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这些的时候,成觉继续说:“他旁边的那位便是吴起当年所杀之妻。”
“名字的话,姑且称呼为田氏吧。”
我疑惑道:“田氏被吴起所杀,他们死后还能在一起,而且做了一对儿的祸根胎,还有,吴起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变成了祸根胎了呢?”
我和成觉大师说话的时候,吴起和他的妻子都没有攻击我们的意思,而是静静地等着我们对话。
当然,我和成觉大师也没有放松警惕,我们两个已经严阵以待。
特别是成觉大师,身上已经泛起了淡淡的佛光。
而我心里也是清楚,吴起和他的妻子没有对我们发动攻击,并不是想要听我们说什么,而是在寻找一击毙命的机会。
听着我们说话,吴起缓缓说了一句:“吴起这个名字,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用过了,准确的说,在我被楚国那些奸人射杀之后,我便不再是吴起了,而是一个魂魄被数百支利箭钉在了人间无法入轮回的孤魂野鬼,当然后来我慢慢变成了祸根胎。”
“这一切也有被我杀掉的妻子的功劳,你们都道是我是杀了妻,却不知是我妻子成全了我。”
“我杀她,她也有自愿的惩罚在其中,而且我杀了她之后,她的魂魄就一直跟在我身边,躲在我的佩剑中。”
“最开始,是我杀她的那把剑,后来便是我征战的剑,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保佑着我,我所战,无往而不利。”
旁边的女儿则是“咯咯咯”地怪笑了几声说:“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便是我心中之信念,为了让他成为名将,死多少人都不足惜。”
此时成觉大师也说了一句:“他们变成祸根胎之后,也是因此而得名,名为——枯骨祸。”
“他们出世过几次,每一次都伴随着战乱,而在战乱中更多的是无辜的杀戮。”
“历史上出过不少嗜杀如命的大人物,都是被枯骨祸所困。”
“比如张献忠,明末的义军首领之一,很多史料都有他屠蜀的记载,明末的时候蜀地人口很多,经过了张献忠的统治,清军入蜀后,对人口进行统计后,不足明末的十分之一。”
“而且张献忠在抗清的时候,也杀了自己的妻妾,还有自己的一个幼子,说是表示抗清的决心,不让清廷符箓之类,实际上,就是那枯骨祸的祸根胎作祟。”
我则是疑惑道:“如果是明末的话,那距离现在根本不到千年啊?”
成觉大师说:“明末的时候,天下大乱,这祸根胎曾经外逃了几十年,不过最后被当时荣吉的大朝奉白河给抓了回去,白河加固了封印,并且也是死在昆仑废墟中。”
白河?
他也是荣吉死在昆仑废墟的大朝奉的之一。
成觉大师则是继续说:“还有,祸根胎说的千年,是说的和我们成家人的纠葛,而非出世的时间。”
我再次点头。
此时吴起“呵呵”笑了笑说:“张献忠屠蜀的水分很大,他虽然被我控制,可很多时候,他还是清醒的,他也做了不少利国利民的大事,只是后来年纪大了,身体才开始不受控制的,至于说他乱杀人,一半是真,另一半则是清廷为了抹黑张献忠而编造的。”
说到这里,吴起忽然拔出了腰间的佩剑道:“我寻找了许久,未能从你身上发现什么弱点或者可乘之机,看来我们只有正面一战了,废话,咱们也不多说了!”
成觉大师则是“阿弥陀佛”了一声,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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