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姨听我说完,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了,眼中满是恐惧。
“这…… 这可怎么办啊,瑶瑶?我从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情呀。”
我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香姨,解铃还须系铃人,那孩子不会无缘无故地缠着你的。要想解决此事,你得跟我说实话。”
香姨一下子就哭了,而且哭得特别委屈。
“瑶瑶,你还是个孩子,你让香姨怎么好意思和你开这个口嘛!”
我叹了口气,一副老成的样子和她说道:“香姨,你别担心这个,我本来就是个踏道的先生。
虽然我踏道时间不长,但自我入门以来,这些歪门邪道、人情冷暖的东西我真是见得太多了。所以,你得和我说实话,我才能帮你啊!”
香姨听了我的话,抽泣着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做着艰难的心理斗争。
终于,她缓缓开口道:“瑶瑶,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再瞒你了。那孩子…… 确实是我曾经打掉的。不过我也是被逼的才犯下的这个错误啊!”
我眉头一拧,紧接着追问道:“被逼的?谁逼的你?”
香姨满脸痛苦,泪水不断滑落:“我之前遇人不淑。那个男人欺骗了我,当我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后,他却逼着我去打掉孩子。
我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又害怕又绝望,最终无奈之下做了这个错误的决定。”
我又问:“多久之前的事了?”
香姨只是低低地回了我一句:“半年前吧。”
见香姨像挤牙膏似的,问一句答一句,我也就明白了,她不想对那段过往过多回忆。
不过好在,知道了这孩子的出处也就不难解决此事了。
香姨问我:“瑶啊,这事能解决吗?”
我回:“解决倒也不难,但是香姨,你得明白一个道理,无论是佛道两家哪一家来看,堕胎所产生的婴灵怨念都会极深,若不及时超度,会给你带来更多的灾祸。”
香姨紧紧抓住我的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瑶瑶,那我该怎么办?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来弥补我的过错。”
我思索片刻后说道:“这样吧香姨,那孩子刚才发现我一直在看她,然后就跑了。看看晚上她会不会再回来,如果要是再来,我问问她有什么诉求,然后我再做打算。”
香姨闻言连连点头。
……
王小强摘完果子后,我们就又回到了姥姥家,路上王小强问我:“孟瑶,晚上用我给你帮忙不?”
我一愣,发现这小子现在是越来越机灵了。
不过昨天晚上已经害的他熬了半宿夜了,今晚上要再让他帮忙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于是,我对着他笑了笑:“不用,小问题我一个能解决得了,今天晚上你回家好好睡一觉,明早咱俩一起上学。”
王小强点点头:“那成,如果你晚上一个人忙不过来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我马上过来帮你。”
“好,如果有需要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
回了姥姥家没一会儿,太阳便又有了西沉的架势,二姨见郑毅要放学了,便骑着姥爷的自行车去学校门口接郑毅放学了。
我则昏昏沉沉地躺在炕上看着书,可看了没一会儿,我这两眼皮就开始不停的打架,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过去。
梦里,我好像是到了二姨工作的酒楼,酒楼里宾客满盈。
我穿梭在这热闹的酒楼之中,周围的人们欢声笑语,推杯换盏,可我却莫名地觉得有些心慌,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这时一个包间里传来一阵碗碟碎裂的声响,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大肚子男人站在包间门口对着里面破口大骂着。
“你什么态度,老子让你陪我们喝一杯是看得起你,你倒好竟敢给老子使脸色,真不知道自己是干啥的了!”
与此同时包间里还传来了女人哭泣的声音,她委屈巴巴地说道:“我是服务员,不是陪酒小姐,我没义务陪您喝酒!”
男人依旧不依不饶:“给你脸了是吧!敢这么跟老子说话,知不知道我干什么的啊!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们酒楼关门。”
这时,大厅内的几位服务员听见动静后也赶紧上前劝说男人,在一群穿着红色制服的服务员当中,有一位穿着一身西装,个子高挑的中年男人显得格外显眼。
男人走到包房前,询问包房里的另外一个服务员:“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情况。”
那个女服务员也没见过这种情况,早就被吓哭了:“徐经理,我和邓香刚才进来给这屋包房的客人上菜,可没想到,这位顾客偏要拉着我和邓香喝酒,我们不没同意,他就动手打人。你看邓香脸都被他打红了。”
那女服务员一边说着,一边把邓香拉到徐经理面前,给他看邓香姨被打红的脸。
徐经理一看邓香被打得红扑扑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赶忙安抚着邓香,轻声说道:“香啊,你先别急,我来处理这事。”
随后,他转身面向那闹事的大肚子男人,脸上依旧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可语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这位先生,我们酒楼是提供餐饮服务的地方,服务员只负责上菜、收拾桌面等正常工作,可没有陪酒这项业务。您要是想找人陪酒,那您是来错地方了,我们这酒楼可是正规饭店,并不提供违法项目,要不您去别处看看。”
那大肚子男人一听,却像是被点燃的炮仗,跳起来吼道:
“老子今天哪儿也不去,老子就看上这俩妞了,今天她们必须陪我喝,不然我让你这酒楼明天就开不成!”
徐经理的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努力维持着风度。
“先生,您这样可就不讲道理了。我们酒楼也是有规矩的,还请您尊重一下我们的员工和这里的秩序。如果您继续这样闹事,我可就只能叫保安了。”
那男人一听要叫保安,更是恼羞成怒,他一把推开身边想要劝架的服务员,指着徐经理的鼻子骂道:
“你敢叫保安?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表哥可是这城里有名的地头蛇,信不信我让他带人把你们这破酒楼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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