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走过去,顺着猫眼往外看,是陈小莲以及她的父母,陈小莲正爬在父亲背上。
我赶紧把门打开。
陈小莲父母笑着跟我打招呼,我把他们让进了屋。
陈父把陈小莲放在了床上,擦着额头的汗,说:“医院非要留我女儿,我说那你们保证,在这里一定能治好,出了事找你们!”
“医院没话了。”
“我说我无论找什么法子给她治病,都是我承担责任,要是不让我们走,那就是你们医院恶意收费,为了赚钱,不顾人的死活。”
医院这才放行。
陈母说上来时候也不容易,前台见我们背着个姑娘,还以为我俩拐卖人口呢,差点报警。
幸亏关键时候,陈小莲忽然醒了,她虚弱的说这是自己的爸爸妈妈,他们来这里旅游,她太累了,想休息,所以开个房间住一晚上,明天再走。
前台这才给开了房。
我很意外:“你们还开了房间?”
陈母说:“是啊,女儿讲到这里了,我们不开不行,而且,这么平白无故的上来,要是引起怀疑,等下再有人打扰施法就不好了。”
陈父说:“开就开吧,也就两百多块钱,不贵。”
我‘嗯’了声,眼下救人要紧,确实不用去计较这些。
我带着他们,和方醒以及三位阿赞打了招呼。
他们四个人的脸,一个比一个没表情,陈小莲父母还以为他们对自己有意见呢,眼神不停躲闪,看上去很不安。
我笑着说他们就这样,你们别放在心上。
彼此做了介绍后,方醒看了眼三位阿赞中的一个,我不知道他是蒙的还是有啥技巧,依然一下就找到了阿赞嫩。
阿赞嫩走到陈小莲跟前,他张开五指,放在陈小莲额头上,闭着眼睛低声念诵了几句咒语。
之后,阿赞嫩重新睁开眼睛,他冰冷的脸上,竟皱起了眉头,我不由捏了把汗,难道事情更复杂了?
阿赞嫩向方醒说了几句泰语,我听不懂,他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我也没听出什么。
方醒听完他的讲话后,走到我的身边,说:“阿赞告诉我,这个女孩中的是绝食降,不像是东南亚那边人下的手,倒像是你们这儿的做事风格。”
“绝食降?”我不解。
方醒点点头,说这是种很邪恶的降头,降头油内,含有大量奇特的蛊虫,它们会顺着人的皮肤,钻入身体里面,然后顺着血管,爬到人的胃里。
这种蛊虫不会被胃酸杀死,它们依附在胃壁上,只要宿主吃下食物,它们就会因不适而分泌出大量的液体,这期间大概是半个小时左右,然后宿主的胃会开始痉挛,跟着剧烈呕吐,直到把食物全部吐出来。
更残忍的是,这种蛊虫存活的养分,是吞噬宿主体内的营养,但它们饭量非常的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我明白了,蛊虫会一直待在宿主体内,直到他因无法摄入能量,而活活饿死。”我道:“确实残忍,蛊虫不杀宿主,宿主却会受尽折磨死去,还不如直接被它们从内到位,或则一次性吃掉来的痛快!”
这种蛊虫的残忍之处就在于,它不会从内到外的直接把宿主给吃掉,而是只消耗宿主微薄的能量,但却能阻止宿主摄入食物,让他们一天一天的虚弱下去,直到活活饿死。
死法有很多种,痛快的死法,或许只难受一会儿,但却可以永久解脱,与这种比起来,简直不能再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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