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有草有阳台,后面有人工湖养鱼。”
“王叔,我给您准备了好酒,绝对管够。”
王长厚回过神,小心翼翼的往前探脚道:“这,能踩吗?”
苏宁拉着他大步走进客厅道:“不但能踩,还能跑。您就是拿榔头砸咯,都没关系。”
王长厚笑了,僵硬的身体略微放松道:“跟,跟我在电视里看到的皇宫一样。”
“木头,你家真有钱,难怪骆大哥说能买南阳一个镇。”
“刚开始我还不信,恩,现在信了。”
苏宁汗颜道:“我没钱,主要娶了个好媳妇。”
王长厚懵逼道:“入赘?”
苏宁笑着点头道:“对,上门女婿。”
王长厚欲言又止,化作无声叹息。
在他看来,男子汉大丈夫,是要为家族传宗接代的,哪能好端端把自己“嫁了”?”
这对得起祖宗?家里人能同意?
裴川昨天下午去南站接的王长厚一家人,早已熟悉,此刻站出来说道:“王叔,您别听苏宁瞎胡扯。”
“房子,确实是我师姐的,可他哪算入赘啊。”
“真要谈钱,他或许比不上昆仑一脉,但肯定不是穷人。”
“三五千万的,随便张下嘴,一准有人为他结账。”
王辛夷和虎子跟在后面,“如履薄冰”,紧张兮兮。
那可爱的小表情,跟做梦似的。
灵溪换上家居服,在苏宁的介绍下上前打招呼。
温婉大方,恰到好处的热情,让人如沐春风。
“木头哥,灵溪姐姐好漂亮。”
王辛夷拽着苏宁的胳膊,窃窃私语道:“像画上走下的仙女。”
某人心生得意道:“是吧?我奶奶第一次看到溪溪时,也是这么说的。”
王辛夷偷笑道:“那梵音姐咋办?”
苏宁愣住了,一瞬间慌神道:“我去,谨言慎行。”
“辛夷,我是你哥,你不能害我哎。”
“你你你,什么梵音姐,没有的事。”
王辛夷茫然道:“我哪害你了?我能感觉的到,梵音姐好像也有点喜欢你。”
“唔,错觉吗?”
苏宁嗷一嗓子,“泪流满面”,二话不说冲进厨房。
大拇指上,齐刷刷的站着一排银针。
正如和小火儿聊天时说的那样,什么武力十七层十八层,在面对灵溪的时候,压根不敢闪躲。
中午吃饭,苏宁心惊胆战。
“小鸟依人”的坐在灵溪身边,各种赔笑,谄媚到了极致。
一会帮忙剥虾,一会起身倒饮料。
华夏排名第二的绝顶高手呐,卑微的像根小草。
裴川看不下去了,借着酒劲鼓动苏宁道:“瞧你那怂样,男子汉大丈夫,娶两个老婆不是很正常?”
“放在旧社会,男人都是三妻四妾。”
“那个司马懿的孙子司马炎,一万个老婆。”
“唔咯……”
他酒气熏天的打了个饱嗝,面红耳赤道:“当年,我师傅就是这么教我的。”
“说男儿立世,得醒握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左拥右抱。”
“对吧师姐。”
他晃晃悠悠的坐下,继续朝王长厚敬酒道:“王叔,来,我再敬您一杯。”
“满上满上。”
“这酒要是喝不惯,我床底下藏了几瓶飞天茅台。”
苏宁郑重抱拳,由衷佩服裴川的不怕死精神。
真尼玛英雄好汉,当着灵溪的面,教他左拥右抱?
怎么敢的呀。
当然,饭桌上,灵溪留有余地,充耳不闻。
等到下午两点,唐静月送走王家三口去看新房。
苏宁直挺挺的跪在液晶电视前的键盘上,面壁思过。
眼观鼻,鼻观心,心服口服,生不起半点反抗。
裴川趴在卫生间里呕吐,直到他逐渐清醒,被灵溪揪着耳朵拎来客厅。
“来,吃饭时说的话,麻烦你重复一遍。”
“妻妾成群,左拥右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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