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地良心,从没有背着你招蜂引蝶。”
灵溪娇哼一声,没再说话。
两人的暧昧小动作落在祁肖眼里,他当即怒火中烧。
怒是一方面,主要是嫉妒的。
他好言好语的和灵溪交朋友,换来对方不假辞色的训斥。
凭什么苏宁老掉牙的手段就能轻而易举的获得美人青睐?
这女人是傻子吗?
脑子进水了?
所谓的“英雄救美”摆明抱有不纯动机,这都看不出来?
“嘟。”
他脸色青紫的掏出手机,拨通某个号码,大声说道:“喂,封先生吗?麻烦您来一趟咖啡店。”
“对,我这边出了点问题,有只不长眼的小蚂蚱闹事。”
“恩,是个练家子,他先动的手。”
“好,好,等您过来。”
打完电话,祁肖重新落座,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盛瑞很久没死人啦。”
“距离上一次闹出人命,还在四年前。”
“总共死了三个人,尸骨无存的那种。”
“这几年,我姐夫突然信佛,讲究慈悲为怀。”
“时常告诫我心怀善意,别胡乱杀生。”
“我这人一向主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做人,得讲规矩,得分先来后到。”
“你喜欢这女人,可以跟我谈嘛。”
“只要价格到位,没什么不能让的。”
“光明大道,羊肠小道,无数条任人通行的道路你不走,非得选择鸡蛋碰石头。”
“骨气是有了,命呢?”
“你死之后,这女人照样跑不掉。”
他意有所指的拍了拍裤裆,嚣张至极道:“宝山市这一亩三分地,佛门占一亩,我祁家最起码占三分。”
苏宁惊讶道:“照你这么说,祁家是宝山市的地头蛇咯?”
祁肖得意道:“现在知道怕了?”
苏宁并未接话,随手端起灵溪先前点的那杯早已凉透的咖啡。
“嗖。”
灵力运转,杯子疾驰飞出。
祁肖瞳孔放大,暗叫不妙。
可这个时候,他根本来不及闪躲。
只能眼睁睁看着陶瓷杯砸在头上,咖啡溅-射,整个人朝后倒去。
血,顺着脸颊快速流淌。
能清楚感受到它的温度,它流动的速度。
他紧紧捂着胸口,双眼凸瞪道:“你,你……”
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大脑一片昏沉,剧烈的疼痛让他思绪空白,语无伦次。
而后,他听到苏宁说话了。
“宝山市的一亩三分地,佛门仅剩半亩。”
“这半亩,还是我网开一面给它留下的。”
“至于祁家的三分,完全可以不要。”
“媳妇,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祁肖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连耳朵都有问题了。
媳妇?
那个土得掉渣的青年男人竟然喊那个美若天仙的少女“媳妇”?
偏偏她还习以为常的答应了,听不到半分抗拒。
祁肖眼前发黑,心里堵的透不过气。
尼玛,这感觉就像强行被人喂了只绿豆苍蝇进嘴。
死活咽不下去,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祁总,您,您没事吧?”
两个年轻的服务生脸色发白,合伙将祁肖拉起,远远的避开苏宁。
一人火急火燎的去柜台翻找医药箱,一人小心翼翼的站在他身后贴心搀扶。
咖啡店乱成一团,鸡飞狗跳。
“哐当。”
厚重的玻璃门被人推开,身穿老旧中山装的中年男人缓步踏入。
标准的国字脸,长的白白净净。
气质儒雅斯文,又带着一抹无形中的威严。
他一手握着黄铜长烟杆,一手拎着装有烟丝的黑色布袋,步伐平稳,神态从容。
奇怪的是他的左手,缺了三根手指。
祁肖看到了对方,连忙跌跌撞撞的迎上前去。
“怎么回事?”
中年男人沉声发问,嘴里吐出浓浓的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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