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下,江文东被这一拳打了个趔趄,撞在了还没有关上的车门上。
“糙,你撞了人后还敢这样蛮横?”
“打!”
“打死这个傻逼——”
四五个年轻人根本不给江文东开口的机会,嘴里大声吆喝着,一起对他挥拳踹腿。
这绝不是碰瓷!
因为碰瓷的人,唯一的目的就是要钱,只有当车主不给钱时,才也可能对车主动粗。
那么这群混子,又是为什么拦住江文东,嘴里胡说八道着对他拳打脚踢?
只能是蓄谋而来!
也就是说,人家就是在这儿专门等他的。
目的就是打他!
“我在白云县没几个认识的人,究竟是谁在对我下黑手?”
“难道是臭娘们?”
“不可能是她。”
“就算我对她释放出了刻骨的仇恨,曾经在天桥镇狠狠非礼了她,她也绝不会用这种低级手段,来对付我。”
“那么究竟是谁?”
江文东双手抱住脑袋,尽可能的弯腰以后背,来承受那些人的拳打脚踢时,脑子也没闲着。
他没有反击——
对方六七个人,己方就他自己,如果这时候奋起反抗,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先熬过这顿狂风暴雨,再说其它。
砰!
有人掐住他的脖子,让他的脑袋狠狠撞在了车门上。
沃糙!
江文东被撞的眼前金星直冒,鼻子发酸,嘴里还咸滋滋的。
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鼻子被撞破了。
本来他还以为,把后背和屁股交给这些人,让他们殴打几分钟后,他们也就一哄而散。
现在看来不是这么回事。
那个想收拾他的人,绝不满足教训他一顿拉倒,而是要下狠手胖揍!
好吧。
江文东不得不承认,这群混子成功引起了他的杀心!
他再也不能当鸵鸟了。
“你妈!”
江文东低吼一声,从车子后座上拿过一个白瓷碟子,对着后面就横削了过去。
啪!
横削出去的那个白瓷碟子,狠狠砸在了一个人的额头上。
那个人顿时惨叫了声,额头鲜血长流。
“哎哟沃糙,他还敢还手!”
“大家小心!”
“掏家伙——”
围着江文东七手八脚的那些混子,担心被他手持的白瓷碟子砸中(碟子破碎后,茬口很锋利),慌忙纷纷后退,反手从腰间拿出了弹簧刀,或着半米长的钢管。
战事升级。
江文东总算逼退这些人后,哪儿敢给这些人,重新冲上来的机会?
他趁机跳上了没有熄火的车子,抬手砰地关上了车门的同时,脚下踩离合,右手挂挡。
轰!
随着江文东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发动机发出轰的一声怒吼。
扑向车门的那些混子见状,还以为江文东要驾车逃走。
纷纷大喊:“他要逃走!别让他逃了!”
逃?
逃你摩洛哥币!
还在流鼻血的江文东,眼神无比的森冷,脚下松开了离合。
正在加油门的车子,随着离合的松开,猛地向前窜去。
那个最先躺在车前的混子,在听到车子发出怒吼后,就意识到了不妙,连忙用异常敏捷的动作,从地上一跃而起。
他是真怕江文东会穷凶极恶的,直接开车撞他。
他在跳起来后,才大喊:“用钢管,砸车窗玻璃!”
他的话音未落——
江文东猛打方向盘,对着他就撞了上去。
砰!
尽管这辆半旧轿车在静止状态下,猛地提速后的速度,远远并不是跑车啥的,可还是足够能把那个混子,狠狠撞飞了好几米远。
“啊,他撞人了!”
其他的混子见状大惊,纷纷叫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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