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民坦然道,“为此,我姐夫刘子俊在焦急不已的同时,都准备卖厂了!”
说着,简单把工人闹事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这事闹得,还真是大水冲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钱三魁唏嘘不已,说道,“之前,我真的不知道,刘凯是你外甥,要是知道你们是这层关系的话,打死我也不会给他作担保的!”
“是啊,谁说不是呢,我还不相信你三魁吗?”
王天民点了点头,看着钱三魁说道,“不过,我感到奇怪的是,刘凯和你是怎么认识的,而且还给他担保了那么多钱?”
“王哥,你也是知道我是做什么营生的,但是,我认识刘凯是在一次偶然的场合。”
钱三魁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回忆道,“那次,在芜州的一个地下钱庄……”
“这小子,竟然会玩牌九,还赌的那么大?”
听了钱三魁的话,王天民吃惊不小,急声道,“他当时赢了那么多,为什么后来却是输得那么惨?”
“王哥,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钱三魁摇了摇头,苦笑道,“地下钱庄是干什么的,你不清楚吗,怎么可能让他堂而皇之的赢钱走人呢?”
“是我一时心急大意了,你给我说说,他是怎么让你给他担保的?”
王天民一听,沉声道,“为什么在他一再输钱的情况之下,你还敢给他担保?”
钱三魁一听,便不再遮遮掩掩,坦然说道:
“当时,刘凯赢了钱,不亦乐乎,想一走了之。”
“可是,当时我们在芜州乡下,一个偏僻的地方开的场子,没有专车接送,谁也别想一走了之。”
“刘凯在我们的劝说、肆意的挽留之下,将赢的钱输了不说,身上带的几万块钱也是输得精光。”
“那小子一看,顿时不乐意了,便要借钱再赌,可是没人敢担保,在此情况之下,一个线头,也就是拉刘凯去赌钱的家伙,是我手下的一个小弟,将他的家庭情况一五一十对我讲了,所以?”
“所以,你就联合赌场的人,给他做了担保?”
王天民急不可耐地说道,“我看那三张借条,都是一百万一张的,他一次就敢输那么多?”
“其实,刘凯一次也没输那么多,也就二三十万的样子!”
钱三魁坦然道,“为了圈住这个富二代,都是三次打一次借条,开始刘凯还有点顾忌什么,几次下来,也就习以为常了。”
“三次一结账,真是好计谋啊,刘凯实际借了多少,恐怕没这么多吧?”
王天民冷笑了两声说道,“如果,你还把我当兄弟的话,你就实话对我讲,刘凯实际借了多少钱?”
“既然说到这了,我也就不瞒你了,总共借了二百三十多万。”
钱三魁眯着眼睛说道,“就算对方给我面子,不要刘凯的利息,本金肯定是要还的!”
“呵呵,以我之见,本金不会超过这个数吧?”
王天民冷笑着说了一句,同时,将右手伸了出来。
“五十万,怎么可能,王哥,你跟说笑呢?”
钱三魁一见王天民张开的五指,冷声说道,“每次,刘凯借钱的时候,我可是真金白银拿给他的!”
“你先别急嘛,刘凯每次借钱,都是被那帮家伙合伙给诓了去,输了再借,这是背向的捞钱!”
王天民狡黠地笑道,“说白了,刘开就是冤大头,被人卖了,还不自知!”
“这能有什么办法,该说的我都说了。”
钱三魁一副不以为然地样子,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谁叫你那外甥输了钱呢,就算我的面子再大,二百万肯定是少不了的!”
“三魁,你这是给我最后的答案吗?”
王天民冷笑着说道,“你要知道,你们这是聚众赌博,如果我插手的话,像这样的钱,你们不但一分钱都不会拿得到,说不定还会遭受牢狱之灾!”
“王队,我是把你当兄弟,才跟你讲这些的!”
钱三魁眉头紧蹙,“你现在这么说,不但陷我于不义,更是将我逼到了悬崖边上,就算我不能与你抗衡,当然,我也不想,可是,你就不怕芜州那帮人,私下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吗?”
“哈哈,你是在劝解我,还是在要挟我?”
王天民干笑了两声说道,“三魁,我是看到借条上担保人的名字,才找你叙叙旧的,我姐夫已经给了你们一百万,该知足了!”
“王队,你这是吃定了我啊?”
钱三魁丝毫不惧,冷声怼道,“你要知道,看在你我的交情上,我也尽最大的可能,给你省去了一百万,你可不要贪心不足啊!”
“三魁,正因为考虑到你我兄弟之间的感情,我才和你叙谈了半天!”
王天民沉声道,“我也不想和你之间产生不愉快,如果你感到为难,你不妨把对方约过来,我们再好好谈一次,你看呢?”
“王队,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我才给了你十足的面子!”
钱三魁冷笑道,“如果,真的要和对方见面,估计你一分钱都少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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