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那就过去坐好!”
席允笙心尖颤了一下,“……可我们M国有个习性,都是婚礼的第二天再领证的。”
顶着陆瑾寒‘你继续胡编乱造’的眼神,她硬着头皮:“你再举办一次婚礼吧,这次……我不跑。”
工作人员呆住。
难怪上次九爷婚礼中断,外面众说纷纭。
原来是新娘逃跑了……
他们以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陆九爷……
这位爷竟然有朝一日被逃婚?!
陆瑾寒黑着脸,睨这两人一眼。
两人又战战兢兢垂眸。
席允笙见他许久没回,问,“怎么样?”
陆瑾寒:“你不配让我相信你。”
“我……你都不让我父亲和哥哥们参加婚礼了,你还想怎么样?!”
陆瑾寒面无表情, “现在就领证。”免得夜长梦多。
“……”
良久。
席允笙掐紧掌心,像是孤注一掷道,“你不就是想要安全感么,我给你。”
无论以何种办法。
她都不愿意和陆瑾寒结婚。
男人挑眉看向她。
席允笙看着他的眼睛,重复,“我说,我给你。”
男人心弦上动了一下。
他启唇,出口的嗓音有些沙哑,“出去。”
两名工作人员立刻识时务的惶恐离开,还带上了门。
男人蓦地将女孩打横重新抱起来,将她带到了主卧的床上,微凉又泛着温热的吻落在了她的眉心,鼻尖。
就像是在从前在南海湾千次万次那样。
他永远对她急不可耐的像是个毛头小子。
他的动作不是很剧烈。
不会弄到她的伤口。
但是一直到天黑。
到她差点晕过去。
他也没停。
……
事后。
他将她抱在怀中,虔诚又炽热的吻她的眉心,“小心肝,只要你听话,我就把命给你。嗯?”
席允笙昏昏沉沉的听着。
她忽然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
至少——
目前是对的。
陆瑾寒抱着她去洗澡,又抱着她躺了一会儿。
她累的只想眯着眼睡觉。
陆瑾寒便将下颌伏在她的脖颈间,时不时在她耳侧吹点热气,时不时勾缠着她的一袭秀发把玩。
再时不时薄唇亲亲她的耳垂和脸蛋,掐一把她的细腰。
她累得厉害。
也没跟他计较。
她觉得他比小黑还能舔她。
一小时后。
陆瑾寒吩咐何嫂将晚饭送上来。
景园的佣人比南海湾多了不少,但是原本南海湾手脚伶俐的佣人都被保留下来了。
何嫂将晚饭送进门便走了出去。
现在——
怎么叫醒怀里起床气严重的小姑娘成了难题。
他从她身后将她的耳垂轻含于唇齿间,“宝宝……起床了。”
席允笙没应。
他再接再厉,亲了亲她的嘴唇,“吃完饭我们再睡,好不好?”
小姑娘磨蹭着身子远离了他一点儿。
陆瑾寒:“……”
男人勾起邪气的嘴角,放纵过情欲的眉梢挑着坏笑,凑近她,“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席允笙打了个激灵,醒了。
她抱着被子,惺忪睡眼转化为警惕。
陆瑾寒喉间溢出低低的轻笑,起身,将她抱下床,走出床铺隔间,到达茶几旁沙发坐下。
他开始给她投喂食物。
席允笙:“我自己来。”
陆瑾寒也没反驳,指腹轻蹭过她的唇角,“我很喜欢你给的这份安全感。记住,我是你的男人。往后,唯一的男人。”
席允笙没搭腔。
陆瑾寒接着说,“你坚持要重新办婚礼,那我就吩咐人再去挑良辰吉日,只不过,这一次要是你再跑……”
席允笙忽然抬眸,皮笑肉不笑,“大叔,你这副模样,会让我觉得你爱我爱的要死了,非我不可了。”
陆瑾寒轻笑睨她:“你多大脸?”
席允笙咬牙,转移话题,“小黑和小白呢?”
“都养着呢,你吃完饭带你去看。”
席允笙吃的差不多了,站起身要往外走。
可她双腿忽然一软,‘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地上有毛毯。
不疼。
就是有点丢人。
陆瑾寒毫不客气地嗤笑,“三年了,你怎么体力还是这么差?往后可怎么受得住?”
席允笙脸色有点冷,“你倒是想的挺远的。”
陆瑾寒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半抱着扶起来,眼皮撩起笑,“岂止啊,我连我们女儿名字都想好了,你要不要听听?”
席允笙推开他,撑着身子向外走。
他很容易找到了小黑和小白的住处。
小白正在自己的新房间内,玩着崭新又豪华的猫爬架,小黑在一旁拨弄满地的球。
两小只似乎很喜欢这个新房间。
见她来了。
两小只扑到她的身上。
小白朝她怀里钻。
小黑刚想舔她的脸蛋,一只大手摁住它的狗头,陆瑾寒笑骂它:“这是老子的媳妇儿,你不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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