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还不知道当年他为什么会剑指他的父亲,但是她相信他说的话,他说是被人陷害的,一定就是。
冷钰突然低头看向她,“蓝儿,你是郎中,你懂的多,你告诉我,到底有没有一种可以令人致幻的东西,喝的,闻的,或者吃的,让你觉得你面对的人是个野兽,他对你笑时,你觉得他要张开血盆大口吃了你,让你想要一刀砍了他?”
洛蓝低垂着眼眸想了一会,在现代社会,这样搅乱人神经的药物很多,但是在这闭塞的古代,什么东西能有这个作用呢?
沉吟一会,她忽然仰头看着他,
“有一种花,叫蔓陀罗,它的根、茎、花、叶、哪怕是种子都有毒,它可以令人致幻,闻了它的味道或者食用后,会让人四肢发软,神志不清,做出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情来。”
“对。”
冷钰如梦方醒的点头,“就是这种感觉,这是我这三年来一直没想明白的问题,经你这么说,我明白了,三年前父皇寿宴的前一天,我房中的熏香味道变了,当天早上,冷允又请我喝了一杯清茶,我当时还觉得那茶的味道有些古怪,上面飘着白色的叶片,他说那是他从西域得来的茶叶……”
说到这,他握紧了双拳,“我真是愚笨至极,对人没有防备,不然何至于此啊。”
他捶胸顿足的悔恨样子让洛蓝蹙眉,她突然抬头,用她的红唇在他的下巴处轻吻,想要以此让他的心情平复下来……
她的吻,对他来说是最奢侈、最让他欲罢不能的。
她的红唇,娇软又香甜,与她吻在一起,他可以忘却一切,他甚至觉得只有那时候的他,才是个正常的男人。
他有正常男人的想法,有正常男人的反应,他拥她入怀,尽情的与她拥吻,他感谢她不在乎自己残缺的身体,亦要感谢她不在乎自己除了吻,不能带给她别的。
他的唇与她的唇迅速粘在一起,在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浑身舒爽,好似寒冬已过,春天来了。
一战过后,
她微闭着眼睛,双手揽着他的脖颈,慵懒的半躺在他的怀里。
他低眉,看着怀里的人儿,她娇俏脸蛋,软糥的嘴唇,让他沦陷。
他紧紧的拥着她,手指抚摸着她脸上的每个部位,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再次将唇凑了上去,与她的香唇贴在一起。
四瓣红唇交织的瞬间,她的脸上泛着红润,尽情的在享受着这个吻。
他的唇不停的在她的唇上蠕、动,时而轻轻的咬磨,时而在她的唇上舔、食。
一番软厮过后,他轻轻的撬开她的牙关,尽情的舔,抵着属于她独有的味道。
她也毫不逊色的迎了上去,用她香甜生津的红唇,与他薄凉的唇粘贴在一起…
半晌,他在她耳边轻语,“蓝儿,你就像香甜如糯的桂花糕,闻着美,却吃不到嘴……”
他的语气中带着遗憾和歉意,她在他耳边轻语般挑逗,
“那你以前尝过吗?”
“没有。”他抿着嘴唇摇头,“我从来没有对别人有过这个期望,只有你。”
他说的话并不假,那些年,他从来没想过他会对哪个女人动心,他也从来不会多看哪个女人一眼,哪怕当时父皇为他选了一门亲事,他也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
那时候的他,一心想着学好一身武功,保家卫国,哪里有战争,他便去哪里。
听他这样说,她抿着嘴偷笑,咯咯的笑声让他心痒,他抚摸着她的秀发,长舒了一口气,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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