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兴高采烈地继续往前冲。
但是有些人却卡在那个位置上不去了。
这心情自然就会显得有落差。
尤其是看到那些不如自己的人却能够轻松上位,而他们这些所谓的半神强者却卡住了,那种焦躁凌乱之心更与谁人说?
一时间,直接暴虐到了极点!
越想,脑瓜子愈发地跟着疼痛起来。
思绪飘扬,嘴角抽搐,越想,越发地感觉不太得劲。
这滋味,有问题!
……
此刻对于光明阵营而言,就有了分别。
“很轻松。”
“非常轻松。”
“一点压力都没有。”
“看来我真的和这浮屠宫有缘啊!”
“难不成我真的是这浮屠宫的主人?”
“只是那是我的前世了!”
“我的前世是真神!”
“是了!”
“肯定是这样!”
“若非如此的话,为什么…为什么周边的这一切都如此熟悉?”
“这说不过去,确实说不过去。”
“有问题,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是我想象中的那样么?”
“咕咚……”
“我欧阳徒蹉跎了这么多年,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啊!”
“哎!”
“可惜!太可惜了!”
“这一切都该是我的啊!”
“我都给错过了!”
“我太混蛋了!”
“这也不是我想要的啊!”
“不行!”
“我已经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了,现在绝对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再浪费时间的话,我就太愚蠢了!”
“是…是这样!”
“如此,我要稳住…稳住心态!”
“不浪…绝对不浪了!”
嘟嘟囔囔的声音跟着响起,眼眸中的精光跟着一点点地闪烁,思绪飘扬,节奏跟着一点点地迸发中!
此中趣味,更与谁人说!
逐渐朝着前方疯狂突刺!
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寂灭地干干净净!
如此意念,如此心情,已然让这个光明联盟神殿一等圣者欧阳徒彻底变得飘飘然了。
此刻的他,就是觉得他就是这世间唯一的主宰!
想法很真实,目光很纯粹,意念也很炸裂!
要的,可不就是这个效果么?
美滋滋!
“袁久祥!”
“本座给你最好一个机会。”
“现在跪下来效忠我,以后成为我的奴仆,我或许还能收下你。”
“可你要是将最后的机会给错过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呵呵!”
“你现在当我的奴仆,那是你的幸运!”
“我是真神!我是注定要成为真神的男人!”
“你是我的奴仆,那你就是神奴!”
“啧!这是多大的荣幸啊!”
“我将这样荣幸的事情都赐予你了,你当真感到不舒畅么?”
光明联盟神殿一等圣者欧阳徒昂首挺胸,脸上的笑容跟着全面展露。
此刻疯狂地舔着嘴唇,目光震颤,那种激动的心情难以用言语表述出来。
刺激!
过于刺激了!
袁久祥:“???”
妈的!
沙雕!
又犯病了?
这脑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脑子是个好东西,但是这家伙也没有这玩意儿啊!
说的是个什么东西,他自己知道么?
叽叽喳喳的,真没完没了了?
还在这里跟着叫嚷呢?
啊?
到底想要搞个什么玩意儿!
狗东西!
太苟了!
花里胡哨一波波!啥也不是!
乱七八糟!
光明联盟神殿另一位一等圣者袁久祥早就在心里面吗将这个欧阳徒骂了个狗血淋头了。
你沙雕不要紧,但是你不要一直在我面前秀智商好不好?
这越看越感到头疼!
到底都在搞些什么东西!
垃圾!
全都是垃圾!
越看越头痛!
关键时候,都特么的在掉链子!
嗯?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彻底乱了,心里面才爽了?
就这个想法?
很沉醉?
乱七八糟!
“你要是不想找打的话,就滚远点!”
“别在我面前秀你的优越感!”
“出了神之遗迹之后,你在神之遗迹中的那些表现我都会上报给宇文翰林教皇冕下的!”
“哼!到时候你好自为之吧!”
“我就不相信宇文翰林冕下还能任凭你在这里胡来!”
“一直都在胡言乱语!”
冷哼声逐渐到位。
一边说着话,袁久祥直接搬出了光明教皇宇文翰林。
不然欧阳徒这家伙就不能稍微跟着消停一点。
乱七八糟的,太烦了!
“噗……”
“噗哈哈哈哈……”
“你说什么?”
“我没听错吧?”
“要不然你再说一遍?”
“不行了,我特么的,真的不行了!”
“笑了!真的笑了!”
“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还几把玩意儿教皇?光明教皇?”
“等我从这神之遗迹中出去了,我至少也是伪神境!”
“甚至于我直接就成就真神之位了!”
“到时候宇文翰林都要跪伏在我面前祈求我的庇佑!”
“你找他?”
“笑话!真是个笑话!”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这个笑话太特么的有趣了!”
“你们…你们太有意思了!”
“受不了,确实受不了!”
“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光明联盟神殿一等圣者欧阳徒一边猖狂地大笑着,嘴角跟着疯狂抽搐。
那种癫狂的意念此刻正在一点点地全面迸发中。
一时间,刺挠到了极致!
趣味无穷!
有点意思了!
袁久祥:“……”
这家伙恐怕是真疯了。
如此一来的话,和一个疯子有什么好说的呢?
袁久祥的目光看向欧阳徒周边的那些光明阵营修炼者。
“你们难不成还要跟着他一条道走到黑么?”
“刚才你们没听到么?这家伙现在连光明教皇都不放在眼里了,这家伙就是要去谋逆啊!”
“你们跟着他,是几个意思?是想要和欧阳徒一起反叛教皇冕下么?”
袁久祥凌冽的目光在欧阳徒周边的那些光明阵营修炼者身上横扫一圈。
骤然间,那些光明阵营修炼者顿时跟着颤了颤。
特么的,太可怕了!
这大帽子要是直接落下来了,谁特么的承受得住啊?
一时间,疯狂地吞咽着唾沫,整个人直接麻木了。
想要说些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真的彻底麻了。
那种癫狂之心,更与谁人说!
他们也不想去作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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