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顾燕笙的脸色寸寸发白！
夜未央。
是华国最大的夜总会！
每当黑夜降临，那里就是整个帝都最繁华最奢靡之地。
“怎么？”陆瑾寒将她的脸色收入眼底：“你不愿意？”
他扣住她的下颌，语调讥讽：“你不就是想要钱么？拍卖会卖身你都愿意，现在却矫情什么？”
顾燕笙感觉自己像是透心凉！
半晌。
她唇畔溢出虚无的声音：“好啊……九爷既然吩咐了，那我哪敢不去。”
“那就好。”陆瑾寒忽然想起什么，又补充道：“昨天晚上，我把你从拍卖会买下来，用了十亿，这笔钱，当然还是要算在你账上！什么时侯能还清，你就什么时侯从夜未央出来。”
十亿！！
顾燕笙死死的咬紧后槽牙！
“是你自己要花钱的，我没让你出手！”
这十亿，她这辈子，都还不清！
陆瑾寒冷嗤，掠过她的脸，嗓音讥诮道：“你不就是想在拍卖会上榜个金主，然后逃脱我的掌控么？顾燕笙，你以为你能跑得了么！？”
顾燕笙没说话。
男人彻底没了耐心：“你没有选择。”
顾燕笙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成拳！
过了好半晌。
她迈开脚步，与陆瑾寒擦肩而过的瞬间，眼泪滑过脸颊：“好，我答应你。”
“我一定……会赚很多钱……还你。”
门再次被关上。
她转身，头也不回。
……
顾燕笙当天回到医院，纪子硕并未询问有关于她的情况。
只是跟她嘱咐了要按时吃药，注意休息事宜。
即便这些话纪子硕已经跟她说过八百遍，她一遍都没听过。
当晚，在陆瑾寒的安排下，当晚去了夜未央。
办公室内。
经理唐韵馨染着丹蔻的之间叼着一根烟，漫不经心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不……她看起来太小了，应该是女孩。
女孩眼睛非常漂亮，相貌娇妩，骨相生媚，那双眼睛要是能含情脉脉的跟男人对视一秒，怕是能把男人的魂儿给勾没了。
可就是……
太苍白太病态了。
她问旁边的助理：“是九爷送过来的？”
助理回答：“是的。”
“九爷还没有别的吩咐？”
“……这倒是没有。”助理回忆了一下，补充：“九爷让我转告您一声，这女人欠了九爷很多钱。”
“哦？多少？”唐韵馨不解的问。
“好像……是整整十个亿呢！”助理答。
唐韵馨目露震惊。
她眯眸打量着面前的顾燕笙。
“他是我的债主。”顾燕笙面无表情的回答：“我欠了他很多东西。”
唐韵馨倒是没想到这小姑娘这么耿直，“那这样吧，从今天开始你就去负责15楼和16楼给客人端酒倒水和整理卫生，每周一到周五晚上五点半到十一点下班，每周休两天。薪资日结。”
顾燕笙愕然看着她。
唐韵馨笑道：“怎么？你是想来做小姐？”
“……我不是这个意思。”
唐韵馨笑道：“你以为长着一张漂亮脸蛋就能做小姐了么？要是让你去，怕是要把我的客人都气跑不可！不过你要是想，我也可以现在就找人来调教你。”
“不……不用了。”
“嗯，那就去吧。”唐韵馨挥手去示意助理：“带她去领工作服，再熟悉一下工作内容。”
助理回：“好。”
顾燕笙跟着助理离开。
助理带着她去领了工作服换上衣服，倒是还有一个新来的女生和她一道领工作服，那女生很热情的跟她打招呼：“嗨，小姐姐，你好漂亮啊，你是公关部的么？叫什么名字？”
“不是。”顾燕笙摇头：“……我叫顾燕笙。”
“诶，这样。”那女孩一张圆脸看起来很讨喜的模样：“我叫小雯，以后我们就一起工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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