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大公子走进酒吧,罗子良也急忙搂着赵玉琴的腰跟上去。
赵玉琴的纤腰被罗子良搂着,她只感到一股热力传来,腿都软了,无力地靠着他,任由他半拖半抱着。
这时候的酒吧是最热闹的时候,一对对的年轻男女在低头私语,借着温馨的环境,借着酒劲,说一些平时不敢说的话,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动作。
酒吧是放松的地方,也是最邪恶的地方,里面一片红灯酒绿,五颜六色的灯光在这个小空间里龇牙咧嘴,以独特的风格敲击着人们的心,仿佛一群顽皮的恶魔在嬉戏玩乐……
罗子良和赵玉琴走到酒吧,找个空位置坐下。他们的不远处,正在陈松宇和那个小太妹。
陈大公子和小太妹正在轻声交谈,小太妹不时发出咯咯咯的笑声,笑得花枝乱颤,嗲声嗲气的拼命卖萌。
罗子良和赵玉琴说要上了洗手间,就站起来,走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回来。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赵玉琴问道。
“人多,得排队。”罗子良轻飘飘地说。
赵玉琴撇了撇嘴,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附在他耳朵边轻声问:“我们跟着他干什么?”
“你看过官渡之战吗?”罗子良答非所问,说了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知道了,不就是曹操以少胜多的经典战例么?”赵玉琴可是个记者,文科生,难不倒她。
“官渡之战曹操之所以胜利,实际上是对方的内讧造成的,这才是实质。”罗子良笑笑。
“你的意思是,我们就在这里等对方的内讧?”赵玉琴看着陈松宇和那个小太妹,愣了愣。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罗子良举起手中的酒杯,优雅地抿了一口。
赵玉琴不理解他的意思,但这个酒吧的环境很好,场景布置很温馨,她也就慢慢地品着酒,享受着微醺的快意。
半小时后,酒吧进来了一个靓丽的美女,灯光照在她那芙蓉般的面容上,只见她那弯弯秀眉下一对清澈黑亮的眼睛,眼角微微向上挑起,小巧的鼻,与略显单薄的唇,仿佛糅合了烟波清月,令人未饮先醉。静态的她像株冷艳的花,清高孤傲。
但她的装束却截然相反,热情似火。简单的淡黄色T恤,胸前的两座山峰高高隆起,露出的腰间肌肤晶莹玉润,一件碎花的超短裙,走起路来,两个屁股蛋摇曳多姿,充满了迷人的诱惑力。
陈松宇看得呆了!
正在这时,那美女在吧台要了一杯鸡尾酒,走向了他和小太妹坐的位置,对他嫣然一笑,轻启朱唇说道:“这位先生,我能坐在这里吗?”
“可以,可以,请坐。”陈大公子忙不迭地说。
“不可以!你没看到我和陈哥一起的吗?”那个小太妹却叫了起来。
“你闭嘴!”陈松宇斥道。
“陈哥,她就一个妖精,别的位置还有,她为什么要坐到我们这里来呀?你可别被她骗了,说不定她就是个酒托……”小太妹不依地嚷道。
“小妹妹说得不错,我就是个妖精,专门勾引男人的妖精,这位先生,你害怕吗?”那美女轻轻笑道。
“是吧?她承认了吧?”小太妹一副你看的样子。
“你真是一点品位都没有,不懂幽默,不会开玩笑,闭嘴吧你。”陈松宇现在才发现自己带来的女伴是多么的庸俗。一边讨好地对那美女笑笑。
“你居然说我没品位?是谁刚才死皮赖脸地叫我来酒吧喝酒的?”小太妹气愤地站了起来,指着陈松宇说。
“谁死皮赖脸的了?你想走现在就走,好像我求着你似的,真是无聊!”陈松宇勃然大怒,小太妹的话,让他在美女面前失了面子。
“你花言巧语地把我骗过来,现在遇到个比我好看的就不理我了,陈松宇,你就是个大混蛋!”小太妹不顾周围注视的目光,依然叫嚷道。
“滚!”陈松宇咆哮了起来。
小太妹一呆,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咬牙一转身,走了。
陈大公子也不理会她,和那个忽然出现的大美女谈笑自若地喝起了酒。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愉快地交谈着,才一会儿,两个人就一起相拥着也走出了酒吧。
“你玩的美人计?”赵玉琴好奇地问罗子良。
“我有说过吗?”罗子良反问道。
“切,不信任我呢,你可以去演潜伏了。”赵玉琴很不满。
“不是不信任你,而是防止隔壁有耳,好了,我们去看看吧。”罗子良赔笑道。
“去哪里呀?”赵玉琴不明所以。
“跟着我走就是了。”罗子良拉着她就走。
两人沿着酒吧不远处的一条小巷走去,又拐了几座房子,进入一处院子,走上二楼。
“你怎么对这里很熟悉?这里是什么地方?”赵玉琴惊讶地问。
“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用眼睛看,不能说话,懂吗?”罗子良认真地说。
赵玉琴不知道他玩什么,但见他说得郑重,只好点点头。
说话间,两人走进一个大房间,房间里站着三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看到他们进来也不理会。罗子良和赵玉琴自顾走到靠墙的一条沙发上坐下。
对面的墙下,坐着一个戴头套的男子,看不清面目,但赵玉琴记得那个陈大公子就是这个衣着,当下惊讶地问:“他是……”
罗子良马上伸手蒙住了她的嘴,示意她噤声!
此时,那个戴头套的男子被撕开了嘴上的封条,马上吼叫了起来:“你们干嘛要绑我,知道我是谁吗?”
他一出声,赵玉琴旋即听出他正是那个陈松宇陈大公子。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被绑到了这里?
陈大公子的头还是被一个黑袋子盖着,手被反绑着,不知道绑他的人是何面目,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是一个劲地叫着狠话。
“你是陈松宇是吧,说完了吗?我告诉你,别在爷们面前翻你的老黄历,你不就是陈士诚那个只会坑爹的儿子么?嘚瑟什么呀?”为首的青年鄙夷地说。
“你们知道我是谁?”陈松宇愣住了,知道他的身份还敢绑他的人,在这滨海市,他还真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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