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没有接,问:“烫手吗?”
然后俯身咬了一口。
霍长安眉眼全是笑意,“有点,我拿着你吃。”
凌飞飞不由抬眼望去。
目光就是一滞。
在外威风凛凛的主上,蹲在炉边,仰着头,像侍奉人一样喂主母吃鸡蛋。
喂完又开始端起锅熬米。
“……”
身上带伤,早起训练,回来不仅没有热乎饭,还要干活?
“会做吗?”桑宁看着发呆的凌飞飞又问了一遍。
“哦……”凌飞飞回过神,“民女没听说过。”
“好吧,没事了,你下去吧。”
凌飞飞抿抿唇,又问:“主母手不方便,是否需要民女侍奉几日?”
“不用了,谢谢。”
凌飞飞就默默退了出去。
“秋梨膏吗?你跟我说怎么做,我来做。”霍长安马上说。
桑宁笑了一声:“你是万军之主,哪有时间总做这种小事,做个饭都要让人心疼死喽!”
瞧刚才人家姑娘的小眼神,为了不让某人受累,还要过来伺候她这个情敌呢!
霍长安误会了,脸上又浮现上春色。
要是心疼,再亲一口么?
他微微前倾,将脸凑过去。
“啪!”
挨了软乎乎的一巴掌。
“你这张脸,真容易招蚊子。”
大冬天的,哪来的蚊子?
不过,媳妇愿意拍就拍嘛!
……
凌飞飞心不在焉的回了凌军医那里。
凌军医正在对着一副生肌药研究。
“这药也不知啥做的,味道极为香甜,效果太强了,太强了,那么深的口子才两天就开始结痂。”
“这个鹿时深,了不得啊,比他祖父配出的生肌药效果强了几十倍。
不错不错,为人也很谦虚,长的也俊。
年轻人,很少有他这样好性儿的。”
他边说边看了女儿一眼。
这个女儿,还不开窍呢?
“飞飞,你去鹿大夫那边,就说我这缺点止血药,问他有没有。”
“哦。”
凌飞飞闷不吭声的又出去。
不过她在外面发了一会儿呆,才去找鹿时深。
鹿时深的帐内有说话声。
竟是刚刚才见过的主母的声音。
凌飞飞的脚步怎么都挪不动了。
“鹿时深,想想办法嘛!你可以配出来的,一定能配出来。
不能伤身体哈,绝对不能!”
“主母……”鹿时深很是无奈。
“避子药肯定都会伤身体的,尤其女子身体本就易寒,能不吃就不吃。”
“那男人吃的呢?”
“男人吃的……那定是影响……咳咳……正常生活的。”
既要又不要,哪有那么好的事。
鹿时深很是想哭啊。
“那你说怎么办!反正我不生孩子!”
鹿时深:“……”
只能分床睡哦,还能怎么办!
“属下学艺不精,要不主母再找个精通此道的大夫问问?”
“我就找你,话跟你说明白了,你什么时候给我配出来,我什么时候吃肉。”
“吃肉?”
鹿时深:“……”
刚才说的是这个问题吗?
等等,等等,有点晕。
“主母若是想吃肉,属下可以配止吐药的。”
“……”
“不跟你说了,反正你给我配出避子药,不伤身体的。”
桑宁不讲理的命令完鹿时深,然后从他帐子出来。
凌飞飞从后面跟了上来。
“主母。”
“哦,有事吗?”
“民女刚才听到了您说的话,民女知道有一个可避子的方子,对身体没有害处。”
桑宁升起一股不悦。
偷听人说话还这么光明正大说出来。
“说来听听。”
凌飞飞说的法子,就是配一些杀精的东西,同房时塞到女性体&内。
拜托,这怎么对女人没害处了,会引起感染的好不好?
恶心死了。
“不用了谢谢。”
“主母不想生孩子是因为此时不是好时机吗?”凌飞飞又问。
桑宁烦了。
这人很没边界感,她们并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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