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勃的说服下,宇文蓝总算是松了口,但是女人嘛,也是要面子的,以这种方式被赶出这桩生意,她很恼火。
“我想去酒厂看看,你陪我去?”宇文蓝问道。
“酒厂?你去酒厂干嘛?”陈勃警惕的问道。
“干嘛?我是股东,我不能去看看吗?”宇文蓝瞪起眼问道。
陈勃差点被她干熄火了,这明显是在信号灯项目上丢了面子,转身要在酒厂找回来。
“去看看可以,但是要参与经营就算了,蓝姐,你真不是做生意的料,安生等着数钱吧,别折腾了,逛逛街,做做美容,别人赚钱给你花,你负责貌美如花就行,乖,听话”。陈勃说到这里时,伸手在她的大腿上拍了几下,就是这几下,让宇文蓝浑身酥麻,差点就要坐不住了。
虽然这个包房里有洗手间,但是不知道那两位什么时候来,要不然,宇文蓝高低得把陈勃拉进厕所里去。
“油嘴滑舌,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想着办法给关嘉树排雷呢?”宇文蓝不傻,自己做的这些事无论是哪一件爆出去,都够关嘉树受的,领导家属经商,不是不行,但是要低调,不能像宇文蓝这样到处乱跑,要像那些委托查乐天赚钱的达官贵人们一样,藏在犄角旮旯数钱就行了,低调为王。
所以,宇文蓝觉得,陈勃把自己从这一桩桩生意里拽出来,就是为了给关嘉树排雷,自己不出事,自然是连累不到关嘉树身上,可是他也不待见自己啊,在省城那个家里,她每天过的都是心惊胆战,彻骨寒凉。
当然了,关于关嘉树最大的雷就是自己手里的那些视频和照片,可是让她不解的是,陈勃面对她的时候,从来没提过那些视频的去向,更没有什么警告之类的,而她来了南港,甚至去找了臧洪喜,关嘉树依然没有询问过自己。
这样的平静,让她的心里愈发不安,她知道,关嘉树不会放任这事不管,那些出主意说可以和齐佳楠结婚就没事的白痴,还是对我党对领导干部的操守问题了解不多,街头上牵个手就可以身败名裂,关嘉树和齐佳楠的视频出来后,他们会面对什么样的质疑,会不会被扒的连底裤都不剩。
两个字,幼稚。
他们可以背地里和一百个女人有染,但是能让你知道的只有一个,还得是合法的那个,多一个都不行,这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吃东西不能吧唧嘴,因为噪音不但会影响到别人,还会引来嫉妒,老子花三十万彩礼都娶不上老婆,你老小子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有这么多貌美如花的交配对象,那其中可能就有一个本该属于老子的,不扒你祖宗八代扒谁?
陈勃没理会她的询问,而是给她倒了杯茶,问道:“你们俩真过不下去了?是他的犁坏了,还是你这地涝了?”
宇文蓝白了他一眼,看了看他的手,这会还没从刚刚拍的那几下回过神来呢。
陈勃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挨个把杯子都用开水烫了一遍,重新摆放整齐,等万蕾和齐佳楠到的时候,他刚刚做完这一切,她们端杯子的时候,还能感觉到杯子是热的。
等这三个女人寒暄完毕,陈勃凑到了万蕾耳边,小声把自己和宇文蓝谈的结果大致意思告诉了她,万蕾扭头低声在陈勃耳边说道:“行,我知道了,这事就不提了,这事就麻烦你了,也别和关书记说了,省的他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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