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申的车队停下了,距离上桥一米。
飞禽走兽下车,迅速冲向后头,手中全是火力凶猛的武器,震惊所有在场驾驶员。
拦路抢劫?
道路管制,路面封锁,四个人被押解下车,带上手镯,关入猫屎小队的车子中。
呼啦啦的警车开了过来,摩警穿梭车辆中,查看身份证。
大桥对面车辆下来,也是挨个检查,桥身全方位检查,保证没有危险物品。
范菲烟惊异的望着陈申,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额,第六感,直觉吧。”
“还可以这样的?”
“我也不知道,第一次。”
张强若有所思,陈申的这个能力,需要汇报上面,他个人判断,应该是偶然性的,否则陈申也不会被劫持在黑夜号上了。
张强郑重的对陈申道:“以后出行,封锁道路吧。”
陈申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那一幕,太惊惧了,特别是身边人,那眼中的泪水。
不由自主的,陈申握紧了范菲烟的手,只觉得冰凉一片。
她,被吓到了。
过了很久,车队才缓缓起步,向着大桥而去。
这次,桥上没有车辆,没有人,只有车队静静开过。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嘎嘎嘎……
过桥之后,道路也是封锁状态,路途没有车,路过红绿灯,也只有一个绿灯常亮,车队过去,交警敬礼。
被阻挡在红灯后头的车主,看着车队都过去了,交通还没有恢复,有些心急火燎。
“我说交警同志,这谁啊,这么大排场?人都过去了,还不让通行?我们跟在后面不成吗?”
“就是就是,我还赶着回去给孩子做晚饭呢。”
“是啊,别耽误我们呀,都晚高峰了。”
交警笑着解释道:“对不起了各位,给你们添麻烦了,不过陈院士的出行安全,那是重中之重,希望各位能够理解。”
那个问谁那么大排场的司机,似乎听到了什么关键词,问道:“陈院士?哪个陈院士?”
“这……”
交警想了想,估计马上新闻也会通报,说道:“陈申院士。”
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震惊着双目。
“陈申院士?”
“这,刚刚过去的是陈申院士?”
“我,我竟然就和陈教授,距离一二百米,太幸运了!”
问谁那么大排场的司机这时也改口了:“陈教授安全最重要,我们不着急,跟在他后面,万一制动失灵了怎么办?应该多等等。”
“是啊是啊,我们不着急。”
“孩子饿会就饿会吧,饿饿灵空些。”
孩子在家哭了。
陈申在车上对张强嘱咐道:“今天是金康大喜的日子,刚刚的事,不要扩大开来。”
“今天之后呢?”
“以后也不要,免得父母担心。”
“明白了。”
饭店到了,门口有很多人等待,陈申和范菲烟下车,手挽着手,过去和门口迎宾的人打招呼。
陈申已经笑容满面了,而范菲烟勉强牵动着嘴角,笑的是那么的不自然。
“菲烟,这不没事么,自然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不满意呢。”
“这,我一想到就后怕,刚刚说那可是4吨烈性炸药啊,足以将大桥两头炸断。”
“嘘,别说这个……”
有人来了,陈申和其握手。
“倪先生生了个好女儿啊,可真优秀。”
“陈教授过奖了,金康也非常优秀,我女儿能嫁给他,结成亲戚,真是有福气啊,哈哈哈……”
陈申除了大表姐,嫁给了胡项明,算是进了高门大户。
其他的亲戚,什么小表姐,两位老哥,包括黄思元家,都只能算小门小户或者贫苦人家。
许勘家就是后一种。
但是,金康这家伙,又出一个高门大户了,真是踩到狗屎。
倪昌平先生,做纺织业,甚至有老百姓耳熟能详的服装品牌,听说和范菲烟爸爸也是老相识,独女倪微,金康学姐,温婉大气,嫁给了他。
陈申和门口等待的几位长辈,相互打过招呼之后,步入酒店。
见到了老弟金康,这家伙一脸苦相。
“大喜日子,怎么这个表情?”
“哥,我不甘心啊!”
这家伙,要哭了。
陈申想到他发给自己的信息,当时就想笑。
学校知道他是自己小老弟了,充满女人缘的他随便选了一个,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想要玩,又没胆,想要万花丛中过,却变成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就好了一个人,就连拉小手,都只有那一个,更别说其它了。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就在这时候,新娘子来了。
倪微身材高挑,其实和金康一样高,不过女性更瘦一些,乍一眼比金康还要高,映衬下金康很矮小。
“说什么呢?”
“没什么。”
憨憨笑着,金康靠着自己的老婆,像是被牵住的哈士奇。
范菲烟总算是恢复了过来,笑道:“倪微,今天你可真漂亮。”
“谢谢。”
和陈申范菲烟两人说了会话,就拉着金康后衣领子离开了。
不是第一次见,之前见过几面,至于范菲烟就更多了,听说小时候她们就见过。
“你说,你这好姐妹为什么会选择金康呢?”
“你想说因为你?”
“我有些担心而已,怕金康遇到的不是真幸福。”
“放心吧,刚开始她可能起了和我比较的心思,不过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倪微看向金康的眼神,眼中藏不住的爱意是隐瞒不了的。”
“她知道金康的小心思么?”
“呵呵,我知道你的小心思,你说她能不知道么?”
“好吧。”
婚礼盛大的举办了,来的大部分是商界大佬,陈申还是证婚人,在场没有比他分量更重的存在了。ъìqυgΕtv.℃ǒΜ
大佬们纷纷过来和陈申交流,陈申也是很给面子的一一说了几句,照片被拍摄并发布到网上,各位大佬股价第二天就涨停了。
而金康老婆家股价,足足涨了一个多月。
一周之后,陈申拿到了张强带来的笔录,笔录上竟然还残留几滴鲜血。
“中情局?”
“是的。”
没有开不了的口,只有能扛多久的人。
“拿到确凿证据了么?”
“都是特殊训练的暗子,处理的非常干净,从没有在正式场合出现过,没有身份,没有过去,只有他们自己的口供。”
“我知道了。”
“上面想问你,需不需要有什么动作。”
“呵呵,我们不是一直在动作不断么?铁矿石定价权都易主了,当然要狗急跳墙了。”
“等着吧,将来易主的东西,会越来越多的!”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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