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沃玉泉,听说遇到了困难,恐惧的看着我,哆嗦道:“小…小先生…那该咋办啊?”
贝亚丹也跟着问:“是啊,这该如何是好?”
这个问题也把我难住了,我正在思考,贝亚丹走上前,说:“小先生,要不这样,你也学巫师那样,用符咒镇一下缠着我老公的那个东西?”
沃玉泉说:“是啊小先生,巫师那一招我觉得挺管用。”
我摇摇头,说:“现在的关键是,我根本感应不到那个阴灵,这是很奇怪的,如果事发…”
突然!我脑子里蹦出了一个想法!
我看向贝亚丹的眼睛。
她似乎有些不安,对视了一下后,迅速看向别处。
但贝亚丹为了避免尴尬,还是抛出了新的话题:“小先生,我看你符咒画的也不错,就用那个方法试试吧。”
我好像知道了什么。
我没有答应他,而是走到沃玉泉额头处,伸手把那张符咒给扯了下来,然后讲道:“你先把他推回帐篷,我自己在这里待会儿,如果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就听你的。”
贝亚丹‘嗯’了声,按照我的要求,把沃玉泉给推回了帐篷。
我则是低头看向了胸前的皮油。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
贝亚丹,她其实…
这时,贝亚丹重新走了回来,她拿了杯水,说:“小先生,你辛苦了,喝点吧。”
我已经看出了些蹊跷,但现在不能挑破。
一,我不能完全确定,我还需要再找到几个证据才行。
二,现在把话说开,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非但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打草惊蛇。
无论如何,我都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才行。
我把水接了过去,温温的,贝亚丹笑着说:“咱们出来前烧开的。”
“嗯,凉开水对人身体还好呢。”我拧开盖子喝了一口。
贝亚丹问:“小先生,你看出什么了吗?”
我正在想用什么话来搪塞,忽然感觉眼皮有些发沉,就像是刚才玩手机一样,困意忽的就上来了,我打了个哈欠:“好累啊,我眯一觉。”
然后,我的意识就彻底失去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贝亚丹正在照顾沃玉泉,看我睁开了眼睛,立刻上前,笑着说:“小先生,你昨天太累了,喝两口水,竟然睡着了。”
我感觉脑袋昏昏沉沉,有些发疼,心里不由在想,这应该不是简单的困,而是…
我打断了这个念头,因为怕表情露出异常,被对方给察觉,昨天的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我似乎已经知道了贝亚丹的秘密!
但我还没有充足的证据,所以,我打算将计就计,伺机寻找她的破绽。
我说:“施法就是这样,比较费精力。”
“你老公情况怎么样?”
“昨天晚上,有没有发作?”
贝亚丹听到这句话后,不由低下了头,表情看上去很沮丧,我已经猜到了什么,去看沃玉泉。
沃玉泉坐在床上,表情痛苦,他的双脚裸露在外边,脚底板血肉模糊,看上去触目惊心!
“又去罚站了?”我问。
贝亚丹叹气道:“是啊,到了时间点,他就又不受控制的光脚走到那片区域,站了会儿后,又走回家中。”
沃玉泉红着眼圈:“我感觉双脚钻心的疼,小先生,求你救救我啊。”
“实在不行,只能截掉了。”贝亚丹说。
沃玉泉听后急忙摇头:“别别别,老婆,千万不能那样做,否则的话,我用什么养家!”
我拿出一根烟点上,猛抽几口,昏沉的感觉终于有所减退,意识也更清晰了起来。
我想了套说辞,道:“不用这么悲观,我再去事发地点看看,如果没什么发现,就按照你们讲的,画几张强效辟邪的符咒,贴在帐篷四周,说不定能有奇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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