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实业考虑的是,既然是开发旅游区,那么将来也可以在山上建房地产,把别墅建在旅游区里,这个噱头也够有吸引力,到时候既给了魏副书记政绩,又卖了房子,多好的生意。
可是别驾山开发后才发现,这玩意和挖山完全是两码事,烧钱烧的厉害,白江实业骑虎难下,本想着借房地产再赚一笔,结果又迎来了限墅令,到现在只剩下旅游区的的开发了。
而白江实业本身的房地产业务因为这两年的政策形势也不景气,再也没有多余的血输送到别驾山项目上了,但是开发的口号喊出去了,魏阳兵又上任省长,白江实业就算是想赖账也没那个胆子。
换句话说,别驾山项目就是魏省长的脸面,现在这个脸面因为资金的问题要歇菜了,那魏省长能愿意?
所以既要继续别驾山的旅游开发,又要保持白江实业继续发展,那么多余的血从哪来,就只能是从其他地方抽了,于是,他们瞄准了贵鹿集团。
贵鹿集团虽然有烂尾楼,但是优质资产也不少,尤其是贵鹿集团和曹家山的稀土矿还在打官司,这要是把贵鹿集团吞下来,其旗下的一切资产都可以重组,剥离债务,将优质资产进行包装再出手,一定能大大的赚一笔。
而且现在贵鹿集团的股东和管理人员情况,可以说是毫无战斗力可言,甚至都不需要魏阳兵动用其他权力威胁,直接打个招呼的事就能把这事办了,这也是为什么白江实业的老总白良才跟着来的原因。
权力层面的事魏阳兵可以出面,但是真要是谈生意,还得白良才亲自出面和贵鹿集团谈才行。
“你爸的身体怎么样了?”魏阳兵看看阚云山,问道。
“好多了,还在恢复中,谢谢领导关心,我回头就和他说说”。阚云山说道。
魏阳兵直接点明了自己的意思:“前段时间你们和白江实业谈合作的事,没谈成,现在你们是怎么想的?在引入外来合作伙伴方面,有考虑吗?”
陆晗烟闻言心里一惊,虽然表面上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但是内心却极度警惕起来。
怎么好端端的又提出来和白江实业谈判的问题了?
好在是魏阳兵问的是阚云山,自己有充足的时间考虑该怎么应对这件事。
现在她不解的是,这是魏阳兵有目的的,还是早就和阚云山谈好了,只是在自己面前演戏而已?
所以她不动声色的战术性喝水,借以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在不知道这两人是否是合伙唱戏的时候,她的紧张传递到了肚子里的胎儿身上,她的肚子因为胎儿的异动在隐隐作痛。
“这个,我得问问我父亲……”阚云山看了一眼陆晗烟,说道。
“我不要你父亲的意见,我是在问你的意见,你父亲现在中风,不能上班,你是你们家的长子,这个担当你该有的”。魏阳兵说道。
阚云山苦笑道:“我从来没有参与过公司的经营,而且我是公职人员,我虽然是阚家的长子,可是我的股份也没有分到我的名下,魏省长,你这么贸然问我,我还真是有些懵圈”。
魏阳兵没理他,而是继续说道:“我今天和满正武单独谈的时候,明确告诉他了,东港市的财政问题要解决,首先要有一个强有力的财政局长,这个人非你不可,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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