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凡本想趁势抓住刘奎,稍加惩罚就行,却不曾想到刘奎势猛,来不及收势,直接威胁到了宦东升。
要是宦东升被其打伤,自己不管怎么说,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就在这危急关头。
萧一凡左脚向前一探一撩,刘奎摔了个狗吃屎,趴在了宦东升的脚前,嘴里不停地发出“呸”的声音。
原来地上全是黄沙,刘奎摔倒时吃了一嘴黄沙,正忙着往外吐呢!
刘奎一边吐着黄沙,一边挣扎着起来,要再次对付萧一凡。
萧一凡哪能再给他机会,上前抓住其膀臂,一个反扣,将其控制起来。
“兄弟们,乡长打人了,你们赶快上!”
刘奎见自己不能反抗,干脆趴在地上叫起屈来,还不停的骂萧一凡。
见自己时叫了半天,萧一凡还控制住自己,抬头一看。
十几个工人,一个都没动,顿时气疯了。
“你们这帮混蛋,看我不告诉牛总,把你们全部开除,回去喝西北风去。”
“刘奎,你别吓唬我们,我们平时没少受你的欺负。”
一个中年模样的工人怒喝道,“你打人是你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何况你打的还是乡长,活该!”
接着说道,“没有了牛总,还有宦总找我们做事,大伙说,对不对?”
工人们群情激愤、义愤填膺,纷纷表示赞同,把矛头指向了刘奎。
刘奎没想到,这些时老实巴交的工人,都是逆来顺受的货,竟然敢忤逆自己的意思,一时感到悲催不已。
“刘奎,你真是狗胆包天,竟敢袭击乡里的领导,以及乡里邀请来的客商。”
萧一凡呵斥道,“你现在是众叛亲离,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接着说道,“今天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死性是不会改的,必须将你绳之于法。”
说完,拿出手机拨打给了冯常乐。
工人们见事情闹大,都庆幸自己的选择是对的,自觉地站在了一旁。
冯常乐在大门口等了半天,不见萧一凡三人出来,正担心不已。
当听到萧一凡说,刘奎闹事打人,带着两个乡警和宦东升的保镖,强行推开大门,直接跑到了采沙车间。
当看到萧一凡、宦东升和董紫鸢都没事时,都松了一口气。
冯常乐上前蹲下身子,拿出手铐将刘奎铐了起来。
“小子,胆儿挺肥啊,什么人你都敢打,好好去悔过三个月吧。”
说着,命令两个乡警将刘奎押上警车。
“萧乡长,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刘奎走到萧一凡面前,突然祈求道,“我真的知道错了……”
萧一凡根本不加以理会,转身跟工人们散烟聊天去了。
冯常乐见状,立马命令乡警赶紧将人带走。
“姓萧的,我跟你没完……”
刘奎还没说完。
“刘奎,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会成为呈堂证供,你就继续骂吧!”
刘奎一听,立马闭上了嘴巴,逗得众人一阵开心地笑。
见刘奎被警察带走,工人再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纷纷打开了话匣子。
“萧乡长,刘奎是牛大鹏的亲信。”
一个村民提醒道,“牛大鹏可是胡书记的外甥,你不怕吗?”
“牛大鹏的背景,我早就清楚了,谢谢关心!”
萧一凡笑道,“怕,我就不来了。”
“萧乡长,我们这里沙场规模变大以后,我们真能来上班吗?”
“宦总来了以后,我能把儿子弄到沙场来上班吗?”
“我们的工资,真的能比以前多吗?”
“新来的老板,除了宦总,还有其他人吗?他们会不会跟牛大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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