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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5科考,皇上早有安排


585科考,皇上早有安排

九皇叔被禁卫军带走后,整个大殿都静了下来,在场的官员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一个个呆呆的,没有人敢抬头看一眼帝位上的那人。

皇帝的威严和强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在皇后娘家倒台后,近乎权倾朝野的九皇叔,居然就这么被拿下了。

皇上果然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直取命脉,众大臣再不敢小视皇上。

随着九皇叔的入狱,东陵朝廷上的格局恐怕要重新洗牌,只是……

九皇叔和皇后娘家一前一后地倒台,谁还能压得住世家的风头,难道世家要再次崛起?皇上会允许吗?世家大臣心中窃喜,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其他人则惴惴不安,尤其是与九皇叔走得较近的几位大臣,更是死命地把自己藏起来,生怕皇上下一个就拿他开刀。

太子一系的人马也一个个面带忧色,看皇上这举动,下一个就要拿太子开刀了,他们必须得做些什么才行,而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把九皇叔救出来。

可偏偏,九皇叔的罪名是以下犯上,忤逆皇上,还是由皇上亲口所说,要推翻那就是指责皇上错了,这可是谋逆的大罪。

“啪嗒……啪嗒……”在这寒冷的冬天,东陵的官员却吓出了一身的汗,皇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看着众官员的百态,心中前所未有的满足。

今日距离九皇叔与宇文元及联手,在早朝上逼迫他已有半年,他至今都忘不掉自己当时的狼狈与难堪,堂堂帝王居然被人逼到那个地步,绝对是耻辱。现在……他终于一雪前耻了。

帝王之威,任何人都不能挑衅,哪怕是拥有许多特权,被先帝捧宠如珠宝的九皇叔也不行,文武大臣惶恐的面容、不安的神色,让皇帝通体舒畅,这才是帝王该有的威仪。

果然,没有九皇叔在的早朝,就是让人舒服,他这一次定让东陵九万劫不复……

早朝结束后,皇上回到御书房便拟了一道圣旨,允许寒门子弟入朝为官,每年春分举行一次科考,无论寒门还是士族子弟,都可以凭才学参加科考。

这一出旨意来得突然,却没有人敢说半句不是。

此旨一出,文武百官再次变脸,瞬间就将九皇叔入牢的消息压下,世家、权贵既是高兴,又是担忧,高兴自家子弟多了一个出路,担忧的是比不过那些苦读的寒门子弟。寒门子弟虽说穷困,但也有不少条件还算可以的家族,举全家之力总能供一人读书,依自家子弟好逸恶劳的表现,不一定能拼得过寒门子弟,可是……

有皇后母家和九皇叔前车之鉴,世家权贵可不敢在这当口去挑战帝王的权威。

与士族名门相比,寒门子弟就狂喜了,京城就有不少寒门少年,跪在皇宫外,对皇上高呼万岁,而这些都与凤轻瑶无关。

与圣旨同时出宫的还有禁卫军,禁卫军出宫后兵分两路,一路前往九王府,查封九王府;另一路则去凤轻瑶所在的西区小院。

凤轻瑶佩戴只有皇后才能带的凤钗,等同于谋逆,皇上大张旗鼓地派禁卫军出面,倒不是怕凤轻瑶跑了,而是故意做给皇城的人看,凡是与皇帝作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太子在九皇叔下狱后,就到处奔走,试图营救,根本无心管凤轻瑶的事情,再说了,只要九皇叔出狱,凤轻瑶自然不会有事。

任谁都知道,皇上拿凤钗说事,不过是往九皇叔身上泼脏水,给九皇叔扣一个意图不轨,谋逆的罪名。

到时候就算宇文元及不顾北陵边境,发兵回京营救也没用,反倒落实了九皇叔谋反的罪名,而一旦被安上谋反的罪名,九皇叔这一生都无缘大位,就算皇上肯,天下百姓也不会让一个乱臣贼子当皇帝。

“父皇果然是父皇,英明神武。”得知九皇叔入狱,东陵子睿整个人都精神起来,神采飞扬,一扫之前的落寞之色,带着这个好消息,东陵子睿前往安平公主的宫殿,准备与安平里应外合,争取让皇上解除对皇后的禁令。

横竖,九皇叔倒台了,他只要把当初的事情往九皇叔身上扣,让九皇叔再背上一条陷害皇后本家的罪名便行,他相信父皇一定会很高兴。

和东陵子睿有同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王家人收到这个消息后,也是热烈地讨论起来,九皇叔的倒台,还有寒门学子可以入朝为官这两件事,对王家的冲击可谓极大,作为世家之首,王家首当其冲。

前者是机遇,后者勉强可以算是鞭策,只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至少王煜陵就不认为寒门子弟入学能够如何,王煜陵并不将其放在眼中,没有三五十年,寒门子弟休想在朝廷上占有一席之位。

当官容易,可要坐稳那个位置,没有人帮你是不行的,官场是一群人的游戏,寒门子弟再能干、再有才识,没有人支持也起不来。

王煜陵不满的是王家居然插手皇家之事,更重要的是,这件事居然越过他这个家主,王家人是不是认为,他太好说话了?

几位长老正沾沾自喜,说这一次王家如何联合世家,与皇上一同将九皇叔拉下马,话还没有说完,王煜陵就沉下了脸,很不客气地打断:“善长老,这件事是不是要给我一个交待,为什么我身为家主,却不知家族的事情。”王家有善、仁、智三位大长老,这三位长老拥有监督和废立家主的权力,权力之大,隐隐还在家主之上,前提是这三位长老抱成一团。

善长老并不惧怕王煜陵发怒,王煜陵按辈分还得叫他一句太爷爷,就算王煜陵是家主,可别忘了他这个家主才当了不到半年,还没有什么威信,手上也没有多少可用的人,他怎么可能把王煜陵一个小毛孩子放在眼里?

善长老连起身都没有,慢悠悠喝了口茶,才道:“家主别生气,当时你身体不适,我们几个老东西也不好拿这种小事打扰你,这件事情我们三个长老都同意了。”

这话中的意思就是说,哪怕是王煜陵在也改变不了,这是三大长老决定的事情。

“没错,这件事情我也同意了。”智长老开口附和,仁长老一脸消瘦,一双眸子却非常的有神,听出王煜陵话中的不满,仁长老更是不客气地落王煜陵面子:“怎么?家主你认为我们三个老棺材,为家族谋利有错吗?家主可别忘了,之前九皇叔唆使皇上,拼命打压我们王家,要不是这样,我王家哪里需要看谢家的脸色?”

皇帝永远都没错,错的都是臣子,明明是皇上要收权,可这些人却把罪名全部安在九皇叔身上。

面对三大长老开炮,王煜陵并不生气,闲适淡然的好像看不到三位长老的火气一样,底下王煜陵得叫叔伯的一辈人,看王煜陵这番气度,都暗自点头,难怪老家主要越过他们,选煜陵做家主,也只有煜陵才能有这个气度和手腕,和三大长老斗。

换作他们,现在怕是被三大长老挤兑的面红耳热说不出话来。

三位长老见王煜陵不说话,便认定王煜陵吃了闷亏,无力反击,不屑地用下巴看着王煜陵。小屁孩一个,别以为是家主,就可以只手遮天,王家的家主是为家族服务的,凡是有利于王家的事,家主都要不遗余力地去做,家主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位置,做好了是你的责任,做不好那就是你无能。

王煜陵好似没有看到三位长老不屑的眼神,拂了拂腰间的折子,不疾不徐地起身,温和眸子隐含凌厉,扫了三位长老一眼,直把三位长老看得心里发麻,才开口道:“不参与皇室之争是王家祖训,仁长老、善长老、智长老违背王家祖训,按照家规当逐出王家,其子孙后代永不得入王家家谱。念在三位长老于家族有恩,逐出王家就算了,三位长老从今日起,便退居安华院,由王家荣养。”

王煜陵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要废了三位长老,三位长老脸都变了,“啪”的一声,脾气和修养最差的仁长老当场就拍桌子,怒吼:“王煜陵,你敢。”那张老脸瞬间胀得通红,炯炯有神的眸子也染上浑浊之色,看样子气得不轻。

“家主,三思而后行。”善长老皮笑肉不笑道,他就不信王煜陵真敢一举拿下他们三人,他们三人要是倒了,王家也要倒一半。

智长老再次附和,阴阳怪气道:“家主,咱们可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我们三人也是为王家谋利,为王家的子孙后代着想,家主就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再怎么说我们三位长老也是你的长辈,作为晚辈,你如此对待长辈可谓是不孝,王家可容不得一个不孝之人坐家主之位。”

这是倚老卖老外加威胁,要换作以前,王煜陵见好就好,他处事向来圆滑温和,再说这三位长老怎么说也是他的长辈,他不会让长辈太难看,可现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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