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不见,他这个便宜妹妹,倒是出落的越发漂亮了。
光是站在那儿,就迷得他神魂颠倒。
早晚,他要得到这朵沈府里最靓丽的雪莲花!
眼看佣人们凶神恶煞朝沈听晚靠近,沈秋成生怕他们粗手粗脚的弄伤了她,立即冲过去挡在她面前。
“都给我站住!想干什么?”
“今天我在这儿,谁也别想动我听晚妹妹一根手指头!”
说着,他假惺惺转过身,想去抓沈听晚那素白的小手,“听晚妹妹,别怕,有什么事大哥给你做主!”
沈听晚差点当场吐出来。
这裹着层人皮的伪善畜生,面对他,她宁肯对上恶毒的陈巧娣。
至少陈巧娣的坏,毫不遮掩。
沈听晚立即往后退两步,躲开沈秋成的咸猪手,然后走向陈巧娣,“我这趟来,只想拿回我娘的骨灰。”
“把它给我,我这就走,以后永远都不会再来。”
“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沈府当成什么了?”
陈巧娣眼一瞪,早就把沈听晚看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你娘的骨灰早被我丢进后院,当了花肥,她那样的贱人,就活该被挫骨扬灰!”
“你——!”
沈听晚刚想喝骂陈巧娣,就觉得后脑勺遭到了重击。
她眩晕地站不住,踉跄往下倒,摔进了沈秋成的怀里。
“听晚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大哥这就抱你回房,仔细检查检查……”
沈秋成轻捏着沈听晚的脸,笑得宛如毒蛇。
不……
不要……
沈听晚虚弱地想挣扎,根本喊不出声,意识彻底跌入昏暗。
见她昏厥,沈秋成这才丢掉从佣人手里抢来的木棍,笑得猥琐,“这次看你还怎么躲!”
“大哥这就带你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疼你。”
说完,他就打横把沈听晚抱起来,眼里的贪婪宛如恶狼。
陈巧娣从躺椅上站起,三两步拦住沈秋成的路,一巴掌扇过去,“混账!给我收起你那点遭瘟的心思。”
“沈听晚就是个丧门星,你少给我招惹她!别平白惹来一身腥臊!”
“来人,把她给我塞进麻袋,丢进海里,到时候陆家问起来,就说没看到她回府,陆沉霄再跋扈也休想怪到咱们!”
“还有,这件事不许告诉老爷,谁要是长舌根说漏了半点,别怪我心狠手辣!”
一时间,府里站着的众人,全都被威慑住。
就连沈秋成,也只能讪讪收起按耐不住的那点兽性,不情愿道,“去,找个麻袋过来。”
可惜了这么好的皮囊,自己竟然碰不得!
他越想越气,粗鲁地把沈听晚塞进麻袋,抬手招来两个家丁,“赶紧的,扔海里去,丢下去前记得多加几块石头进去!”
两名家丁不敢违逆,扛起装着沈听晚的麻袋,大步出了沈府。
一路上,时不时的有人侧目,猜测那大麻袋里装的是什么。
这样的目光让扛着麻袋的两家丁心虚不已。
可想到陈巧娣的狠辣,和沈秋成的阴狠,他们还是硬撑着来到了北城海边上的码头。
这里一如往常的喧嚣,站满了渔民和商贩。
“呜——”
远处,汽笛声响起,一艘大船缓缓靠岸。
两名家丁躲着人专捡僻静地方走,还是被人拦了下来。
“兄弟,带的这是什么好货,倒是晾出来上上价!”
“没,没什么。”
两人吓得满头冷汗,逃一样扛着麻袋跑了。
可不管走到哪儿,都到处是人。
他们别说打开麻袋往里塞石头,就算想把麻袋偷偷丢进海里也做不到。
“陈大,咱们还是,还是溜吧,要是事发,老爷不会把夫人和少爷怎么样,第一个掉脑袋的可是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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