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见笑了,我和陈勃聊点事,这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打扰你们了。”罗洋摆摆手说道。
罗洋起来洗漱一番,然后去了客厅里,陈勃早早的泡好了茶。
罗洋坐下后,向陈勃坐的方向挪了挪,一直挪到了他的手可以放在陈勃的大腿上,这才罢休。
罗洋的手真的放在了陈勃的大腿上,开始时是使劲拍了拍,接着就放在腿上不动了,身体坐的笔直,但是手放得位置实在是让陈勃有些不舒服。
“罗书记,有事?”陈勃这话的意思是,你有事说事,你这手放在我这大腿上算是咋回事?
“你这几天和白永年见过面了吗?”罗洋问道。
陈勃点点头:“见过,见过好几次了,怎么了?他身体有反复了?”
罗洋摇摇头,终于抽回了手,说道:“没有,我也好久没见他了,那次最高检的人见了他,他没和你说什么吗?”
陈勃摇摇头,他不知道罗洋到底想听什么,但是隐隐猜到罗洋和白永年之间怕是有了问题,可是罗洋如果不想说,自己也不好开口问。
罗洋抽了支烟,渐渐的,他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
忽然他看向陈勃,问道:“陈勃,我问你个问题,当有一天,组织和朋友,需要你选一个背叛,你会怎么选?”
陈勃猜到了,罗洋和白永年之间一定是出了问题,否则,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再联想到当时白永年把自己叫进去,当着最高检的人的面说自己以后是他的联络人,如果自己有需要提交的材料或者是有什么要求,都好通过陈勃联系递交,陈勃还留了那两人的联系方式。
如果罗洋和白永年的关系没问题,这些事轮得到自己吗?
要论和白永年的关系,罗洋岂不是比自己更合适,他更成熟,知道的事情更多,自己对白永年知之甚少,能起到一个毛线的作用?
陈勃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他给罗洋倒了茶,又递了烟,罗洋的眼神依然不依不饶,盯着他,仿佛不给他一个答案他是不会罢休的。
陈勃眼珠子一转,微笑道:“那要看是什么样的组织,也要看是什么样的朋友。”
对于陈勃这个滑头的回答,罗洋报以苦笑。
罗洋说道:“我比你年长几岁,有些事我说的太煽情了,你会觉得我说的过了,其实,因为庞省长的事,我谢谢你,要不然,我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呢,算了,不说了,以后好自为之,白永年这个人,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你能照顾点就照顾点吧……”
罗洋今晚来找陈勃,一个是为了告别,另外也是想在白永年说出自己做的那些事之前说出来,自己说出来总比白永年说出来要好的多,先入为主的印象还是要的。
罗洋没想到白永年没有告诉陈勃这里面的事,说到底还是自己小人了。
但是罗洋也是想提醒陈勃,白永年这个人能力是有的,但是野心也有,就像最高检那两人说的那样,作为项兴国的秘书,白永年说自己不知道项兴国的去向,这是不可能的。
当白永年查出来重病的时候,罗洋及时的向最高检自己的联络人汇报了情况,他们立刻就来人了,在白永年做手术之前和他见一面,期待着他能说出点什么来。
但是他们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人性,所谓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个道理或许在大多数情况下是存在的,但是在白永年这里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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