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风有些不好意思了:“李总,您随便给吧,我承包那条河道,本来就是被逼的,也没想赚钱!”
李守东一愣:“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林沐风随即把水务局逼着自己承包下水河河道的事情说了一遍。
李守东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的都直不起腰了。
“小林的,你真是福将,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就那条河道,至少价值五个亿,你这次发大了!”
林沐风却没有丝毫的激动,却是在想另一个问题。
“难道自己真的走了狗屎运?”
“那为什么会碰上刘清明这样的人,一直压着自己进步不了?”
林沐风只好笑笑:“我倒是希望,那条河道不赚钱!”
李守东再次愣住了:“为什么,你怕钱咬手?”
林沐风苦笑:“不只是咬手,可能还会吃人!”
李守东一听,似乎听懂了林沐风说的话,点了点头。
回到三界村,林沐风发动村民,成立了废砂运输队。
车辆村民自备,村委负责跟梧钢对接,每吨收费2元,自运自销。
村民卖给各大砖厂,除去运费,每吨能赚八元。
勤快的村民,每天拉两趟,就能赚取160元纯利。
三界村废砂运输队,迅速有了60多辆运输车。
村里每天都有4000元的收入,这对于三界村,有了足够的村委财政资金,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利民事情,足够了。
青雨公司跟梧钢签订了供砂合同,每吨五元,自装自运;每天的收入达到了一万多元。
这个消息不胫而走,迅速传遍了整个梧桐县。
尤其是刘清明,听说之后,气的牙疼。
“他奶奶的,没人要的风化砂,林沐风竟然也能赚钱?还有没有天理?”
气愤之下,拿起电话,训斥了水务局的孙布达。
“老孙,你特么的是吃屎长大的?你不是说,谁承包了下水河,都会赔的掉裤子?我问你,青雨公司,每天进账一万多,得买多少裤子?”
孙布达心中大骂:奶奶的,那1000万,你要了800万,怎么不说?
心中在骂,嘴上却是赶紧解释:“刘县,那下水河的河沙,是没人要啊,连老百姓盖房子都不用,我那知道,梧钢竟然用来过滤费钢水?”
刘清明一听,也是这么个理,但让林沐风又赚了,心中有气。
“好了,我知道了,你想个办法,把下水河的承包权拿回来!”
“啊?”孙布达傻眼了:“刘县啊,您这也太为难我了啊?局里跟青雨公司,可是签订了30年的承包权;再说了,现在下水河值钱了,林沐风怎么肯愿意放弃?”
陆清明嘿嘿一笑:“是吗,最近上面指示精神,要发展年轻干部,让有文化,有水平的年轻人上来,你们局里,估计会调进七八个有能力的大学生!”
说完,刘清明放下了电话,他的意思很明白,根本不给孙布达解释的机会。
孙布达一听傻眼了,他明白的很:这次,要是再做不好,自己的乌纱帽就会飞走了。
“马勒戈壁的,就知道整人,你哪里知道我们这些行局的难处?”
孙布达骂归骂,事情还得做;若是做不好,真的就完了。
他太清楚刘清明的为人了,睚眦必报,只记仇,不记恩。
孙布达赶紧找到了林沐风,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林沐风呵呵一笑:“孙局,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逼着我买下下水河的是你们,现在看着赚钱了,又想让我退出?就算是欺负人,也不能不讲法律吧?”
孙布达赶紧赔笑脸:“林支书,这也是上面的意思,你不让出,我就为难啊?给个面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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