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茹一听,媚眼如丝的看着胡守谦……
就在胡守谦和沈碧茹商量着逃跑方案时,东辰乡派出所内,冯常乐和方振斌就关于吴疯子打人的事情,联手对牛大鹏进行审讯。
“牛大鹏,希望你好好配合,坦白从宽如实交代自己的罪行,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
方振斌沉声道,“现在说说,为了达到你的不可告人的目的,你是如何指使朱剑锋、吴疯子,为你做事的。”
“方所,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他们曾经是我云鹏实业公司的保安不错,但是,他们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怎么能说是我指使的呢?”
牛大鹏狡辩道,“我云鹏实业有那么多人,那么多保安,难道只要有人犯了法,都是由我牛大鹏去承担吗,如此一来,还有谁敢做一个企业的法人代表呢?”
“牛大鹏,注意你的态度,也不要牵强附会。”
方振斌冷声怼道,“吴疯子是不是有间歇性的神经病,其实你很清楚,他的那个假的鉴定证明,你是怎么帮他做的?”
“笑话,他是不是神经病,已经得到了最终答案,你说他那个证明是假的,我也不知道他找的什么人,怎么能说是我帮他搞到手的呢?”
牛大鹏冷笑道,“一个小小的保安,何德何能让我为他做事,我闲着没事干了吗,你这么问不觉得可笑吗?”
“单纯地讲,你如果这样去做的话,确实是无聊至极,可你为什么还要留着这样的人,在你的保安队呢?”
方振斌不失时机地问道,“他给你惹了这么多麻烦,你就不嫌累得慌,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累,有什么累不累的,我们公司有不少的残疾人,像他们这样的可怜人,也要生活吧?再说了,他平时有人管着他,也不需要我天天盯着他。”
牛大鹏不以为意地说道,“之所以把他也留在云鹏实业,是因为当初我以为他是残疾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能给我带来一些利益。”
“利益,什么利益,是为了方便为你做一些事情,而不受法律制裁吗?”
方振斌问了一句。
“方所,你怎么总是把我想得这么不堪呢?”
牛大鹏看似埋怨地说道,“一个企业也好,一个公司也罢,只要有了一定比例的工人,在税收问题上,是能受到优惠政策照顾的,这一点,你如果不懂的话,去问问相关部门,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真是巧言令色,你以为我们不掌握证据,会这样没来由的问你吗?”
方振斌呵斥道,“你既然认为他有神经病,为什么还派他帮你做事,为什么不让他安分守己的待在公司里面。”
“我什么时候派他出去为我做事了,请你把话讲明白一点好吗?”
牛大鹏反问道,“我云鹏实业有那么多员工,他一个小小的保安,还需要我亲自给他派任务去做事?”
“为了三阳河不准其他村民采沙的事,你应该很清楚吧?”方振斌沉声问道。“为了这件事,你派保安队日夜巡河阻止,应该不会忘了吧,那么,吴疯子殴打李勇、常宝金,以及打砸王二彪的沙场的事,你又作何解释。”
“三阳河沙场在我接手之后,为了统一管理、有序采沙,不至于出现滥采无度,资源流失的现象,我是命令保安队巡河阻止的,毕竟我也是需要上交管理费的。”
牛大鹏笑道,“可是我并没有让他们去打人,可能是因为我平时对他们不错,他们心生感激,一时冲动做出了过激行为,但是,我知道此事后,不但训斥了他们,还给了受害者一定的经济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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