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溪瞳孔微缩,手一挥,便打开了这个纸团,悄悄用冰冻术给灭了火。
也是这时,陆建森快速跃出,利落地制服了扔纸团的男人。
就在所有乘客一脸懵逼的时候,列车上的乘警和几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人齐齐跑了过来。
他们看到陆建森后,微微有些诧异。
但很快就有人上前查看那对老夫妻,在发现两人的衣服里面都绑有炸药时,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这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个一脸正气,面色严肃的男人问陆建森。
陆建森皱了皱眉,“不知道,你们的消息可能有误差!”
顾小溪就这么看着他们,心里也同样懵!
很快,老夫妻和他们的行李,还有那个中年男人都被人带走了。
又隔了一会儿,陆建森也被叫走了。
临走的时候,他对小姑娘说道:“别怕!我一会儿就回来,你不要乱走。”
顾小溪很是担心,但还是点了点头,“好。那你快点回来。”
十五分钟后,陆建森回来了,跟着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个五十多岁,面容慈祥,但浑身散发着上位者气息的男人。
他在顾小溪对面坐下,笑着说道:“你这丫头就是陆建森的媳妇呀!”
顾小溪朝陆建森眨了眨眼睛,见他眼带安抚地看着自己,她这才点了点头。
“嗯。领导您好!我是陆建森的媳妇,我叫顾小溪。”
袁明之笑着点点头,“真是个好孩子!陆建森刚才说,是你先发现的那对老夫妻的异常对吗?”
顾小溪有点懵,“不是他先发现的吗?”
袁明之失笑,“那你能给我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顾小溪点点头,“那两人刚上来时,无论是服装还是精神面貌,都不像是舍得花钱买卧铺票的人……”
袁明之微微一笑,小丫头观察很敏锐,是个会思考的。
“后来那两人一直在用方言说话,呜里哇啦的,我一句也没有听懂。老太太转身时碰到了我,我闻到了一股很难闻的味道,有点像狐臭,又有点像爆仗的味道。”
说到这,顾小溪停顿了一下,“这时候我盯着老太太看时,陆建森莫名其妙让我去上厕所,但我根本就没说我要去厕所,所以我觉得陆建森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陆建森定定地看着他家小姑娘,眼底有笑意闪过。
其实,他一开始觉得那对穿着破烂的老夫妻愿意花钱坐软卧,票应该是别人帮着买的,并未作他想。
是小姑娘主动对老太太搭话才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可没有想到这两人身上会绑了炸药,是后来小姑娘突然拍了一下老太太,他才闻到了那可疑的炸药气息,动了手。
听完顾小溪的话,袁明之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你们保持着警惕心,也配合得很好,挽救了列车上很多人的生命,我要谢谢你们!”
顾小溪愣了一下,连忙摆手,“不用!不用!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也是不知道后果这么严重,不然得好好揍那三人一顿。那些人可是威胁到我的生命安全了。”
要是炸了,她自己不也死了!
她都死两回了,真的不想再死了!
想着想着,她竟有些后怕起来。
多亏她会冰冻术,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做好事,多赚功德值啊!
陆建森其实很想将小姑娘抱进怀里哄一哄,平复一下心情,但袁领导在,他便也只能先忍着。
顾小溪本来以为这位袁领导了解了情况,说几句话就会走了,但人家却直接让人把行李搬到了他们车厢,就住在了他们对面的铺位。
顾小溪一开始有点小纠结,但袁领导好说话呀,又博学,不一会儿两人就聊得十分开心了。
倒是陆建森变成了那个被冷落的。
又过了一天,袁领导已经成为了顾小溪口中的袁伯伯。
没别的,就因为袁领导说他跟郝伯伯是好朋友,也让她叫伯伯。
顾小溪也就顺杆爬,很配合地乖乖攀关系了!
两天两夜没抱到自家小姑娘的陆建森满眼的幽怨,却又无可奈何。
列车到达京都火车站后,陆建森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袁明之笑着拍了拍陆建森的肩膀,“小子,好好照顾她,别欺负她!小溪丫头人美心善,值得最好的!”
陆建森敬了个礼,“是。往后余生,忠于国家,忠于她!”
袁明之轻点了下头,跟小溪丫头叮嘱了一句。
“以后遇到了什么困难,可以给我打电话。”
顾小溪点点头,“袁伯伯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您也保重哦!”
袁明之微微一笑,轻轻摆了摆手,上了来接自己的车。
顾小溪等车子走远后,这才看向陆建森,“我们怎么去你家?坐公交车吗?要不要先去买点礼物?”
陆建森牵起她的手往前走,“先不回去,我们先去一个地方。”
“哦!”顾小溪也没问要去哪里,反正跟着他走就对了。
走出火车站范围,她的脚步突然一顿,脸上的笑容突然如烟花般绽放,兴奋地想要原地转圈圈。
她刚刚居然得到了一百点功德值!
是一百点呢!
陆建森见她突然这么高兴,忍不住轻抚了下她的俏脸,“怎么了?”
顾小溪只是笑,却没有解释。
陆建森深深地看着她的笑颜,没有再问,握着她的手更紧了些!
以后,他一定不会再让她置于危险之中!
他希望她永远笑得这么开心!
……
青北城,军医院。
陆建业正在帮毕文月收拾东西,但毕文月却在病房里疯狂地扔着东西。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说我不回去,你听到了没有?”
她没有见到陆建森,她不回去!
她要问问陆建森,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对她向来纵容的陆建业此时也动了气,“不回也得回。你待在青北想干什么?见我大哥吗?”
最后这句话,陆建业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眼神也无比的阴暗。
毕文月愣了愣,然后颓然地躺回了床上。
“你明明一早就知道的,我嫁给你只是一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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