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好几日。
秦昊觉得情况不对。
“这燕王府看起来,不太平静。”
秦昊托着下巴琢磨,“是燕王意图谋反?还是……他快不行了?”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
秦昊觉得,自己都必须采取行动。
若是前者,他得及时奏告太后娘娘!
如今小皇帝太小,由太后娘娘把持朝政。
燕王手握重兵,若不是他中毒,力不从心……小皇帝焉能坐稳龙椅?
他若是非要拿这最后这一口气来搏,梁王府和太后娘娘必要先下手为强!
但,若是他快不行了……
秦昊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他心中一阵轻颤。
他得安排好阮宁的后路,让她能够来伺候自己……
失而复得,总是叫人开心的。
而且,霸占燕王叔的女人……秦昊只要这么一想,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
“具体是什么情况……我得摸清楚,才好决断。”
秦昊眯着眼睛,盯着燕王府的大门。
他总不能两眼一抹黑,就向太后奏禀。
秦昊左思右想,决定亲自去燕王府试探。
他备上厚礼,敲开燕王府的侧门。
“燕王叔在府上吗?我来探望燕王叔,亦有骑射上的问题,向王叔请教。”秦昊道。
门房看了他一眼,肃着脸说,“王爷在府上,但不见客,世子请回。”
门房说着就要关门。
秦昊上前一步,顶住门,“你尚未通禀,怎么知道王叔不肯见我?
“我叔侄年纪相仿,情分非旁人能比!王叔不见旁人,总会见我的!”
门房皱眉看了他一眼,摇头道,“王爷身体不适,实在见不了客。”
秦昊闻言,更是要往里冲,“大喜那日,不是看着王叔好了许多吗?怎么又严重了?
“你这狗奴才莫要拦着!我要见王叔!我要看看王叔有什么需要!
“我定要为王叔尽一份力啊!”
门房见他要硬闯,哪里能放他进来。
元宿卫有交代,什么人都不准放进来。
“梁王世子,您若再硬闯,奴才们可就不客气了!”
“我家王爷需要静养!惊扰了我家王爷——您担待不起!”
门房呼喝一声,几个人一起推门。
他们将秦昊推了出去,并将侧门牢牢栓上。
秦昊站在门外,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
他嘴角噙着冷笑,哪还有刚才半分的焦急……
“若是病重,怎么就不能见?
“我倒怀疑,他根本不在京都!
“他或许已经悄悄离京,回去边关……调遣大军反攻京城?”
秦昊眼睛一瞪,转身就走。
他要立刻密奏太后——请太后宣燕王觐见!
不……他要请太后宣燕王及燕王妃一起觐见。
秦昊正要提步离去。
燕王府的侧门,却从里头打开了。
“世子留步!”
秦昊微微一愣,他回过头来,看着燕王府门前的年轻人。
男子有些孱弱和苍白,但一身书卷气,温润儒雅。
“你是何人?”秦昊问道。
“小生王崇六,小生的母亲,是王妃的家奴。”王崇六躬身说。
秦昊上下打量他一眼,“这么说来,你是阮家的人?”
“小生是读书人,得大小姐恩惠,跟着母亲住在王府后院。”王崇六道。
秦昊心中一动,“你叫住本世子,是何用意?”
“唉……”王崇六长叹一声,“小生得大小姐恩惠,只是如今身无功名,无力报答大小姐。
“王爷近来病重……大小姐不辞辛劳日夜照顾,今日竟累晕过去。”
秦昊脸色微微一变,“她……”
他忽然意识到,他问“婶婶”的情况,实在不妥。
他抿住嘴,心下却煎熬。
王崇六躬身道,“小生是想请世子劝劝王爷,实在不成,就别熬着了,请宫里的太医来看看吧?
“王爷要强,自个儿受罪,我家大小姐也跟着受罪……”
秦昊挑着眉,上下打量王崇六。
他似笑非笑道,“你是心疼燕王爷,还是心疼阮大小姐?”
王崇六本就苍白的脸,闻言更是白到透明。
他惊疑又愤怒地看着秦昊,“请世子爷莫要过分揣度。大小姐于我母子有赦罪救命之恩,王爷是大小姐的夫君。
“小生自然是希望二位都好。”
秦昊不以为意地轻哼一声,“我也想劝劝王叔,可气这王府的门房不开眼!”
“世子这边请,小生带您去见王爷!”王崇六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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