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常乐说着,带着疑惑地心情,伸手便要打开病房门。
陈熙站在原地笑而不答,也不帮忙打开门。
“卖什么关子,难道里面有机关不成?”
冯常乐说着,打开了病房门,看到空荡荡的病房,除了病床一个人也没有,惊讶的问道,“人呢,被你弄哪里去了?”
“我也没说人在里面。”
陈熙得意地说道,“人在隔壁呢,这里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说着,将病房门关上,带着冯常乐走到隔壁06—18病房走去。
走到病房门口,陈熙敲了两下之后,站立一旁。
“你是干嘛,怎么不进去?”
就在冯常乐疑问之际,突然听到门锁响动的声音。
当门被打开时,沈佳琪赫然站在冯常乐面前,还对其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佳琪,你怎么在这?”
冯常乐哂然一笑说道,“陈熙,这就是你所说的万无一失?”
“就以目前我们的人手,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陈熙嬉皮笑脸地说道,“就算你再厉害,不也是扑了空吗?”
沈佳琪见状,也不服气地说道:
“师父,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其实你们在外面打斗,我早就做好了准备。”
“就算你打败了雷军他们,到了最后这一关,我也不是吃素的。”
说着还拍了拍腰间的铁疙瘩。
“你啊,嗯,有点霸王花的样子,只是神似而已。”
冯常乐哂笑道,“真是遇到事的时候,你顶多也就凑个数罢了。”
说着,也不管沈佳琪怎么想,转身来到了钱三魁病床前。
沈佳琪气得一跺脚,嘟囔着个嘴巴,和陈熙也跟了过去。
“钱三魁,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冯常乐一副笑容可掬地样子,说道,“这次算你是造化大,否则,就不会这么悠闲地躺在这里了。”
“什么意思,你是来看我笑话的,还是想干嘛?”
钱三魁平静地躺在病床上,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早已置生死于度外,何必呢?”
冯常乐一听,泯然一笑说道:
“呵呵,钱三魁,你是麻醉没醒呢吧?”
“昨天在看守所,是谁趴在地上喊救命来的?”
“怎么,现在消除了隐患,又要开始为所欲为了?”
“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就你这种态度,当时就应该让你多疼一会!”
“哼,知道就好,我们这样的人本就心狠手辣。”
钱三魁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是干嘛的?”
沈佳琪插言冷声怼道:
“哎哟喂,瞧你说的这么大义凛然似的,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其实,你自己做的那些事,还不是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打手而已?”
“还真是,兔死狗烹良弓藏,现在又有谁真正关心过你的生死?”
“哼,伶牙利嘴!”
钱三魁冷哼了一声之后,说道,“对不起,我累了!”
说完,闭上眼睛,再也不理睬冯常乐等人。
看到钱三魁一副死活不稳的样子。
冯常乐哂笑道,“好好休息一下,把身体养养好,也把事情理清楚。”
说完,冲着众人挥手示意,一起走出了病房。
“陈熙,现在对钱三魁不能操之过急,还得见机行事。”
冯常乐轻声道,“从现在起,不管是谁来探望,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接触他。”
“冯局,你放心,我知道了。”
陈熙直言不讳地说道,“要想安保工作做得滴水不漏,信得过的人,可就只有这些了。”
“没事,我已经调派人手了。”
冯常乐笑道,“连我一起六个人,轮流看守,应该够了。”
“不会吧,你也亲自参加?”
沈佳琪惊喜地说道,“师父,我要和你在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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