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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思黯度人心


来到契丹贺旦之后,还需要等几天祭吊一下萧燕燕。

萧绰,也就是萧燕燕,她和汉臣韩德让的爱情,是中国历史上罕见的江山爱情兼得的成功典范。她也是被誉为中国最幸福的女人,辽景宗给了她母仪天下的地位和施展才华的舞台,韩德让给了她美丽无比的爱情和忠心耿耿的辅佐。

这个灿烂幸福的女人,她不仅完整了江山社稷,而且完整了自己作为女人浪漫风情的一生,生前儿孙孝敬,身后功业千秋。

萧绰本来是病逝于景德三年的十二月,按照此时的祭吊流程,应该是先祭吊萧太后,然后才贺旦,可是后来耶律隆绪把祭吊时间改到了贺旦之后,为的是让自己的母亲能够知道春天的到来。

东京城影剧院在迎接元日到来之后,里里外外打扫一番,在过年期间上演新的大戏《妈妈再爱我一次》和《封神榜》,因为蝗虫原因,影剧院赈灾了几个月,等到过年重新开始了售票。这两部戏因此一直被耽搁住了,现在过年正好拿出来演。

那《白狐艳谈》的春戏依旧是十分火爆,虽然一个月上演三次,但是挡不住人们对这种戏的热情。

徐佳云现在对这种戏十分的上心,他按照韩清的提示把聂小倩的故事,还有柳永编著的那些故事糅合到一起,和几个编纂一起创作了《万种风情》。

现在《白狐艳谈》上座率一直很高,所以早早准备好的《红杏枝头》一直没上演,这又弄出个《万种风情》,看来这春情戏有了不少存货了。

水蝶和蓝蛾现在的身价水涨创高,俩人现在的风光甚至能超过季芳华顾若兮等行首。红绫坊的老鸨子现在每天都是做梦都在笑,因为这俩姑娘已经成了她的摇钱树。

水蝶和蓝蛾的文书合约已经到期,现在已经可以重新回到了红绫坊居住,不过这俩人现在被影剧院那种环境给惯坏了,宁可每天都是回到影剧院去住,红绫坊的一草一木对于她们来说都引不起一点的兴趣。

老鸨子倒是没让这俩姑娘再去接客,每次光是陪客吃饭挣的钱就能顶七八个姑娘的收入。

曾经有大豪客甩出大把钱财要这俩姑娘..老鸨子看到桌上的金银,眼珠子都红了,不过她毕竟是在这风月场所摸爬滚打出来的人,她想了想就拒绝了这豪客。因为现在俩姑娘的名声已经让红绫坊成为东京城的翘楚,现在如果还让这俩姑娘再去操皮肉生涯,有损名声。

徐佳云现在成了东京城各个青楼的香饽饽了,众位财东知道韩清现在出使辽国去了,所以就找到了徐佳云,让他在自己的青楼里随便挑姑娘,看中哪个就先...然后才开始量活儿。

他起初乐此不彼,后来发现...不能就这么随便,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所以他慢慢开始了洁身自好,每日里就是厮守着雁玉。

东京城的影剧院现在十分热闹,西京洛阳的影剧院更是掀起了当地的民众热情。这里的居民早就听说过东京城的影剧院,现在西京也有了影剧院,更是让这里的百姓有了谈资。

其实这种心态就如同现在的三线四线城市那种感觉,麦当劳肯德基能在自己的这片居住区开业,说明这里的潜力巨大,万达能在这个城市开业,更是说明这座城市的上升空间。

南小珊和杨盼柳本是东京城的行首,现在能够屈尊来到西京,吸引了无数的豪门贵客。

薛凯文起初被韩清安排到这西京洛阳时候,那时心里极为的不愿意,可是现在他成了影剧院的总管事,所有人看到他都要毕恭毕敬的点头,让他的虚荣心有了极大的满足。为了能给韩清在年底拿出个好成绩,他每半个月就要派人去趟东京城,把汴京影剧院的所有行情全都摸个滚瓜烂熟。

这小子现在也正在思谋着弄个春情戏,找了青楼的姑娘来排练那《白狐艳谈》。这下可是让西京全城的青楼都惊动了,纷纷带着姑娘往影剧院里送,并且让薛凯文挑中哪个睡哪个,睡完再看看有没有演戏的潜质,不行就换。

现在的薛凯文,每天的日子过的如同神仙一般。

两个影剧院的的人现在日子过得逍遥快活,远在辽国的韩清现在正在努力思考一个问题。

在驿馆里等候着祭吊萧太后的时间里,他把这矿泉水瓶子的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个通透,这才恍然明白了车顺姬的意图。

紫鸢告诉他那两次盗贼入侵,都是听命于安州巷同文馆,那也就是高丽人指使这帮盗贼去的影剧院。

他记得在车顺姬跟前用矿泉水瓶子喝过水,当时车顺姬看到矿泉水瓶子之后愣神了好大一会儿。

自那次之后开始有了拳脚功夫不错的盗贼开始光顾影剧院,等他把自己那些物品送郊外庄子的时候,记得还在影剧院门口碰见过车顺姬,当时他还奇怪这车小娘子不在西城买胭脂水粉,来到马行街这边是跑的哪股子骚?

现在想想全都明白了,车顺姬是在影剧院门外守候,看看他是不是转移了矿泉水瓶子。

但是他一直搞不明白,当初明明是把尿瓶子塞进了契丹人马匹的褡裢里,这事怎么七扭八拐的扯进来了高丽人?

更让他啼笑皆非的是,明明是一瓶子尿,怎么能引得两国征战不已?

按照他的推理,这个时代没有什么透明的瓶子,更不知道光的折射原理,所以见到这薄如蝉翼的瓶子当做了宝贝,既然这样重要的宝贝,有谁会相信在这至宝里面撒尿?

他现在房间里一个劲的思考着这事,既然手里还有一个矿泉水瓶子,能不能用这个做做文章?

他甚至在纠结要不要把这事告诉紫鸢,因为通过皇城司的人来办这事,比他这个七品小官要容易的多了。

可是难就难在摸不清紫鸢的心,假如把这事告诉她,她会是什么反应?这女人自从青楼里被解救出来之后,一直听命于朝廷的,她一定是被皇城司那帮人洗过脑的,她的内心里一定是听命于官家的。

听命于官家其实也无所谓,各为其主,这种做法也是说的过去。可是假如官家也看上了这个瓶子,那就没得玩了。你大辽有一个这瓶子,我大宋也有一个,看谁牛逼!

韩清自己的内心里是想利用这个瓶子,嫁祸到党项人头上。现在的党项和契丹联手抵制大宋,假如能从这里撕开个口子,让辽皇迁怒于党项,这两个国家如果打起来,那对大宋可就大大的有利了。

反复的猜度了官家的行为,这宋真宗赵恒是一个喜好祥瑞的人,既然喜好祥瑞那就是想拼命证明自己的统治是多么的高尚,就连老天都认可。既然有了这种心态,那么得知自己的国家子民手里也有一个这样的瓶子,会不会让这个瓶子发挥作用去离乱党项和契丹?

经过反复的论证,他哑然失笑起来,因为他突然发现这是自己站在官家的角度去考虑,可是这种角度仍旧带了自己前世的想法。自己认为这个矿泉水瓶子不值钱,可是大宋的人不这么认为,官家毕生都没见过这种瓶子,岂能当做不值钱的玩意去离乱其他国家?

他思前想后觉得这事还是不能让官家知道,可是紫鸢怎么办?是否让她知道?

这世道什么都可以控制,唯独人心最难控。他虽然和紫鸢有了肉体关系,可是这仅仅是露水姻缘,她毕竟受了官家恩惠良多,不可能因为和自己有了这层关系就能守得住这个秘密。

况且她真要是见到这瓶子在自己手里也有一个,还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要弄走呢,光是用那个放大镜点燃干草就玩的不亦乐乎,这两天都没再去和契丹的达官贵族去交往。

正在想着事,紫鸢敲门进来,看到韩清就直接说道:“你这镜子真的是好神奇。”

“玩够了吗?”韩清问道:“玩够了就还给我吧。”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紫鸢说道:“送给女人的东西还能要回去?”

“我什么时候说送给你了?”

“你说过要教给我这无上道法的,既然教授于我,这法器也要送给徒弟吧?”

韩清白了她一眼也没说话,自己随身带来了两三个呢。“你可别让契丹人看见,否则人家真的是知道衣衫着火是怎么回事了。”

紫鸢似笑非笑的走到他跟前说道:“韩大使真是好手段,用这么个小镜子就把人整得苦不堪言,还敢冠冕堂皇的给那辽皇看。”

“反正他们也不认得!”韩清说到这里就停了一下,然后问道:“你平日里收集的那些情报全都是要上报给你的上官吗?”

“那要分什么消息,如果不是很重要的,根本没必要上报。”

“很重要的消息一定要上报吗?”

紫鸢听到这话,把目光从放大镜移开看着他说道:“为何要这般问我?韩大使莫不是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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