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怀疑,你们进来的目的。”
“你放屁,老子能有什么目的?”
雷烈恼怒之下,爆出了粗口,据理力争道,“他在里面呻吟,我们探视一下有错吗?”
“是吗,你们呆在里面这么久,当时为什么不叫狱医?”
冯常乐反驳道,“为什么在我到了之后,又要急忙离去呢?”
“真是强词夺理,不走在这陪你,还是陪他?”
雷烈心虚地说道,“我现在要走,谁敢拦我?”
说着,转身便准备离去。
“呵呵,你走谁也不会拦你。”
冯常乐冷笑了两声说道,“康所长,我现在是打电话给督察队,还是你自己说。”
康振华一听,傻眼了,本以为私下为雷烈打开监室,既能讨领导的欢心,还有凭有据的不惧怕什么。
不曾想,遇到冯常乐突然来此,关键是自己知道雷烈与钱三魁的内容。
说了自己难逃其咎,不说,这个两虎相争的场面,可不是自己所能应付的。
“冯常乐,你什么意思,有意见你冲着我来。”
雷烈见康振华杵在原地,一副心虚的样子,又听到冯常乐说到督察队,沉声道,“你这上纲上线的,吓唬谁呢?”
“我不是吓唬谁,我只是想知道你们进来的真相。”
冯常乐出言相怼,“既然你们没做什么,又怕什么督察队呢?”
“哼,无聊!”
雷烈刚要说话,只见一队警察走了过来。
进了监室,七手八脚的配合着盛博文,将钱三魁抬了出去。
康振华也不敢懈怠,为了躲避二人,跟着队伍就要溜之大吉。
雷烈一看,只剩下自己和冯常乐,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看了一眼空荡荡的监室,冯常乐走到钱三魁的床头,将一包香烟拿起,随即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当冯常乐来到楼下时,钱三魁已经在众人的看护下,上了救护车。
看到冯常乐下了楼,康振华连忙走上前来,陪着笑脸说道,“冯局,都安排妥当了,请上楼喝杯茶吧。”
“喝茶就不必了,好自为之吧!”
冯常乐看了一眼远处的雷烈,转身上车离去。
看到冯常乐丝毫不给自己面子,康振华耷拉着脑袋折身返回。
“看看你这个样子,家里死了亲人啦?”
雷烈恼怒地说道,“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怕的,有事找我。”
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雷局,你这是要去哪里?”
康振华一见,慌忙地说道,“你说,督察队的要是真的来了,我怎么办?”
“瞧瞧你这副怂样,来就来嘛有什么好担心的?”
雷烈恨其不争地说道,“就你我二人心知肚明,你我不说,他们能把你怎的?”
“好吧,也只有这么做了。”
康振华无力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嘛,打起精神来。”
雷烈一见,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满面笑意地说道,“怎么,我就不配你请我喝茶吗?”
说完,还用手轻轻拍了手包。
“应该的,应该的,雷局,你请!”
康振华一听,连忙请雷烈到办公室喝茶。
等冯常乐一路追随到市人民医院,钱三魁已经被送进急诊室。
看到陈熙和几个警察守在门口,连忙询问钱三魁的病情,“情况怎么样,确诊病情了吗?”
“正在检查,结果还没出来。”
陈熙坦然道,“不过,根据医生说的话来看,应该是急性阑尾炎无疑了。”
“还真是够巧的!”
冯常乐冷笑道,“要不是我们去的及时,今天可能就要出大乱子了。”
“是啊,急性阑尾炎,如果得不到及时救治,很危险。”
陈熙点了点头说道,“雷烈这连天三番五次的去看守所,真是勤快啊?”
“哼,这不是光头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吗?”
冯常乐打开手包,沉声道,“你看,这是在钱三魁地铺上发现的。”
“软中华,这可是高档货啊!”
陈熙摇了摇头,哂笑道,“看来钱三魁在里面日子过得不错,受到了特殊照顾啊!”
冯常乐冷笑了一声,说道:
“你把这里看好,除了医生,不准任何人接触钱三魁。”
“而且,等医生出来后,把病情问清楚了。”
“我现在回去一趟,将这包烟拿回队里化验,看看是否能找出点什么有用的证据来。”
“这还用说,不是康振华的就是雷烈的。”
陈熙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惊讶地说道,“冯局,你不会真的要?”
“哼,你猜对了,我这次非得跟他们较量到底。”
冯常乐蹙眉沉声道,“不管他是谁,是干什么的,我必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冯局,我劝你还是再考虑一下。”
陈熙提醒道,“雷烈比你大不了几岁,能做到今天这位子,你懂的。”
“谢谢你善意的提醒!”
冯常乐拍了拍陈熙的膀臂,笑道,“你觉得我是那种怕事的人吗?”
“冯局,雷烈的岳父是市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你确定要这么做?”
陈熙坦然道,“如果你确定要这么做的话,我建议你和萧书记再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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