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谡点点头:“来过。”
“你来过?来这里干什么?”我疑问道。
“还记得当时失踪的方嘉明吗?警方一直在追查这件事。后来我也忘了过了多久,突然通知我来这里认人,说是可能方嘉明就在这家精神病院。不过后来我来了之后,发现那个人并不是方嘉明,可能是警方搞错了。”马谡说道。
我点点头笑道:“看来三叔这瞎安排还安排得恰到好处,刚好你认识路,而且还来过这里。这省了我们不少事啊。”
马谡看着周围的环境,说道:“说这话都过去好多年了,这里早已经是物是人非了吧。我能凭借着记忆找到这里已经不错了。至于那精神病院,我应该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车子继续行驶在省道上,我又问马谡:“上次既然那个人不是方嘉明,为什么要让你来辨认啊?警方辨认不了吗?”
马谡摇摇头:“我也没搞懂。那人的长相和方嘉明根本就不像,登记的姓名也不是方嘉明,真不知道警方是怎么会把他当成方嘉明的。后来我实在不太想提及那些事,也没再追问。辨认了之后,我就回去了。之后再没人和我联系,直到你来,我才重新提及了这件往事。”
在来的路上,梁悦对我们来精神病院的目的十分好奇,左问右问的,几乎把我们所知道的事都问个清楚。所以围绕那栋化肥厂老屋发生的事,以及阴文,冥兽,还有马谡当时目睹发生的一切,她现在也都清楚了。
梁悦一边开车,一边说道:“这种精神病院,能让我们随便探视病人吗?”
马谡摇摇头说道:“据我所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别的精神病院我不知道,就这间医院怕是探视不容易。因为住在这里的,都是一些重症病人,医院是禁止家属随便探视的。原因是病人在医院还没有得到有效控制,或者是正在实施强制措施,如捆邦或其它,家属见到就会不愉快等等。其次是患者的情绪不稳定,患者见到家人就会产生治疗影响,所以医院不给探视也是从好的方面想的,有它合理的地方。”
梁悦说道:“那我们不是白来了吗?亲属都未必能见到,我们和他非亲非故的,医院也不能让我们见啊。”
我笑了笑:“未必。你们看看这个……”
说着,我把兜里带着的东西拿了出来,递给了马谡。
那是一张当地公安机关开出的介绍信,还有两张公安机关开出的临时证件。介绍信上面写明了我们来这里是配合警方调查老屋伤人的案子。因为这件案子成为了一件悬案,而这个疯掉的人,也是唯一的一个幸存者。所以警方一直没有放弃对他的监控。
就在我去古生物学院找马谡的那天,三叔也没闲着,他专门去找了经常帮他的那个领导。巧的很,那位领导刚好这两天被任命为邻市的副市长,正是春风得意。自从认识了三叔,他在仕途上还真是一马平川。虽然三叔在他升迁这件事上,狗屁作用也没起。但是那个领导一个心眼,就是把三叔当成了他的贵人。
所以三叔去找他帮忙,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在我看来,这领导是三叔的贵人还差不多。
三叔让那领导介绍自己去见了警方的人,说自己可以帮他们破获那凶屋伤人的案子。由于那案子在警方的确是毫无头绪,再加上有上面领导的关照,更主要的是,三叔凭着自己那张嘴,去了没一会就把人给唬住了。警方也把宝压在了三叔的身上,听说三叔要去调查精神病院的那个患者,他们马上给他开出了一张介绍信,还有两张临时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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