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丽被打晕了,随后丫头又用带有乙醚的毛巾,给她擦了一把脸,想要醒来的话,估计得到下半夜了。
看着一动不动的文丽,徐伟心中暗想,有句古话说的好呀,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反正文丽也是睡着的,自己不如干脆,跟她好好探讨交流一番,等她醒了之后,什么都不知道,岂不是一举两得?
想到这里,他立刻将文丽抱上了床。
果不其然,整个过程中,文丽一动不动,徐伟刚开始还有些胆战心惊,但是后来脑瓜子越来越迷糊,就干脆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了。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便到了凌晨一点四十五分。
徐伟躺在了一旁,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心中暗暗后悔起来,如果不是文丽,把自己招入他的麾下,只怕自己此时,已经待在了监狱之中呢。
而自己却趁着她睡觉的时候,竟然欺负了她,自己还算不算个人啊!
他抬起上来,狠狠地给了自己两个耳光,然后猛地坐了起来,抓起衣服手忙脚乱地穿了起来,当他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再给文丽穿的时候,忽然,他整个人宛如被使了定身法一般,愣在了当场。
因为,他看到了血。
我靠!
徐伟彻底被吓傻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看起来风骚多情的文丽,竟然还是个……。
虽然徐伟是个爷们,但是生理卫生知识,那还是了解的非常多的。
女人的初次经历,那还是非常疼的,并且这种疼痛,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再者说来,这血迹自己也没有办法清理呀!
这事儿,恐怕是想瞒都瞒不住的,该怎么办?
究竟该怎么办呀!
徐伟彻底慌了,以文丽的脾气,如果知道自己对她下了黑手,那一定会要了自己的小命儿!
正在他惶惶不安的时候,忽然文丽睁开了眼睛,她看到徐伟这个混蛋,正贼溜溜地盯着自己的双腿。
而此时的自己竟然是……。
我靠!
这个小畜生,竟然敢欺负自己,想到这里,文丽曲腿一蹬,一脚将徐伟直接踹下了床。
冷不丁地挨了一击,徐伟被摔得七荤八素,他从地上爬起来,面色恐慌地说道,“老大,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绝对不是的,我刚刚只是……。”
事实摆在面前,并且自己身体上的不爽,依旧还在,证据确凿,他竟然还敢百般抵赖,今天如果不把你弄死,我文丽这么多年,就算是白混了。
想到这里,文丽一个勾拳,打在徐伟的身上,随后照着他的脑袋,就练起了王八拳。
徐伟双手抱头,大声嚷嚷道,“打人别打脸,不要打脸呀。”
他不这么说,文丽或许还不会打他的脸,如今他这么一提醒,文丽一只手拉开他抱着头的手,随后大耳光,啪啪啪地打在了徐伟的脸上。
没多久,徐伟的脸,就被打得像个猪头一样肿。
这一顿拳脚,把徐伟打得两眼直冒金星,脑瓜子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完了,这下自己算是彻底完蛋了。
本来是打算,跟白百灵这几天结婚的,如今被揍成了这个熊样,这婚还怎么结呀!
“徐伟,我今天就杀了你, 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报应。”文丽怒声说道。
她虽然也是国安的人, 但只是国安外围不在编的高层而已,以前的时候,文丽也是个江湖混混,如今徐伟惹怒了她,她在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不身份了。
此时隔壁,趴在墙壁上偷听的四个人当中, 三个人心中都是一惊。
唯一没有惊讶的,自然是赵二川了,这货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唯独就是怕老婆,在他看来,怕老婆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男人嘛,既然有所求,就得有所舍。
“小徐书记,今天晚上可惨了。”赵二川嘿嘿笑道,“以前的时候,他总是笑话我,如今,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我来笑话他了。”
阿刀和小五两个人,相视一眼,心里均是咯噔一下。
文丽位高权重,她如果想要搞徐伟的话,那还不是易如反掌吗?
一旦徐伟完蛋了,那真就成了树倒猢狲散了 ,自己还有未来吗?
难道真的像文丽说的那样,不跟着徐伟混了,就得进监狱吗?
正在这个时候,丫头却眉头紧皱,冷冷地说道,“这个没用的东西,没有想到,竟然连个娘们都搞不定!”
说着, 她转身便出了门。
赵二川见她要去隔壁,立刻也想跟着去。
他知道, 只要自己去了隔壁,那肯定是有饱眼福的机会。
然而,小五和阿刀两个人,同时一个箭步冲上去,俩人一左一右,直接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不要过去。”小五低声告诫道。
“除非,你不想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阿刀说道。
赵二川一愣,讷讷地说道,“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危险啊。”
“丫头揍过你没有?”小五提醒道,“你打得过她吗?”
阿刀也说道,“丫头和文老板的战斗力,应该旗鼓相当,如果你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今天晚上,只怕你得给老大陪葬。”
赵二川撇了撇嘴,“陪葬我也乐意,你俩不乐意?”
“我也乐意。”阿刀随后,猥琐地嘿嘿笑了起来。
小五则心中暗想,陪葬我也乐意,只是,偷看人家女人光屁股,这就不太好了,尤其是,文老板现在已经成为了老大的女人。
就在这个时候,丫头咣咣咣地敲起了门来。
随后,房门被打开了,文丽的身上,穿了简单的衣服,她目露杀意地说道,“你来干什么?”
丫头那也是茅房拉屎蹲下的娘们,她向来敢作敢当,于是挺了挺胸脯,面色傲然地说道,“你是被我迷晕的,徐伟是我给下的药,所以说,你哭错了坟头。”
“如果你想找徐伟的麻烦,不如先来找我, 只要你能追的上!”
此言一出,她出手如电,猛地扯破了文丽身上的衣服,随后撒丫子就跑。
“贱人,有种你别跑!”文丽重重地一跺脚,却没有敢追上去。
此时虽然是半夜,但自己衣服已经破了将近二十厘米的洞,如何能出的了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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