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棠冷笑一声,就当那匕首要刺向自己心口处时,她伸手,轻而易举的攥住了傅安安的手腕。
“你,”她红唇微张,面上覆着足以冰冻一切的寒意,“找死呢?”
“该死的,你……”
傅安安想抽回手去,可怎么都挣脱不开。
下一秒——
“咔嚓——”
骨节碎裂的声音响起。
傅安安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剧烈的痛意。
她的手腕,竟然就这样被活生生的给掰断了!
骨头裂开,尖锐的骨头甚至刺穿了她的皮肉,直接刺出来。
她整个手腕因此扭曲变形,瞬间高高肿起,像血红的馒头,血液滴滴答答渗出来,蜿蜒而下,殷红的血液刺目惊心。
“你……夜棠,你这个贱人……”
傅安安这才后知后觉,察觉到她的可怕。
原本她得了艾滋病也活不了多久了,是抱着跟夜棠同归于尽的念头,拼着所有的力气找到夜棠就是为了毁了她,为了复仇!
可她却忽略了,夜棠这个女人邪门的很。
这个该死的贱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力气竟然变得这么大,甚至大到可以活活掰断人骨头的地步!
“敢骂我?”夜棠朝她步步逼近,她在笑,可是笑容极冷,“傅安安,你还真会挑战我的底线。”
以前她只是把傅安安当做一个跳梁小丑,可现在……
“你……你要做什么……”
傅安安惊恐的看着她,如同在看一个可怖的怪物般,她连连后退着,直到退到身后的石柱子上。
夜棠上前一步,单只手攥住傅安安的衣领子,她手腕聚力——
瞬间,傅安安整个人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人丢了出去。
夜棠拍拍手,好像把活人丢出去就像丢沙包一样容易。
傅安安重重的摔落在地上,骨头撞击在地面发出阵阵脆响,牙齿磕碰在地上,她张口,吐出一口血水来,这浓稠刺鼻的血水中,还沾着几颗染了血的牙齿。
“唔……唔……”
她惊恐的张大嘴巴,却发现,自己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也是,好几颗牙都被磕碰掉了,现在的她牙齿漏风,自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还真是让人不爽呢。”夜棠取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她嗓音惊恐,可一张脸上却透着睥睨天下的傲气与蚀骨的冷意,那寒意扑面而来,刺的人宛若置身冰天雪地般一样,“警察先生,傅安安在《云巅》剧组地下车库,她要杀我,你们快来。”
傅安安一双眸死死的瞪着夜棠。
到底是谁要杀谁?
现在的自己毫无抵抗能力。
相反,这个该死的贱人在警察来之前,还要折磨她!
傅安安强撑起身子来,踉踉跄跄的想站起身来,想要逃跑——
须臾,一只脚狠狠的踩在她的脊背上。
傅安安吃痛,努力想爬起来,脊背上却如同被压上千斤重一般,怎么都从地上爬不起来。
“还想跑?”
女人嗓音幽冷,嗓音不带丝毫人的温度,像是黑暗里蛰伏了许久的怪物一般。
“唔……唔……”
惊恐,绝望,席卷全身,傅安安吓的浑身都在抖。
淡黄色的液体缓缓从她裤子里淌出来……
“啧,这么怂还敢来杀我?”
夜棠微微弯腰,单只手攥住傅安安的头皮,扯住她的发。
傅安安被人拽住头发,被迫仰着脖子,她惊恐不安的瞪着夜棠。
该死的……
这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好可怕……
就好像,是一个变态杀人魔!
“以前看在你是爸妈女儿的面子上,我一次次的放过你。”夜棠勾唇,嗜血的笑,“但现在,你的存在还真是让人不爽呢。”
话落,夜棠抬脚,干脆利落的起身。
她拽住傅安安的头发,如同在拽一块破抹布一般。
“啊……啊……”
傅安安不断的哀嚎着,求救着,刚刚骨折了的身体在地上磨蹭,伤势越发严重,撕心裂肺的痛感疼的傅安安几乎要晕死过去!
“不是想拿浓硫酸泼我么?”
夜棠淡漠道,“被硫酸腐蚀掉肌肉的感觉,想必你很想体验吧?”
“不……呜……”
傅安安怕极了。
她从未有过一天像现在这样这么恐惧过一个人。
来自灵魂的恐惧让她颤抖!
“饶了我……饶了我……”
她张开唇,含糊不清的吐出几个字。
“饶了你?”夜棠拍拍她的脸,在她耳边轻笑,“你觉得,可能么?”
傅安安从未见过这样一个人:此刻的女人笑的面容绝美如同天使,可做出来的事却恐怖如恶魔!
她后悔了……
她不该招惹上不该惹的人……
可是现在,晚了……
傅安安被夜棠拽住头发,推入地面上。
就在那地面,还残存着浓硫酸……
傅安安的脸贴在地面的瞬间,滋滋滋的冒着热气。
她一张还算漂亮的脸顿时被腐蚀的偏偏发红,泛黄,脸上迅速起了一片狰狞可怖的伤疤。
“啊……啊……”
疼的傅安安打滚倒在地上,她的手挥舞着,不断的却抓自己的脸,越抓却越血肉模糊。
一张脸上没了一处好地方。
血色蔓延,一张满是血污的脸上疼的表情狰狞。
她犹如疯子般在一旁打滚,颤抖。
夜棠平静的欣赏着傅安安的丑态,听着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她耳朵动了动。
夜棠迅速处理掉现场的监控器,通过数据链接到手机端,把监控视频给处理裁剪掉一部分。
等警察迅速进入时,夜棠双腿一软,抹了点血迹蹭在身上,她瘫软靠在墙边上。
所以当警察急匆匆赶来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幅场景:
通缉犯傅安安犹如一个疯子般在地上不断滚爬着,浑身脏污,面目狰狞,甚至看不出五官轮廓来。
空气中泛着浓烈刺鼻的浓硫酸味。
而夜棠此刻也是满身血污,受了惊般娇软无助的靠在墙脚处。
“夜小姐,你受惊了。”警察迅速赶来,把一件外套披在夜棠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
“我拍完戏正要回家,傅安安突然冲出来……”夜棠小脸泛白,满是疲惫与脆弱,看的让人心疼,“她拿着浓硫酸,要杀了我。
我逃避的及时,正当防卫,她自己却作茧自缚……”
“夜小姐别怕,现在没事了。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去做个笔录。”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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