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转头看了看铁柱。这货吐着舌头,呼哧呼哧的,一脸的憨相。
我先把马谡送回宿舍,约定好第二天一早在宾馆集合出发。
铁柱回到了宾馆,刚一下车,就疯子一样跑了进去。
宾馆里的那些女服务员,都穿着旗袍,被冷不丁冲进来的一条狗吓得四散奔逃,尖叫连连。
而铁柱这货,却再次显示出了它色狗的本色,蹲在地上看着那些光洁的大腿在它眼前晃来晃去。
毕竟铁柱长的样子并不吓人,那些服务员见铁柱也不攻击人,也都很快平静下来,纷纷围上来看。有胆大的还会伸手去抚摸它。
这下铁柱再次如鱼得水,成为了焦点。它对此乐此不疲,在那些女服务员的腿间绕来绕去。
胖大海听到动静,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从屋子里冲了出来。看到这一幕,苦笑着问我:“老大,这就是你送去受训的狗啊。这好色的毛病一点没改,反而更严重了我看。”
我咧了咧嘴,对这色狗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回到房间我查了下地图,从我们这里到河南新乡,有一千六百多公里的距离。这距离可不近,我和胖子轮流开车赶路的话,也需要两天的时间。
现在对我们来说,别说是一千六百公里,就是一万六千公里,我们也得去啊。
我们和三叔失去联系已经三个多月了。
这三个多月算起来就是一百多天。一百多天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的事。这些事细思极恐,以至于我都不敢太去想那些不好的结果。
现在好不容易算是有了三叔的一点线索,我们不可能不紧紧地抓住,并顺着这条线索,以期望能把三叔和褚留烟两个人找到。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切准备就绪,马谡也带着自己的东西,来到了宾馆和我们会和。
临出门的时候,胖大海却突然问了一句:“老大,我有个问题。如果那张纸是师叔找人邮过来的,为什么不直接发给咱们,却要发给老马呢?”
听完我就笑了,问他:“胖子,你这反射弧够长的。前天的事,你今天才想着问?”
胖子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其实我早就想问了,我是想先自己琢磨琢磨,结果我昨天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来。再不问,怕把我憋坏了。”
胖子憨憨的表情,惹得我和马谡都笑了。
我摇摇头说道:“其实这问题只有问了三叔才知道他真正的用意。不过他把这张纸发给老马,我觉得是出于安全的考虑。因为咱们都知道,背后有火魂的人在暗中观察着我们。甚至也不排除还有其他的势力。如果这信是发给我们的,有很大的可能被人截获。所以三叔长了个心眼,发给了老马。他知道老马看到这封信一定能找到我们的。”
马谡点点头:“这应该是最贴近事实的一个解释了。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不管背后有什么人,咱们也得出发了。你三叔那臭道士,已经过不惯苦日子了,平时吃香的喝辣的,养尊处优的,如果摊上事了,可够他受苦的了。”
我笑道:“老马,没看出来,你还挺关心三叔的。”
“我呸,我关心他?一个臭老道,值得我关心?”
马谡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但是谁都看得出来。这次三叔可能出事了,他担心着急的程度不比我差,所以他才要亲自跟着我们去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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