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那些传闻阚正德的儿子和女儿都是陆晗烟找人做的,这个他不信,但是他希望是这样,对于他来说,东港市有两大恶人,一个是仇承安,另外一个就是阚正德。
郑和平起来后喝了醒酒茶,又吃了晚饭,这才起身离开。
谢元春没有送他出门,在院子里,两人相互递了支烟。
“和平,好好干,咱们在这个圈子里很多年了,客气的话就不说了,保重身体,忍辱负重吧”。谢元春说道。
郑和平点点头,双手握住谢元春的手,重重的顿了顿,然后转身离开。
去年的春节,家里还很热闹,可是这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阚家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阚云山陪着阚正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是坐着,不如说阚正德是躺在沙发上,过年了,他坚决要求回来。
于是,护工也跟着来到了家里,但是阚正德想和儿子好好说说话,于是护工和袁桥都被赶了出去,而袁桥说要去超市采购一些东西回来,这算是有了机会出去见陆晗烟了。
袁桥到了路上一家咖啡馆的时候,陆晗烟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陆晗烟对袁桥是从来不小气的,因为这个人还有用,对于有用的狗,投喂是必然的,不然,这狗就会离你而去。
“这个箱子里是一百万现金,你先拿着用,至于之前答应你的,现在就差那么几步了,接下来怎么走?”陆晗烟问道。
袁桥知道,陆晗烟说的怎么走,是指阚云山怎么死。
“别的事还好说,大公子这边,我实在是下不了手”。袁桥说道。
陆晗烟没理会他的话茬,淡淡的说道:“杉杉给我打电话说,她去韩国做整容了,比以前更漂亮了,但是不仔细看,基本上分辩不出她了,没有必要的话,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袁桥知道,这是陆晗烟在向他施压。
“我又没说让你亲自动手,你动动脑子总可以吧,而且,这一次,凶手一定要明确是谁,还要把凶手绳之以法才行,三个人,如果都死的不明不白,甚至破不了案,那这事就太明显了”。陆晗烟说道。
这一次陆晗烟换了打法,不但要让人知道凶手是谁,还得让人知道阚云山是怎么死的,总而言之,如果以前的阚云波和阚云露是暗杀,那么这一次对付阚云山就是公开处刑。
“这太难了……”
“我相信你能想出来好办法,现在贵鹿集团是多事之秋,瞄准贵鹿集团的人多了去了,他死了那也是情理中的事”。陆晗烟提醒道。
袁桥感觉这事不是那么好处理的,但是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对了,曹天禄保外就医了,据说是走了关系出来的”。袁桥忽然说道。
陆晗烟一愣,这个名字她有些陌生,直到袁桥提了一句曹家山稀土矿,这才把陆晗烟的思维拉到了正常的轨道上来。
陆晗烟看看袁桥,说道:“这不就是了嘛,只要是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这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就把这事告诉阚家父子,看看他们的反应再说”。
袁桥走的时候,刚刚出门,陆晗烟的司机把买好的各式各样的菜,两个塑料袋装的满满的,送到了袁桥的车上。
虽然比刚刚中风时说话清楚了很多,可是阚云山依然听的很是吃力,只能是一字一句的领会着。
阚正德说的最多的还是儿子和女儿的死,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任何进展。
“聂宝华提醒我两次了,你觉得是她吗,她找的什么人做的这事?你弟弟,你妹妹,他们死的太惨了”。阚正德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此时,袁桥探头看看客厅里,把买来的菜送到了厨房,回头在客厅里站住,阚云山回头看他一眼,问道:“有事?”
“刚刚得到消息,曹天禄保外就医了,年前办的,大年三十回的家,我也是才知道的”。袁桥说道。
阚正德闻言看向自己儿子,阚云山皱眉问道:“消息确实吗?”
“确实,刚刚核实过”。袁桥的话给了阚正德当头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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