟着冲了过去。
很快,一件件衣服如蝴蝶般从浴室里飞了出来,散落的满地皆是,花洒飞扬散落,但水花落地的声音却是有节奏的断断续续,并不均匀。
既然是吃饭,那么自然只有一张嘴。
更不必说,现在也不是有小家伙的好机会,只能委屈妹妹,便宜姐姐。
几番来回,直折腾到了午夜,仿佛恨不能将身体缠缚在一起,直到杨芸脱了力,两人这才换了床单被褥,然后杨芸抱着安江的一条胳膊,香甜的睡了过去。
安江倒是没太多睡意,望着杨芸恬静的睡姿,轻吻两口后,无声轻笑,然后拿手机给高玉兰发了个消息,告诉她自己晚上不回去了,留宿在杨芸这边。
高玉兰自然是不会说什么的。
对于杨芸和安江的事情,她早已知晓,也明白作为小保姆,一定要对主人的事情做到守口如瓶,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一夜无话,很快到了第二天白天。
安江与杨芸一前一后到了县委大院。
安江走进县委大院时,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很快他便明白了缘由。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组织程序到了省委组织部那边,经手的人多了,消息也就走漏了,虽然长乐距离江城很远,可太平洋都没加盖,何况小小的华中了!
徐建立自然是去了安江的办公室一趟,也没藏着掖着,向安江表示了祝贺,毕竟以安江的职位,去京城参加中青年干部研修班,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这是要提拔重用的征兆,一个县委书记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安江对于徐建立的祝贺,也是礼貌回应,只说这段时间与徐建立共事很愉快,很舍不得离开,然后希望徐建立能够带领长乐县发展的越来越好,徐建立自然是满口称是,两人寒暄片刻后,才各自离去。
徐建立前往安江办公室的动作,也彻底坐实了传言,所有人都知道,安江即将迎来升迁,对此众人其实并不觉得吃惊,毕竟长乐县的政绩是摆在这里,如果连安江都得不到提拔的话,那么,也没什么能被提拔了。
只是他们心中还是觉得有些惋惜和忐忑不安。
安江之与长乐县,就像是舵手与船,现在舵手走了,船该何去何从?
当夜,不少干部便纷纷联系陈楷,或者是赶去了安江所住的别墅,其中一些人自然是真心来祝贺安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也想要知道长乐县未来的安排会是什么样的。
但还有一部分人,则是怀了其他的心思,希望能走通安江的门路,得到他的好印象,在安江离任之前得到突击提拔。
对于这两种人,前者中值得安江信任的那些人,他早已经打了招呼,一切都已经规划妥当,至于后者,安江自然是敬谢不敏,无论带了什么礼物过来,全都由高玉兰这个小保姆出面,一概挡了回去,态度亲和友善,但无论怎么说,什么礼物都不收。
至于安江,则是直接躲去了县委招待所,开了个房间,嘱咐前台和保安,凡是来访的客人一概不见,才算是求得了个清净。
周四上午,一辆挂着省委组织部牌照的红旗H5驶入了长乐县县委大院。
看到车牌照的刹那,所有人立刻明白——
安江的调令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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