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芷盈点头道:“对,所以我需要寻找一处隐秘地点藏匿肉身,力求万中无一。”
苏宁提议道:“你去找,我在外围帮你设置小型防御阵法。没有武力十七层的修为,谁也打不破。”
……
天色渐黑,胡芷盈离开了。
趁着守山弟子轮批换岗,她的灵体成功附身在某位小沙弥身上,大摇大摆的“闯进”佛门。
苏宁负责善后,同时,也在暗暗等待契机。
他没胡芷盈的本事附身活人,只能借助人皮面具改变面容,利用自身修为控制骨骼变化。
做不到十成相似,尽量模仿到七八成像。
就这,还提心吊胆的,生怕会露出破绽。
从傍晚到天黑,从天黑到深夜。
苏宁蹲的两腿发麻,终于在凌晨一点多,蹲到个下来方便的年轻小和尚。
“就你了。”
“手起刀落”,一巴掌拍晕对方,苏宁将小和尚丢进事先准备好的迷阵。
脱掉他的僧袍,罗汉鞋,放下两瓶矿泉水,以及几包干脆面。
所用手法和上次窃取玄门地魂时如出一辙。
唯一让他感到崩溃的是佛门弟子没头发,一个比一个干净。
相貌可以“修缮”,头发难以隐藏。
这要是混进去,嚯,鹤立鸡群,不打自招。
犹豫片刻,苏宁忍痛将头发剃除。
幸好这群守山弟子只是地位卑微的外门弟子,还不曾正式受戒。
否则头顶烫有戒疤,回去怎么面对灵溪?
偷一次地魂,把自己偷成四大皆空?
灵溪女施主,贫僧来给您送茶了?
极其郁闷,苏宁若无其事的回到阶梯队伍中。
与他同行站岗的胖和尚懒散调侃道:“净泉,你这情况铁定长有痔疮,一拉半小时,次次半死不活。”
“有病得治,哪能一味拖延啊。”
“你瞧戒律院的净德,整天咳咳咳,终于在上个月把人咳没了。”
“那血吐的哟,跟小型喷泉似的。”
苏宁含糊不清的应了声,没敢多说。
言多必有失,他又不是真的净泉,哪知道戒律院的奇葩事。
胖和尚压低声音,颇为神秘道:“我听仁师兄说,净德之死并非死于疾病。”
“而是……”
他扭头向身后望去,警惕十足道:“而是被善信管事害死的。”
苏宁故作震撼的捂住嘴巴,样子惶恐。
胖和尚嘲笑道:“怂包,你在经书里私夹小黄-书的那会,不是胆大包天么?现在知道怕了?”
“嘿,放心放心,戒律院的火烧不到咱们头上。”
“人净德亲眼撞见善信管事在宝山市搂着漂亮妇人逛街,怀里抱着个七八岁的女娃娃。”
“这小子蔫坏,偷偷跟在后面录像,以此威胁善信,想成为内门弟子。”
“结果你看到了,风言风语刚冒头,净德立马出事。”
“口无遮拦,不带脑子,他不死谁死?”
胖和尚耸动肩膀,面浮不屑道:“我要是他,第一时间将录像视频转交给与善信有仇的善果管事。”
“既能明哲保身,又能受到提拔。”
“一石二鸟的计划,岂不比他螳螂挡车自不量力来的靠谱?”
苏宁干笑道:“说得有理。”
胖和尚狐疑道:“感冒了?怎么听你声音怪怪的。”
苏宁心下泛寒,努力模仿原主人的嗓音道:“喉咙疼,估计是受了凉。”
胖和尚没当回事,自顾说道:“明天是资源发放日,记得早点去排队。”
“别又像上个月,去晚了啥都没捞着,这叫什么事?”
“偌大的佛门,竟然克扣弟子的修炼资源,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他骂骂咧咧的嘀咕,满身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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