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会一下父亲,他会解决好的。”
林恒,“是。”
顿了顿。
陆瑾寒又沉声命令,“继续监视席家动向。”
“……是!”
席允笙回去后就躺上了床。
脑中浑浑噩噩的,全是陆瑾寒在花园边对她说过的话。
——“你13岁那年,见了我一面,便多了心思。后来因我大你几岁,你就一直称呼我,瑾寒哥哥。”
——“并且死皮赖脸的跟在我身后很多年,最后我勉为其难答应了你。”
——“可是等你吃了我,得到了我,就翻脸不认账,还跟人跑了……”
那个男人的话,不停的冲击着她的大脑。
她在床上翻来滚去,总是睡不着。
她觉得脑仁都要炸了。
她想。
她应该相信父亲才对。
但是父亲和哥哥们的态度,实在是有些讳莫如深。
就好像,有事情故意瞒着她一样。
那个男人的话……也不可信!
她才不会死皮赖脸的追着一个男人的!
她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一整片森林?
他不配!
老男人!
还满口胡话!
饶是如此。
她还是做了个梦。
梦里。
她很馋那个男人的相貌,腹肌还有身子,三番两次在他面前创造偶遇。
可陆瑾寒如同高岭之花一般,对她爱答不理。
她不服气,于是用尽手段勾搭他,撩拨他。
才终于将他拉下神坛,看他满眼堕落沉迷。
然后——
她就心满意足的将他睡了。
时间一长,她把他里里外外睡了个透彻后,她又觉得腻了。
然后她就跑了……
可是很不巧,她又被他抓到了。
男人将她关在一个笼子里,高大颀长的身形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掐住她的脖颈,嗜血的眸死死的盯着她,“你这个朝三暮四,拈花惹草,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要把你关在这里,让你一辈子也出不去!”
“啊———”
席允笙被吓醒了。
她猛地坐起身,粗喘着气,额头冒汗,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
缓了好久。
她咽了咽口水。
才慢慢的回神。
……原来是梦啊。
她伸手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看了一眼窗外。
日出东方,太阳升起。
她刚打算要下床。
外面忽然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嘭”的一声,门被推开,“笙笙!起床啦!”
席允笙吓了一跳!
待看清了来人,才松口气,“姝倪,是你啊。”
“不是我,还有谁敢这么闯你卧室?”姝倪笑嘻嘻的一屁股坐到她的床边,看着她的脸色,诧异问道,“笙笙,你怎么啦?怎么额头这么多汗?”
“没事。”
“真没事?”
“姝倪。”席允笙忽然正色看着她,严肃开口。
姝倪歪着脑袋,“嗯?”
席允笙:“你说……我渣吗?”
姝倪轻笑了声,“你怎么问这种问题啊?”
“……就随便问问。”席允笙顿了顿,又补充,“……我要是无意中渣了一个人,会遭到报应吗?”
姝倪豪气云天拍拍胸脯,“谁敢报应你啊?我替你将他送到非洲,让他一辈子做苦力!”
她掰着小手指,“除了Z国慕家,H国薄家,还有华国陆家!其他都我都能打得过!你放心渣!我兜着!”
顿了顿,她还着重强调,“尤其是那个华国的陆九爷!你可千万不能惹,我猜谁要是敢负了他,依那个男人的气度和权势,说不定能把人当场做成人彘示众!”
席允笙脸色骤然一白!
姝倪不解了,“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就是做了个噩梦。”
“什么噩梦?今天明明是你大喜日子,你怎么做噩梦了?”
席允笙满脸茫然,“……什么大喜日子?”
姝倪:“今天不是你和我表哥的订婚宴吗?你自己都忘了?”
“订婚宴?!”
席允笙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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