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可以平平安安,咱们一家人整整齐齐,就什么都不怕!”
陈小莲也急忙跑了过去,说:“爸!妈讲的没错,只要咱们都在一起,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我和妈养你!”
陈小莲父亲感动的看着母女两个,伸手把他们搂在怀里,痛哭了起来:“老婆,女儿,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沾上赌博,不该啊!”
看到这一幕,我有些鼻子发酸,纵然世间有太多黑暗,但我们人类,拥有最宝贵的东西,可绽放万丈光芒。
那就是,真情。
我深吸了口气,把烟头捻灭,丢在了烟灰缸里,说:“那就这么定了吧,明天早上八点,我会准时过来。”
陈母坚持要开车把我送回北干道风水街,我摇头拒绝了,陈先生现在心情低落,更需要她的陪伴。
回去后,我便给林先生打电话,让他帮忙调查一下,金陵市哪位扎纸匠的手艺最好。
这对林先生来说是小菜一碟,没多久,他就给我发了个地址,以及那个匠人的详细介绍。
林先生介绍的人姓曹,名叫曹一凡,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居住在金陵市的西干区,有一家祖传的扎纸店。
曹一凡的手艺特别好,据说那些金陵市的达官贵人,都会找她来扎纸,甚至还有的人死时尸体尽毁,亲人们也会来找曹一凡,她只需要看一眼照片,就可以扎出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纸人!
第二天上午八点,我来到陈小莲家中,陈父的情绪比昨天好了不少,陈母问我该怎么办?
我拿出林先生给的地址,说:“咱们先去这个地方,找曹一凡。”
陈母开车,带着我们几个,来到了西干区的曹氏扎纸店。
这时已经九点多钟,但店铺还没开门。
陈母提议,坐在车里等也是等,不如找个早餐店吃些东西。
我肚子还真有些饿了,便点头同意。
来到一家早饭店铺,陈父看了看菜单,摇头说不是很饿,只喝一碗最便宜的小米稀饭就行了。
陈母道:“老公你啥饭量我不清楚?来一碗胡辣汤,再来十块钱的油条,两个鸡蛋吧!”
“你不要想以后就没法赚钱了,给我们母女俩省,养活你的能力我们还是有的。”
陈小莲也跟着讲道:“是啊爸,你不用委屈自己,我和妈大本事没有,管你吃喝还是可以的。”
陈父眼眶泛红,点头说好。
果然和陈母说的一样,点了那么多东西,陈父照样吃完了。
再次来到扎纸店,正好看见一个穿着白色短袖,黑色七分裤,帆布鞋的女人在开锁。
我们急忙上前,问她是不是曹一凡?
女人转过头,疑惑的看着我们,问:“是啊,怎么了?”
这女人的脸庞俊俏,但眼神中却有一股阴沉的死气,应该是被扎纸这个行业影响的结果。
我笑着指了下陈小莲的父亲,说:“想麻烦你帮一个忙。”
“扎个和他一模一样的纸人。”
“价钱方面,你开个数就行了。”
曹一凡听完后,转头看向了陈小莲的父亲,她抱着双臂,问:“什么时候要?”
“今天的话,需要加价。”
曹一凡说:“如果今天要,就得加钱。”
我问加多少?
曹一凡看向我,道:“他还活着,就让扎个一模一样的纸人,这还真是稀奇,你是风水师吗?”
我点头承认,她眼神中闪过了一抹兴奋,但又很快被压制了下去,转为平淡,说:“怪不得…”
“可不可以记下你的号码?”
“万一有这方面问题需要解决,我也能找得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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