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认为,罗星河这个人太危险,一旦被他知道的更多,那就是一个很大的隐患,再说了,这个隐患也该拔掉了。
可是在该怎么拔的问题上,祁康顺和齐文进有不同的想法。
祁康顺认为,江湖的归江湖,庙堂的归庙堂,罗星河既然是体制内的人,那就用体制的自我修复机制去处理最好。
可是齐文进觉得那样会很麻烦,一旦罗星河开口,会咬出来很多人,也包括自己,虽然电脑被陈勃拿走了,可是罗星河完全有可能把陈勃也拽出来,到时候大家一起倒霉。
而且陈勃也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一旦他被罗星河咬出来,陈勃知道的可比罗星河多多了,到时候不但是自己,连带着爵门也会被连根拔起。
“那就把陈勃拉进来。”祁康顺最后说道。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局面。
何永淼被齐文进紧急召回来,暂停他散财童子的角色,他是万阳出身的干部,对万阳的很多事情都了如指掌,于是,由他出面,将秦信鸥请到了威安市。
其实在陈勃来这里之前,他们已经见过面了,只是中间出了一点小意外。
本来的计划是何永淼约陈勃出来喝茶,到时候秦信鸥再赶过来偶遇,结果没想到的是陈勃居然主动上门了,这就让何永淼有了主动权。
时间再向前推三个小时,何永淼在秦信鸥居住的酒店里见到了她。
“我很忙,你把我诳来,如果不给我点真东西,那可不是一顿饭就能解决问题的……”
这是秦信鸥见到何永淼时说的第一句话,是开玩笑,但是更多的是不满,这家伙调到省里就开始摆谱了,还让自己过来,如果不是看在案子的份上,自己是绝不会大老远跑一趟的。
“唉,等我说完,你就会急着请我吃饭了。”
当然,何永淼没有说关于爵门的一点消息,他只是把戴冰背后的这些事详细的告诉了秦信鸥。
秦信鸥怒不可遏,质问他为什么不早点向自己汇报这些事情。
“你看你,还是这么着急,我也是刚刚知道的,你等我把话说完不好吗?我在万阳的时候就知道,但是我有证据吗?没有,罗星河是当时市委书记刁成双的人,这你知道,他的事你也不是没有耳闻吧,你为什么不采取措施?”何永淼揶揄道。
秦信鸥哼了一声,怒道:“你怎么知道我没采取措施,我找过刁成双好几次,但是每一次都被他狠狠训斥,警告我没有他的同意,万阳市的任何一个干部都不能动,你说我还能干啥?”
何永淼当然知道,所以,在秦信鸥发泄完后,他也就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而是接着说戴冰的问题。
“戴冰的手上,不但有罗星河的证据,更有刁成双的证据,至于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知道这些证据是什么的人有三个,一个是戴冰,一个是齐文进,还有一个你猜是谁?”何永淼看着秦信鸥卖起了关子。
虽然他很着急,很希望罗星河的事情赶紧处理,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要慢慢推进,他只能起到一个引导的作用,真正的觉醒要靠秦信鸥自己。
所谓上赶着不是买卖,秦信鸥一直在纪委系统工作,常年办案之下,她需要定时去看心理医生,不然长期的心理压力以及对黑暗的免疫就会下降,每个人都要有排泄的通道,尤其是精神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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