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也孤身一人,馨儿你嫁给我可好?”
孟少亭激动的道。
荣庆公主险些没一口老血喷出。
“不好……”
“可如今你这个样子,如何活下来?”孟少亭担忧道,不过说的也是实话。
失去了飞花宫的光环,也幸亏,当初她在京城行走的时候,都是轻纱遮面,如今露出真容,也没人认识她。
只希望她尽快联络到自己京城的暗桩。
“我想先安静一下。”
最后在荣庆公主的强硬之下,孟少亭先给她找了个住处,然后几乎一整日都待在那里,嘘寒问暖。
荣庆公主就是心里不悦,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先这么安顿下来。
晚些的时候。
孟青瑶回到孟府,迎面就看到了孟少亭满面的红光,大约知道,他应该是已经见到了自己的白月光。
心中讽刺,嘴上笑道:“父亲今日心情不错啊。”
难得孟少亭看孟青瑶也顺眼了几分,“嗯,这几日京城乱,你能不出门,还是不出门的好。”
“这样啊,不过我刚好要跟父亲说一件事。”
“什么事?”
“母亲最近病下了,我要去侍奉几日,可能不在家,”孟青瑶道。
孟少亭皱眉,虽说不喜欢她往将军府跑,可也知道拦不住,“去吧,对了,飞花宫的事,我虽然不清楚,但是玉珠的前程,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保住,否则……”
话没说完,但意思大家都懂。
孟青瑶面上点头,心里却是好笑,这都什么时候了,孟少亭竟还想着威胁她。
也罢,孟玉珠的前程,她本来也没看在眼里,就先随了她吧。
而孟玉珠这几日也是担惊受怕了许久,虽说外界传闻,飞花夫人已经回了飞花宫。
但她知道,一定是出事了,母亲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
她整日在院子里,正急得吃不下饭,就见孟少亭兴高采烈的走了进来,“玉珠,玉珠……”
“爹爹,我在?”
孟玉珠赶忙迎了出来,问:“可是有什么好消息?”
“自然是天大的好消息,你穿戴一番,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不过此事不宜张扬。”
“好。”
孟玉珠点了点头,就跟孟少亭出门去了,一路上孟少亭遮遮掩掩,似乎生怕被人发现踪迹似的。
奈何根本没人跟踪他们,等到了地方,孟玉珠才好奇的问:“爹爹究竟要带我去见谁?”
“你猜也猜不到的人,”孟少亭兴奋一语,推开门,就看到了屋子里端坐着的荣庆公主。
荣庆公主因多年习武,哪怕如今虚弱,坐在那里也别有一番神韵。
也是这番神韵,令孟玉珠几乎一眼认出,“这不是飞……这是……”
她赶忙慌乱的改口,看了孟少亭一眼,孟少亭则道:“孩砸,你没看错,她是你母亲,你母亲啊,她终于回来了,你母亲才是爹爹心中唯一的挚爱,以后,我必然非她不娶,到时候咱们一家三口就可以一起了。”
“真的?”
孟玉珠眼底闪现出了向往,这一刻,她是真的有些开心了。
但是屋子里的荣庆公主,听到这番话,却是犹如五雷轰顶,她堂堂荣庆公主,飞花夫人,余生竟要跟一个莽汉过一辈子吗?
想到这些,她就恨不得杀人。
“孟少亭,你先出去,我些话要跟玉珠说。”
“好好好,你们说。”
孟少亭退了出去,孟玉珠则步入了房间,有些不敢置信的问:“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这是……”
荣庆公主看着孟玉珠,简直不知是该从何说起,只道:“我被人暗算,而且我以后也不是什么飞花夫人了……”
“什么,谁暗算的您?”
孟玉珠激动的问。
荣庆公主的眼底,闪过一抹仇恨,咬牙切齿的道:“青衣楼楼主的妹妹,那个贱人……”
可怜这荣庆公主,到了此刻还不知真正算计的她的人是谁。
“青衣楼?”
孟玉珠的脸上闪过几分无奈,因为她无法为母亲讨回公道,青衣楼,在很多人眼里都是惹不得的。
更何况区区一个她。
“那母亲您一身武功……”
“暂时,使不出来了……”
荣庆公主,痛彻心扉,武功的被废的事,怎么都无法说出口。
孟玉珠也知道,有些问题不能再问了,赶忙安慰道:“只要母亲平安没事就好了,以后我们在孟府,有爹爹护着,好好过日子也是一样的,您之前给我争取的东宫侧妃之位也是作数的。”
“谁要跟你们好好过日子……”
荣庆夫人一急,竟是说了实话,不过马上改口道:“我只是不甘心。”
“可我们斗不过青衣楼啊。”
“总有办法的……”她荣庆公主,绝不是随便屈服的人。
之后,‘一家三口’吃了顿午饭,方才散去,可这饭,荣庆公主依旧吃的如鲠在喉。
……
而此刻京城还发生着一件事,依旧是安定侯府这边的老黄历了。
安定侯府的风波勉强算是度过去了,徐景芝常年不在京中,府中若无事,他便待不住了。
可如今安定侯府发生了这样的事,老夫人如何还能让他再走,就是上吊抹脖子搏命,也要留下他。
而老夫人胡氏虽对徐景芝的心结,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但无奈之下还是求告到了蓝氏那里。
徐氏似乎这些也是站老夫人的,觉的大哥不能再去边关,而有了徐氏的帮衬,蓝氏当然愿意出面的。
二人难得约在了山海楼。
此刻看着楼外的碧水蓝天,蓝氏也第一次吐露心声道:“当年的心结,我早已解开了,侯爷又何必自苦,楚氏的事,我也知道了。”
徐景芝看了蓝氏一眼,自从和离,蓝氏仿佛又变回了当年的模样,并未有丝毫改变。
苦笑道:“可我始终无法原谅我自己,更加无法面对你,只有边陲的风沙,或许能让我平静吧。”
“……不是你的错。”
蓝氏幽幽一语,乃至和离之前,她都一直觉得,当年那件事是一场意外,但是后来,经过她的几番思考,与孟少亭的诸般无耻。
蓝氏竟是恍然大悟,也许,说不定,打从一开始,他们就都中了孟少亭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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